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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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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女人穿越最不适宜的百分之两百是每月都要来的大姨妈!没有有翅膀吸水性好的姨妈巾也就算了。怎么没个洗衣机的?量多的第二天最坑人;偏偏冯初晴睡觉不安分、走路不习惯;chuang单和衣裤都给弄得血糊糊一片。余四妹今天照常来学刺绣看见了倒说要帮她洗,她可没那个脸面;只好烧了点热水兑着先揉了再说。
    说完后,冯初晴才觉得进门的脚步声不对,转头便发现光线被遮了个严严实实。好在这附近走动的人当中也只有那么一个人有这样的“吨位”,冯初晴立马就认了出来:“袁木匠!”
    “你生病了?”袁漠一眼便见着木盆子里被揉出来的暗红色脏水,一颗心被提得老高。
    “啊。不是。”冯初晴被袁漠直勾勾的眼神给吓得够呛,猛地站起来想要挡住他的视线。“你有什么事吗?啊,你不是今天休假吗?”
    袁漠鼻翼动了动,空气中那股带着奇怪味道的血腥味逃不过他敏锐的感官,突然想起了十来天前袁月说的那个“女人事”,整个人又像是被放进了烤箱,结结巴巴憋出了几个短句:“活儿做完了,我回家,来谢谢你,补衣裳。”
    “活儿做完了?”冯初晴一愣,“这么快,我二哥不是多给你加了一架缫车的活儿吗?”她还在遗憾袁漠那边的活儿要等几天才完事,和高言娘越好的六月初一也不知能不能赶上,想不到袁漠这儿倒是先完事了。看他像来的时候那样背着一背篓的工具,难不成他要走了不成?这可不行,冯初晴忙指着竹楼走廊桌子上的几张画稿留人:
    “做完了正好,你看下我新画的东西怎么样?要是能做出来同拼图、积木一起按照大小不同一样帮我做五十样,拨浪鼓和竹蜻蜓则一样暂时做个两百来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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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1 差别待遇

袁漠被突来的好运砸昏了头,愣愣的半晌没反应过来,直到冯初晴找了盆子盖住被单衣裳亲自跑去桌子上把东西放到他眼前,“瞧,我准备和人合伙在益州开一家玩具店,就卖你之前帮我做的那些东西和这两种新的。这个月先做点样品出来看看,你也委屈点只拿三十文钱一天,若是开张之后生意好我再给你提成,你看行吗?”
    虽是询问,冯初晴的表现却是十足的强势,袁漠这样手脚麻利还不占主家半分便宜的匠人到哪里寻去?若是袁漠有半分迟疑,她还打算把日工资给他涨上几文。
    袁漠哪里会迟疑,忙不迭点头应承下来,“成,怎么不成。工钱暂且莫要给我,今早你二哥多给我五两银子,要是你开店差钱,也可以给你的。”
    冯初晴暗道袁漠还挺精明的,之前缫丝作坊代他投了银钱像是吃到了甜头,见啥都想掺一脚;只是这玩具店是和高言娘开的,断没有再拉进去个人的缘故。而且之前她和高言娘也约定清楚了,她管制作,高言娘管销售。开张后再来确定每个月从她手里拿走多少货品,她要做的东西要么就地取材、要么去万年镇彩虹庄批发,倒是废不了多少本钱。当即推辞了袁漠的好意:“别,我二哥是我二哥,给你的银子你暂且收着,趁今天歇工,赶紧送家里去,也好和家人吃个团圆饭。”
    算是交代清楚了袁漠这边。冯初晴放心地准备端了盆子去后面河边把衣服被单漂水。只是她个子娇小,那装满布料的木盆可不小。当她弓着身子用尽全身力气也没把盆子端起来时,在她身后的袁漠早已是囧得几乎跳起来。
    端午时节正是开始闷热的时候。冯初晴身上可不像之前那样捂得严实,加上又是在家里,她里面不过就是一件改良过的粉紫色肚兜和小三角内裤,即便是为了方便葵水到来多穿了一条细棉短裤,隔着薄薄的紫色襦裙也能在绷紧的臀部上看到细细的印子。
    盈盈可握的细腰也因为用力绷得紧紧的,惹得袁漠喉间一阵吞咽,想要转开视线又有些不舍。不转吧又实在是全身都烧得慌。
    “哎呀!”冯初晴一声轻呼放弃了挣扎,认命地揭开盖在上面的盆子打算分成两三次去河边。捶了捶酸痛的腰肢。这才发现袁漠竟然还杵在原地,停下动作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接着换盆子还是该说两句什么。
    “咳咳,那个,你是要端到后面河边上去是吧?我帮你。”袁漠摸了摸自己灼烫的脸颊。二话不说上前轻松就将盆子端在了手中,大步就往院墙后的小门走去。
    “你倒是把你的背篓放下啊!”冯初晴的腰实在是酸痛,加上葵水到来脑子更不灵光了,揉了揉太阳穴小跑步跟了上去,生怕待会儿袁漠不小心掀开了上面盖子被一盆子淡红血水给吓着。
    袁漠动作也利索,一只手把盆子固定在腰间,一只手直接就把背篓放在了院墙下的鸡舍旁,吓得鸡舍里一公两母三只鸡上窜下跳乱飞一通。
    之前袁漠帮冯初晴做竹篱笆墙的时候就留出了一个小门,拴在那边的大黑还认识出钱买它的袁漠。本来从地上跳起来都还龇牙咧嘴的立马狗腿地变成了摇头摆尾。
    “水还没退下去。”前天下了一场透雨,往常站在河心漂洗衣裳的大石头倒是还在,可去河心的石头都还被盖在水下面。袁漠回头看了眼冯初晴裙子下的绣花鞋。飞快转开眼睛,深呼吸后嘿的一声就大步迈开。
    在冯初晴瞪得溜圆的眼珠子注视下,姿势潇洒地就站在了河心那块大石头上面,这儿他也来洗过几次衣裳,驾轻就熟地就将盆子放在了身边凹槽里,掀开了上面盖住的木盆。
    冯初晴见状就像是见了鬼似的垫着脚尖往上游看去。也不知道在心虚什么。好在止马坝本就在两条河之间,村中央和村头那些人大多数都在溪流较平缓的竹溪河里清洗东西。只有冯初晴有些嫌弃止马坝那些碎嘴的七大姑八大姨,干脆就近在水流急促的湔江河找了这地方清洗衣裳,她不管是看上头还是下头都没一个人影。
    轻轻吁出一口长气却又发现袁漠已经拿了最上面的毯子放河里漂洗,绕是来自于风气开放社会的冯初晴也是面皮发烫。她可没袁漠古铜色的肌肤遮掩,这一红脸就像是天边的红霞全凑到了她脸上,也不知道哪来的灵感,她竟然理直气壮对袁漠说道:“天气太燥,我昨晚上流了好多鼻血,呵呵呵呵。”
    袁漠没抬头,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他是有心不让冯初晴摸冷水来着,又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用做的。冯初晴这么一说,他虽然心知肚明是说谎,倒也装作不知,三两下就将里面的毯子、被单和两条裤子一条襦裙给洗了干净。
    到最后冯初晴都不敢看他了,还好贴身的小裤因为阵亡得太厉害她做了回败家子直接团吧团吧扔了,否则还怎么见人。
    袁漠手大劲大,只一会儿就把东西漂洗干净了,大长腿又是一卖迈跳了回来,“我回去一趟下午便会,你别自己来清衣服,危险。”
    “哦,谢谢啦!”跟在袁漠后面像个小媳妇似的又往家里回去,冯初晴多的话一句都不敢说,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啊!
    能继续留在止马坝做工,袁漠回家的脚步都要轻快许多,到了家却是只将五两银子给了袁月,另外的二两工钱纹丝没动。袁月收了银子笑得也开心了几许,中午饭桌是上多了一碗红烧肉。
    一家四口人把饭桌摆在了袁九方的病chuang前,看袁九方和袁月双眼冒光动作利落地在碗里翻捡大肥肉,袁漠和袁旭双双走神了。袁漠是又想起了冯初晴,她一个人在家里会不会又哪不舒服?余姚氏做饭也喜欢用大肥肉,偏偏冯初晴吃青菜馒头都愿意就是不吃肥肉,要是中午余姚氏给她送的菜多装了肥肉她会不会连饭都不吃啊?
    袁旭则盯着窗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放下筷子重重叹了一口气,“唉!”
    袁漠发呆,袁九方只会觉得少了个人争抢好肉;袁旭这样,他就有些心疼了,一筷子下去就是两块油汪汪的肥肉放进袁旭碗里:“有的肉吃你还叹什么气?”
    “丹景园那边,刘二叔找了小潘去干活,我怕是做不长了。”袁旭有些沮丧说道,在丹景园虽说一月就二百文钱,但好歹还包了一顿午饭,对正在长身体的少年人来说,诱/惑还是挺多的。
    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就沉滞起来,袁漠的身子缩了缩,一般有这种情况出现,最后倒霉的一定会是他。的确,袁九方才刚刚把话听完,手上的筷子就冲着袁漠来了:“早就给你说过给你兄弟寻个轻松事情你是不是放到背心上去了。”
    他再用劲,袁漠也起轻轻松松把筷子给他拦了下来,但也只是用手肘去接了这一打,“爹,我有记在心上,只是没遇到合适的。”袁旭的性子和他差不多,从小就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长大,除了这两年去景山跟着看守牡丹园子旁的什么都不会。个子小也没什么力气,袁漠也不忍心让他去做什么苦工。
    “没合适的?你骗谁啊!你倒是在外头吃香的喝辣的就记不住还有我们几个累赘拖累你,真是白养了你这么多年。”袁九方一副赖皮的模样就叽呱开了,全都是一家子为了供袁漠做了多少多少,到头来家破人亡的。
    袁漠恭敬地听着,耷拉着眼角,神情木然,任凭袁九方从他一岁骂到如今。袁月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依旧有一口没一口吃着菜,倒是袁旭一脸愧疚在袁九方停下来歇气的时候弱弱来了句:“爹,莫要这样,大哥做得已经够多了。”
    袁漠从七岁开始就跟在木工师傅身边,十二岁开始拿学徒工工钱,从最早的十文到他十八岁的八十文,每个月都会一个不少地拿回家。十八岁后开始一个人独自做工,不管活儿有多琐碎,挣的工钱有多少,他都会分文不少地往家拿。
    这两年随着慢慢有了名声,工钱已经比村里别人挣得都多,可袁九方和袁月还是觉得不够,恨不得将袁漠身上的血都给吸干。袁旭在家里杵着常年听这些话都还觉得理所当然,出去做两年工接触的人和事多了,慢慢才知道袁漠做得真的是太多太多了。他一个月一百文钱都还觉得买不了什么东西,那些年他一月十文二十文又是怎么省出来的?
    “咳咳,你脑袋里都想的什么东西?”袁九方被袁旭一拉,差点岔了气,又给儿子一筷子肉,“吃肉都堵不住你的嘴。”
    “哪里有肉?也来堵堵我的嘴。”冷不防的,门口就传来了一声一声不明其意的笑。
    听到声音,一直挂着讽刺笑容的袁月突然就跳了起来,“二婶、芬姐,你们怎么过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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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2 有人说亲

袁九方下头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传出袁漠要克死长辈之后就分了家,袁久泰虽然要小上几岁,但大儿子比袁漠还要大上几岁。
    袁久泰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家里里里外外都是他妻子袁韦氏料理。袁韦氏十七岁入门,到如今二十三年养下了四个儿子两个女儿,以前大家倒是凑在一块吃大锅饭,可自打袁家两位老人和袁九方相继瘫痪,有算命先生说袁漠克亲后就闹着分了家单过。
    她要求分家也是别出心裁了,旁人都是小的分出来,袁韦氏却是哭着闹着硬是将袁九方一家子和两位老人给赶出来另外修了房子。拖着一家子瘫的瘫小的小,袁漠娘又怕唯一好的自己被克,胡思乱想之余干脆卖了田地偷着跑了。
    那之后,袁韦氏到这边院子的次数掰着手指头也能数得过来,她倒是对袁月照顾有加,只不过这照顾的目的是出于什么心态就不得而知了。
    今日这么稀客自然不会是真的来闲逛的,坐下一会儿,袁韦氏就把“好事”给说了出来。
    原来,景山镇上有个木器店,店主有个独生女儿今年十八,十五岁时许给了木器店店主的一个徒弟,谁知道还没成亲,那徒弟就在给人送货的时候不小心摔死了。后来姑娘十六岁又许了九陇县衙的一个小捕头,真是巧了,那捕头也在一次劝架的时候被人刺了一刀折了。十七岁定了个秀才。定亲礼刚过,秀才就得了重病,退了亲。
    “乖乖。那这姑娘八字够硬的啊!”袁九方早已经放了碗筷,在袁旭的侍候下漱了口重新翻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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