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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纵意人生-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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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世界上没有哪一个政fǔ是把外国人的利益凌驾于本国人之上的,而这片土地开创了一个先河。官员们争先恐后的被外人创造着利益,而对区域里的百姓利益视若无睹,也许在他们看来,这样做才是理所应当,才配得上他身上带着官字。如果给了那些草民们太多好处,岂不是降低了官大人的身份?
    当然,并不是说给合法经营的外资予以保护是错误,但是在对外人好的同时,能否对自己人也好一点?用本国人的利益去博取老外的欢心,这样的事例实在是数之不尽。
    当为人民服务变成了为人民币服务之后,这种悲哀就变成而来无法抵挡的cháo流。
    “嗯,那样的话这几天我就不能陪你一起吃饭了,集团刚刚开始组建,要理顺的东西太多,这几天会很忙。”林安卉惋惜的说道,难得来一次江南就是想好好的陪着安然,现在又要耽误几天的功夫,她很是不情愿。
    安然微微一笑,捏了捏nv孩柔滑的纤手:“我这几天回家去吃饭,然后来这边等你。你知道的,不是我不想陪你一起,是我真的不太方便。”
    安然决心要和这些产业分清楚一些界限了,在他选择了另外一条艰辛的道路时,便把前前后后的事情想得透彻。美国的产业和内地香港的产业,他都不能沾上一丝半毫,尤其是凤凰卫视这种敏感的媒体行业,更是不能出现安然两个字。否则的话,将来他一旦要做些什么的话,也许这一切产业都会受到很大连累。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安然现在所做的便是在考虑长远的计划,任何会影响到他计划的东西都会被摈弃。他很庆幸自己的偷懒行为,要是原先不是把自己隐藏得如此之深,那现在就算想撇清这些关系都难以做到。
    林安卉匆匆的走了,还有一个小时未来集团的高层会议就要开始,她必须要提前一点做做功课。这是一次很重要的会议,三个集团的负责人全数到场,决定着未来中国集团将来的道路。
    安然再次恢复到一个人独处的状态中,穿上鞋关好mén,男孩向学校走去,默默的思索着自己的道路。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挺傻的,两世为人还能充满热血,可以被某些自称理智的人士称之为愤青这种角sè。安然没有觉得自己是愤青有什么不好,之所以会愤,正是因为爱。因为政fǔ做得不好,希望它能够变得更好才会愤。如果所有人都不愤了,变成了麻木的围观和打酱油的角sè,无论这个国家是好是坏都不发一语,那么这个民族还会有什么希望?
    擦身而过的路人奇怪的看着这个边走边傻笑的男孩,没有人知道他在笑着什么。其实安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笑,或许他笑的是自己的执着,或许这个笑容不需要理由,只是因为想笑而笑。
    笑容戈然而止,安然猛的顿住脚步,前面那道熟悉的身影正用着他最熟悉的节奏行走着。
    她比前几天仿佛更发瘦了些,安然心里一酸,迟疑着原地等了等,终于加快脚步赶了上去。
    “水蓝。”
    “嗯?”nv孩身子一颤,将停未停。
    安然稍稍注意着两人的距离,并行着问道:“你这段时间好像有些不开心,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情?”
    nv孩摇了摇头,眼神在男孩脸上一飘,却是不吭声。
    “上次的事情……”安然踌躇了一下才说道:“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感情你应该知道的。你……”
    “我知道,”水蓝轻轻的打断男孩的话:“上次是我太急了,只是现在我不想再说这方面的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会祝福你和董青的。”
    “呵呵,”男孩苦笑几声:“不说这个了,你们家肯定是有事情发生对不对,前天你下午没有来上课,老师说是请假去医院了,是生病了吗?”
281 病
    初秋的校园里,两个人并排走着,安然小心的看着nv孩的脸sè,水蓝的脸上很苍白,偶尔转过的眼眸带着几分焦虑和无助。
    “如果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告诉我好吗,不管怎么说我们起码还是同学,应该相互帮助不是吗?”男孩慢慢的说道。
    nv孩坚决的摇着头:“真的没事,可能是这几天晚上看书看得晚,累了一些,你别瞎想了。”
    安然无奈的叹口气,水蓝家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否则依着nv孩从前规律的作息时间,肯定是不可能nòng得这般狼狈的。只是现在她不肯说,自己该怎么办?
    难道是……
    安然忽然想起曾经的记忆,是她的母亲生病了吗?
    nv孩看了看四周望过来的眼神,那些带着惊讶和诧异的眼神让她感觉很不自在,身边的男孩已经不是自己的男朋友了,他爱的一直是另一个人。
    “你还有事吗?”水蓝强忍着心酸停下脚步反问道。
    安然喏喏的答道:“没事了。”
    “那我走了。”水蓝看了男孩一眼,加快脚步向教学楼走去。安然yù行又止,终究是没有追上去,站在原处若有所思。
    江南市人民医院在城市的北面,是江南市最好的医院,也是江南唯一一所三级甲等医院。
    傍晚的斜阳已经被mén诊部的高楼挡住,从mén诊大楼边上的院mén向里走,沿着绿荫穿过篮球场拐过月亮mén,就是住院部的大楼了。水蓝背着书包匆匆的走进住院部,楼梯上的台阶已经残缺不全,nv孩每次走上这个台阶的时候,心情总是说不出的沉重,也许是想到了母亲的病情,又或许是怕遇见催缴住院费的护士。
    “水蓝来啦。”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子站在二楼的楼梯口上,一手端着饭盒一手提着热水瓶。
    水蓝低低的应道:“舅舅,下午妈妈怎么样?”
    “唉!”舅舅叹了口气:“老样子,还在发烧,人倒是还清醒。”
    “嗯,”nv孩的声音压得极低,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只要想到母亲憔悴苍白的面孔,她便无法抑制自己的悲伤。“舅舅,我去吧。”nv孩伸手准备结果舅舅手里的饭盒和水瓶。
    “我去打饭,你先去看你妈妈,她最想你陪着她。”舅舅拍拍nv孩的肩膀,忍不住再次叹息出声。他的心里也很难过,自己的姐姐这辈子似乎从没有过过好日子,结婚的时候家里一穷二白,小nv儿出生之后没多久姐夫就车祸去世了,现在好不容易把两个nv儿拉扯大了,孩子既懂事成绩又好不用cào心的时候,这怎么就忽然生病了呢,得的还是那种病……
    水蓝轻轻的走着,生怕惊扰到过道两边病房里的人们。走过七八个病房,nv孩停下脚步,先透过房mén上的小窗户向里面望去,母亲一个人靠在屋角的床头,正悄悄的用手绢擦着鼻子,然后小心的把手绢藏在枕头下面。高悬的yào瓶缓缓的冒着气泡,随着她的动作钢丝床微微的摇晃着,带动了悬在空中的输液管一起晃动。
    nv孩没有吭声,静静的看着里面,一直等到母亲把手绢藏好了,这才róu了róu脸挤出一丝笑容推开mén。
    “妈,我来了。”
    李青梅转过头,微微的笑道:“蓝蓝放学了?”
    “嗯,有一会了,你下午身体好点没?”水蓝笑着坐在床边问道,顺手拿起一个苹果,慢慢的削着皮。
    李青梅疼爱的摸了摸nv儿勉强的笑容:“好多了,下午我还出去走了走,感觉挺不错的。蓝蓝,妈妈应该可以出院了,住在医院里可难受。”
    水蓝摇头:“这可不行,医生说你还没有完全好,得在这多住几天养养病。”
    “你这个傻孩子,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知道?”李青梅接过nv儿递过来的苹果,接着说道:“妈其实没有生病,可能就是前阵子加班太累,回去歇两天就好了。”
    水蓝皱皱鼻子做了个鬼脸:“那也不行,我们得听医生的,他说能出院的时候才能出院。”
    “你呀!”李青梅忍不住一把搂过nv儿,眼眶已是红了一圈,“妈妈真的没事,住在医院天天打针太花钱了,这些钱本来是存着给你和小旋上大学用的,可惜妈妈的身体不争气。”
    “妈……”水蓝紧紧抱着母亲,眼泪情不自禁扑簌簌的下落,十七岁的nv孩虽是懂事,可终究只是一个孩子,她的身上已经扛着远不该是这个无忧无虑的年纪该负担的沉重,母亲的病情和高昂的医疗费让她早已心力憔悴。
    “妈,你别担心,沈叔叔说你们厂里会报销的。”水蓝不住宽慰着母亲。懂事的孩子不愿意让母亲担心,住院的半个月已经花费了七千多的费用,可是她所在的街道工厂到现在只愿意负责五百。家里的积蓄已经全部用完了,舅舅也帮着出了一千多,还欠着医院三千多块钱,这两天医院接连催促着她赶快jiāo清所有费用,幸好这还是90年代的初期,医院还不曾走向市场化,否则的话……
    “蓝蓝乖,不哭……”李青梅也止不住心中难受,nv孩虽然一直瞒着她,不肯告诉自己的究竟是什么病症,可住在医院又如何真正能瞒得住?这个房间里又不是她一个病人,只要随便问问也该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该花上多少钱了。
    母nv俩拥着暗自垂泪,房mén轻轻响动,李青梅转头看去,自己的弟弟端着饭盒回来了。
    “姐,先吃点东西吧。”李青竹面sè不渝的把水瓶放好,先倒了杯水,再打开饭盒。
    “青竹,是不是医生又找你了?”李青梅内疚的问道,这短时间弟弟专mén请假来照料自己不说,为了自己的病不光搭上了微薄的积蓄,在外面还借了不少钱,听说两夫妻为了这件事大吵了一架,让她这个做姐姐更发的心里难受。
    “没有,”李青竹强装笑言道:“沈医生说不要紧,缓几天没事。”
    “对了,蓝蓝你今天晚上在这陪着妈妈,舅舅正好回家好好睡一觉。”李青竹笑道:“小旋是不是明天早上5点的火车到江南?到时候我去接她就行。”
    “青竹,你可别再出去借钱了,回家和小敏好好陪个不是,也帮姐姐向她道个歉,我拖累你们两口子了。”李青梅说着说着泪水又一次涌了出来,水蓝侧过脸去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泣出声。
    李青竹沉默不语,他的确是想在晚上出去找朋友同事想想办法再借点钱,再不给医院jiāo钱就要停yào了,就算再苦再难也得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江南人民医院的地段很不错,正好在繁华的十字路口不远处。信号灯变幻闪烁,安然坐在车里茫然的看着不远处的路口,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如果知道水蓝母亲今年下半年就会生病的话,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刺激nv孩的。每当想起nv孩单薄脆弱的背影,男孩总有种深深的罪恶感,如果自己能够稍微用心一些,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安然沉默着深深的自责,他是真的忘记了这回事,自从上次水蓝说已经陪母亲去体检过一次,说一切正常之后,便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
    “然哥,我问清楚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拉开驾驶室的车mén坐了上来。
    安然没功夫去计较那个他最不喜欢的称呼,立即出声问道:“是什么病,在哪间病房,现在情况怎么样?”
    “急xìng白血病,住院部1号楼219房间3号床。”小伙子的语气有点犹豫的接着说道:“我刚才还问了医生,他说这个病基本上是治不好的,最多能拖延一下死亡时间。还有,那家人已经欠医院不少钱了,医生说要是再不jiāo钱的话明天就得停yào。”
    急xìng白血病……
    安然不懂这是什么病症,但只需要听见白血病三个字,只要是人就能猜到这种病是个什么状况。
    “欠了多少钱?”男孩问道。
    “三千多,具体的他没说。”
    “你现在去酒店,和你们老大说一声,就说我要先在他那借两万块钱,让他赶紧送到医院来。”安然说着推mén跳下了车,“快去,我在对面mén诊大楼外面等他,让他快一点来。”
    “哦!”那人答应的干脆无比,汽车飘起一缕青烟,随即驶上大道,一会儿便消失在视线之外。
    安然缓缓蹲在马路边上,只觉得有种莫名的无助。白血病,为什么会是白血病呢?
    发了一会愣,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左右张望一下,站起身向路边的商店走去。商店外挂着一块简陋的木制小牌:公用电话。
    “王伯伯,是我,安然。”
    王林涛接到安然的电话很是开心:“安然,找王伯伯有什么事情,你可是好久没有主动给王伯伯打电话了。”
    安然勉强陪着笑了几声,礼貌的打了几个哈哈才转入正题:“王伯伯,我现在有件事情想请您帮个忙。”
    “说吧,王伯伯能帮你的肯定不会推辞。”
    “我有个同学的母亲生病了,现在人民医院住院,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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