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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毒妃,王爷滚远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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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开口问道:“百轩,那天本王安排你的事办得如何了?”
  百轩垂首说道:“一切谨尊主子吩咐办好了。”
  纳兰玥修长的手指轻压在案上,神色看不出情绪,目光掠向远方,不知道看些什么,一旁的百霖突然想起来什么说道:“王爷,有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说。”纳兰玥简单给出一个字。
  百霖抿了抿唇,开口说道:“王爷,末将这两天一直都有派人守在重花楼外,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动静,倒是今夜发现重花楼停了一辆马车,赶车的人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车里是什么人看不真切,只是这马车停了一会儿,却突然朝皇宫的方向去了,因为末将身边人手不够,又怕跟丢,故而没有追上去看那人是谁,可是我却觉得很是奇怪,为什么这个时候有人突然到重花楼却过门而不入呢?”
  纳兰玥目光里多了一丝考量,眼底腾出一丁点儿兴味来:“你觉得对方应该是谁?”
  百霖神色里透着一股疑惑,思索了半晌方才轻轻说道:“抹将觉得能跟东秦皇宫的人有关系,又跟重花楼有联系的人并不多。”
  纳兰玥心底闪过一个思绪,可一时半会儿抓不住那是什么,这时,百晋突然从外面沉声说道:“王爷,百晋有要事禀报。”
  一旁的百轩很快打开房门,将百晋迎了进来,百晋手上握了一张字条:“王爷,有人递了一张字条,说要奴才亲自送到你跟前。”
  纳兰玥接过字条,打开一看,上面寥寥几字,明晚朗山挽曲亭一见,寻鸢。
  “送字条的人还在吗?”纳兰玥站起身子,突然带翻了面前的凉茶,凉茶如水一般晕开,他却浑然不顾,急切问道。
  百晋看着主子大惊失色的脸,不由讷讷回了一句:“人刚走。”
  纳兰玥心中一动突然急切朝外行去,甚至不惜运用了轻功,可等整个人掠到外面时,街道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凉月悠悠,静夜无声,四周无影,偶尔远处传来一阵更声,如果不是手中的字条,他会觉得方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寻鸢也来东秦了?可是他为什么要约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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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太阳如往常一样自东边缓缓升起,似乎洗涤了所有暗夜的肮脏,将天地点上金芒,将万物化上新装,重花楼里的姑娘们难得都起了个大早,一排排坐在玄色的高台上,其中一个身着劲装的女子开口道:“含丫头,你倒是给个话儿,咱们要不要去劫法场?”
  另一个着绿色长裙的女子也点头道:“是啊,你们总是说再等等,可今天咱们楼主的脑袋都要掉地上了,我们还等个什么,干脆一刀子上去二净利落劫了法场!”
  含烟一直坐在主位上,不动声色,似乎眸底隐有暗光拂过:“我知道你们心底着急,可我心底同样着急,可是主子吩咐过没有她的允许咱们不许轻举妄动!”
  一旁听着众姑娘吵吵闹闹的飞烟也急了:“主子的话能信吗,如果手起刀落主子的脑袋不就没了!姐,如果你不去劫法场我带姑娘们去。”
  夜萧也在一旁附和:“对,咱不能继续这么等下去了!”
  含烟不动声色的将茶杯啪的一声搁在桌子上,全场静寂,看着首位上面色清冷的美人,虽然飞烟和含烟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可是两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飞烟明朗欢快,天真可爱,而含烟自幼沉稳,不苟言笑,虽然两个时常穿的一模一样,大家还是能分得清的,尤其是现在,含烟一张清丽的脸眉眼沉沉:“我们确实不能这么等下去了,可是主子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指令,我们暂时按兵不动。”
  一听这话,飞烟不乐意了,小手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声音怒道:“姐,你怎么回事儿,我们出谷的时候公子说过无论如何都护着主子安好,可是现在您竟然对主子的死活视而不见,你到底有没有把公子的吩咐放在心上?”
  一旁的夜萧也表示不能理解,按理说含烟虽然容色偏冷,也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可是瞧着她这么无动于衷的表情,夜萧心下也略有怪异:“含姑娘,现在主子不在,重花楼您当家作主,可是主子这次惹的事不少,如果我们不能救她,公子怪罪下来可咋办?”
  “是啊,是啊,含姑娘,您还是下个令吧!”其他姑娘也纷纷说道。
  含烟目光平平,似乎旁人如何都掀动不了她的眼帘,目光中却流露出一丝隐忧,正准备开口说话时,却见棠内院的棠风姑娘身边的小丫头春荷从外面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大惊失色的叫嚷道:“含姑娘,大事不好了,水里飘着一个姑娘!”
  含烟目光一惊,飞烟身子朝前一跃,提着她的衣襟急急问道:“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春荷不过十二三岁,小脸吓得煞白煞白的,跟见了鬼一样,张了张嘴,硬是一句话都憋不出来,小脸倒是越憋越红,几乎跟滴了血一样。
  “春荷,你别急,有话慢慢说。”含烟用目光制住了飞烟的急切,目光一掠瞧见她身子上的半湿衣衫,轻声问道:“你是说后院河里有人?”
  春荷听了连连点头,好一会儿才急急的开口说道:“我昨晚跟姐妹儿出去玩儿回来的比较晚,今儿个早晨起的迟,醒来时身边的姐妹儿都不在,便一个人去后院的小河里洗衣服,没想到我洗着洗着就看到河漂着一件衣衫,我原本还以为是楼里的哪位姐姐的衣服掉进河里了,谁知道那衣服越漂越近,竟然是一个女人,吓的我差一点没掉到河里……”春荷连连拍着胸脯,小脸上的红晕褪去,又起了一层苍白憔悴。
  飞烟眉稍微拧,急急问道:“现在人在哪儿?”
  春荷缓了一会儿,忙回道:“还在水里呢,我带你们过去。”
  一行人急匆匆的来到河边,清可见底的河里确实有一个穿着藕色衣衫的女子,夜萧当仁不让的跳进河里把人捞了起来,女子身上的衣衫几近破碎,裸露在外的肌肤青青紫紫,惨不忍赌,细嫩的肌肤上更是布满红肿抓痕,旁人一看就能知晓她经历了何等惨烈的事。
  “天啊!”一个胆小的姑娘惊叫出声,忙拿着帕子遮住了眼睛,似不忍在看。其他姑娘也都目露不忍,纷纷掩住嘴巴,目露同情的看着女子。
  女子长发篷乱,如水草一般缠在身上,形容十分狼狈,等飞烟把女子的头抬起来的时,看到熟悉的一张脸时,犹如遭了雷劈,这姑娘分明就是前几日赖在重花楼不肯离开的苍兰。她竟然是苍兰,飞烟心底猛地一前两日苍皓然来重花楼让她们帮忙寻找苍兰的下落时,她们还当苍兰又在玩捉迷藏的游戏,没想到她竟然出事了,而且如此狼狈。
  前几日她在高台上跳舞宛若一朵蝴蝶,美的让天下男人失色,不过短短几日她竟然遭了这么大的罪过,苍兰她怎么受得了啊?怎么受得了啊!
  “姐,她是……她是……”飞烟张了张嘴巴,怎么也不能把那个熟悉的名字说出来。
  含烟也俯下身子,看着女子的脸时,目光一变,脸色蓦地一白:“是她。”
  飞烟的眼睛蓦地一红,平素苍兰最喜欢捉弄她,让她避之不急,可是瞧见她出事飞烟心中也最是心疼,最是难过,她明明还是个孩子呢,虽然自己并没有她年长岁岁,可是心还是猛地抽痛啊,不由气急败坏的喝道:“是哪个王八蛋竟敢如此欺负苍兰,真是不要命了吗?”
  “往嘴!”含烟厉喝,女子名节自古以来尤重要,失贞就等同于残花败柳,更何况苍兰可是一国公主,飞烟这样叫是打算把事情闹的人尽皆知吗?
  飞烟瞧见姐姐威厉的眼眸,不由瘪了瘪嘴巴,委屈的低头把苍兰搂在怀里,又把自己的外衫解下来披在她小小的身子上,心下又是一阵发酸,苍兰她怎么能经历这样的事呢?
  如果她醒来知道了可自怎么办啊!飞烟的心里是火辣辣的疼,怒的几乎让她失神。
  而一旁的含烟忙伸手探了探她的呼吸,虽然身子在水里泡得冰冷,可是鼻息间还有微弱的呼吸,她替她在河边做了处理,把她肚子里的水逼出来后,又喂了一颗丸药,才对一旁的夜萧说道:“夜大哥,你赶快去通知无双公子,就说他的妹妹现在在重花楼。”
  夜萧自从认出苍兰的身份之后一直在不远处避嫌,这会儿听见含烟的吩咐忙应了一声急速去找人了。
  飞烟在一旁红着眼睛,心疼的看着苍兰,看着自家姐姐细心的替苍兰盖好身子,又俯下身子抱起苍兰,目光一一掠向重花楼的众位姑娘,又望了望那条从远处流泄下来的水河,她知道知道河的尽头是在哪里,眸色掠过隐痛,沉声吩咐道:“你们今天什么都没有看到,知道了吗?”
  众姑娘齐声轻应:“知道了。”
  她们都曾颠簸流离,无家可归,坠入火坑,没有前景,是玉惊容救她们出火坑,收容她们在重花楼,给了她们新生的机会,而且不为难她们重超旧业,如果想回家嫁人她可以提供资金,当然也可以在重花楼另辟蹊径,让她们们以重新做人,她们怎么会不知道姑娘清白的重要性,所以方才那一幕,她们就当没有看到,看到了也会把这个秘密烂在骨子里面。
  苍皓然赶到重花楼的时候,飞烟已经亲自帮苍兰梳洗干净,同时也让重花楼的大夫给她把过脉,确实无忧之后才让她如同往常一样才离开,她躺在*上,如同一朵残败的花,模样偏清白失血了一些,看起来跟往常并无甚区别,可是她身上那些残忍的铬印却再也洗不掉,像是白玉上起了刮痕,再也挥之不去,而那刻骨的痛楚,伤痛,经历也永远烙在了心底,蒙上了阴影,再也洗刷不掉,苍皓然看着苍兰睡的正沉,他的眸色晕满了伤痛,他究竟是多自责恐怕无人知晓,他心底的痛也是无人知晓,当方才含烟把苍兰经历的事情隐晦的跟说了一遍时,他心底起了涛tian怒火,重花楼后院的那道小河,从哪里流下来,他自然知道,可是正因为知道他心底才会更愤怒,他的手指卡的发白,脸上青筋浮动。
  他记不起自己多久没有经历过如此情绪失控的时候,可是这一次他真的生气了,脸上的表情犹如暴风雨快要来临,他恨不得手刃那人,竟然敢伤害他的妹妹,他最疼爱的妹妹,他恨不得把那人挫骨扬灰,千刀万剐,他恨啊!他更恨自己的收乎大意,让妹妹惨遭恶运,他心底怎能不悲,怎能不痛,兰兰,对不起,都是哥不好,是哥疏乎了。
  苍皓然自责万般,心中的痛犹如钢刀刮骨,他的面色前所未有的难看,是悔是痛是恨是恼都说不清了,只是他心底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恨啊!
  “哥,救我!”睡梦中的苍兰突然无意识的喊出一声,而一声无意识的呼喊犹如万剑穿心,犹如万箭齐飞,*心底,他握着妹妹的手几欲落泪,他少年时候便闯荡江湖,遇到再危险的事情都沉着冷静,因为天性使然,因为身份使然,因为受过的教育使然,他性子向来喜形不怒于色,温润如同翩翩公子,可是现在却一而再再而三情绪失控,他真的想杀人!
  替妹妹报复!替妹妹洗去这肮脏的记忆。
  苍兰身上已经上了药,小脸苍兰的几乎失了血色,嘴角破了一块皮,青紫一片,突然苍兰惊呼一声:“不要啊!”身子猛地弹坐起来,脸上满是畏惧。
  “妹妹,别怕,哥哥在这儿,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再也没人能伤害你了。”苍皓然轻声安慰,握着她的手细细安抚,可是苍兰却突然挣开了她的手,身子狼狈的缩在了墙角,那双本该明亮,本该不染尘埃,本该天真浪漫的眼睛写满了浓浓的恐惧,而身子神经质的发抖,嘴里喃喃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苍皓然看到这一幕犹如诛心,眼泪几乎滑落,他柔声唤道:“兰兰别怕,我是哥哥啊,你好好看看,坏人已经赶走了,我是哥哥啊,你看看!”
  苍兰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睛,可却突然垂下了头,身子恐惧的发抖。
  苍皓然英俊的脸都是苦色,他看着苍兰,试图把胳膊伸前一点,可苍兰的身子更往里缩,他痛的几乎失色:“兰兰,我真的是哥哥,你已经回家了,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兰兰,你看看我,就看一眼,真的是哥哥,哥哥在你身边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苍皓然的声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他知道妹妹心底受过重挫,几乎封闭,他这个时候就把她当成小孩子一样安慰,他不能再给苍兰任何刺激了。
  苍兰恐惧的发抖,极慢极慢的抬起头,惶恐不安的大眼睛里都是浓浓的恐惧,看见苍皓然熟悉的身影时,突然像受伤的小兽一般扑了过来,眼泪刷刷的掉了下来:“哥哥,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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