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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证婚,首席盛爱入骨!-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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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碰钉子?
    “他干嘛要来?你是想着他来了帮你接手伊怜兮?”
    “嘿嘿,这话说得……我这不是没辙了才如此的嘛……他之前不就是要和怜兮领证了吗?现在苏总他过来,不是拨乱反正吗?”
    好一个拨乱反正!
    陌希差点没一巴掌甩过去。
    “哥你真是越来越混账了!居然当着陌小希面说出这种话。苏衍止是陌小希老公好不好!你这是唯恐他们不乱是不是?”
    齐姗姗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飞快地替陌希出手,直接就手一推,将齐瑾离给推出去老远。
    周围赴宴的人瞧见,也只道这个嘻哈风的男人想要调戏瘸腿的女人,被另一个女人打退。
    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齐瑾离倒是难得认错:“抱歉陌美女,光想着让自己脱身,忘了你和苏衍止这一茬了。”
    然后,便抖索着那一身衣服离开了。
    估摸着是去哪里换掉身上的这件再进场。亦或者,直接来个逃之夭夭不想面对接下去的场面。
    **********************
    出示邀请函之后,陌希和齐姗姗入内。
    可惜后者直接就被她父亲给喊了过去。瞧齐家老爷子那样子,似乎是着急上火。可能是察觉到齐瑾离不见了踪影,正大发雷霆。
    晚宴是以自助的方式展开。悠扬的音乐回荡,偌大的空间内挤满了衣着光鲜的人。
    弹钢琴助兴的男人在临时搭建的舞台上舞动着那灵动的手指。觥筹交错间,不时有人旋入舞池,翩然起舞。
    陌希一晃眼,便瞧见了人群中正招呼着客人的伊章年。
    以及,他旁边的伊怜兮。
    伊章年不愧是今晚的寿星,穿着得体,为了彰显隆重,穿着大红色的唐装。
    而她旁边的伊怜兮,一袭大红色的曳地晚礼服,露背的设计,风情动人。
    父亲与女儿的组合,果真是般配至极。
    伊怜兮的画展将在十二月中旬举办,伊章年作为父亲,也不忘趁着这次的寿宴为自己的女儿牵线搭桥,引荐一些对她的事业有可能有极大助力的重要人士。
    果真是一个好父亲啊。
    对一个继女,都如此不遗余力地帮助,尽显一个好父亲本能。
    画面太过于美好,陌希竟不忍直视。
    忍不住想起小时候,她的父亲也曾抱着她,辗转在各种重要场合。
    那时的伊章年事业并不如现在做得大,可该参加的重要宴席,却是免不了。
    婚姻生活的态度在另一方面可以成为对方衡量合作与否的标准。
    母亲有时候会陪同他一道,甚至有时候,她也会被抱着参加。
    从小到大,她从被抱,到自己走路。
    辗转在那样的场合,听着自己的父亲骄傲地向所有人介绍着自己的女儿。
    那样的时刻,她站在璀璨的灯光下,仿佛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那是,她父亲赋予她的属于一个公主般的荣耀。
    然而,一切,终结于她十三岁那年……
    父亲变了。
    变得不爱母亲了,变得不疼爱她这个女儿了。
    她的父亲,将这一切的荣耀与爱,都给了他的另一个女儿——伊怜兮。
    心口的位置,微微地发疼。
    伊章年也瞧见她了,忍不住皱起了眉,却还是和宾客打了声招呼之后朝着她走了过来。
    “衍止呢?”
    一开口,问的却是苏衍止。
    也是,他邀请的是苏衍止,甚至在邀请函里写的,也仅只是苏衍止一人。
    当初的苏衍止差点和伊怜兮领证结婚,他居然还不忘记邀请他来。
    这是借此来让所有参加寿宴的宾客觉得伊怜兮很吃香吧?
    借此,来哄抬伊怜兮的价值。
    
    “爸,您这话问得奇怪。我是您女儿,您过大寿,我这做女儿的来了,您不问问我,却反倒关心起其它的?”
    淡绿的礼裙加上夺目的光芒,陌希脱颖而出。
    唯有手上的拐杖,变得格格不入。
    伊章年察觉到周围有不少关注的视线,忙笑着过来拉她的手。
    这才瞧见她手上的东西。
    “你这是怎么了?”
    “骨折了,脚打了石膏。”轻描淡写,陌希有些好笑,“谢谢您即使不愿,还是会假装关切地问上一句。”
    伊章年的脸上有些难看,可碍于那么多人在,到底是忍住了没有发作。
    “如果脚疼的话就上楼去休息下。你的房间你小姨早给你收拾出来了,每天都有人打扫,就等着你哪天想到娘家来住上几天。”
    温声说着,慈爱的声音,让陌希恍惚之间以为他又回到了当初那个疼她宠她的父亲。
    “姐,其实爸和妈都对你很好,你为什么总是误解他们呢?”伊怜兮缓缓踱步过来,大红色的裙摆划过,优雅而知性。
    “你瞧,你抢走衍止,我不是也没有计较吗?亲姐妹,哪儿还有什么仇?更何况爸还是你的亲父亲呢。生你养你那么多年,爸也不容易。”
    一字一句,劝解之下蕴含着大家闺秀的知书达理。
    伊章年对着她点点头:“还是咱们家怜兮更懂事些。小希,你该向妹妹好好学学,别总是记恨着不该记恨的。”
    大掌拍了拍伊怜兮的肩,伊章年也不再管她们这边,而是走过去迎接新一拨来客。
    无人瞧见的角度,那落在伊怜兮肩上的大掌,食指刮了下她裸露的背部,食髓知味。
    待伊章年一走,伊怜兮便没了刚刚那般的虚以委蛇:“姐,你已经破坏了一次我和衍止,难不成今天特意过来,又是来破坏我和瑾离的?”
    “真的是我破坏了你和苏衍止吗?那他怎么还从你手上拿着伊家的户口本将你从户口本上给弄了出去?”
    “你……”
    户口被迫脱离伊家,甚至再也无法落户伊家的事情,早已成为伊怜兮心里头的梗。
    她是那么信任苏衍止,才相信他会将她户口本上的姓给改了,以便两人顺利领证。
    岂料,他却为了陌希,直接摆了她一道!
    “姐,我不妨警告你。只要你今儿个敢破坏我和瑾离的好事,那么,我会让你背负上你想象不到的罪名。我不是开玩笑,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背负她想象不到的罪名?
    陌希只觉得可笑。
    原来,一些罪,都是凭空被人冠上去的吗?
    那要人民警察何用?要检察官何用?要法庭何用?
    环顾四周,陌希示意在那头找人的齐家人,语带不屑:“你觉得,你和齐瑾离,用得着我来破坏吗?”
    ****
    东京。
    地处东九区,东京时间比T城快了一小时。
    月色皎洁,黑夜笼罩下的东京城,霓虹灯旖旎,站在高楼,俯瞰这整座城市,却有种居高不胜寒之感。
    落地窗旁,身上的白色浴袍包裹下,左淮南精壮的腰身被隐藏。
    手上执着高脚杯,轻晃里头红色的液体,他淡然瞧着楼下的城市。
    门口传来节奏适宜的敲门声,他微微一顿,饮尽杯中酒。
    颀长的身子已经走向门口,又顺手将高脚杯往柜子上一放。
    门打开,外头一个穿着一件长款风衣的女人也不待他反应,便从门缝那里挤了进来。
    “左少,您父亲吩咐我过来伺候您。”
    声音悦耳,女人说话的同时已经将外头的风衣解开,直接往地上一扔。
    刹那,便是春光无限。
    性/感内/衣凸显傲人身姿,波澜壮阔。
    身下的内/裤有却胜似没有,堪堪勾勒出一道弯曲的沟。
    斜睨着女人,左淮南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投射在她脖子上方,清淡而疏冷。
    “告诉他,我想见的只有他。其他人,麻烦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女人刚要将身子缠上他,却莫名地不敢再动一下。
    “您父亲不在国内,受东京都知事的邀请秘密前往名古屋了。”女人低垂下眼。
    他在东京待了多少天,他的这位父亲便避而不见了多少天,却屡屡用这样的借口。
    左淮南眸子微冷,醇厚的嗓音,拂动人的心弦。
    “看来他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不会的,您父亲知晓您回来特别高兴,曾多次向东京都知事提出回来,却被盛情挽留。所以才命我过来服侍您。”
    扫了她一眼,左淮南将门大开,送客意思明显:“你转告他,我再在这儿停留一周。一周后他若还是不出现,那我这辈子,将永不踏入东京。”
    ****
    T城。
    衍丰集团。
    早就过了下班时间,其它部门都已经散场了,唯独总裁办一整层,灯火通明。
    最近苏总火气旺盛,动不动就会发一顿无明业火。
    但神奇的是,他每次发火,不是像平常人一般怒气冲冲地大吼大骂。
    而是在开会时,亦或是将部门经理直接叫过去时,不温不火地来一句:“嗯,这月截止目前维护的app端口出现的漏洞不少啊。”
    “总公司例行会议,堵车倒是成了迟到的好借口。”
    “看来最近大家都很闲嘛,工作时间埋头手机游戏的不少。”
    诸如此类,不会大骂。
    可那话那语气,却比大骂还要让人听着心惊。
    那些离他远的自然是受不到这称不上火气的火气。
    只可怜了他们总裁办的人,天天遭受他的低气压与高气压混合攻击,已经连续加班了好几天。
    “苏总,这是按照您的吩咐置办的送伊总的寿礼。”将一个礼盒放到桌上,丹尼斯不免问道,“咱们是不是该出发去参加寿宴了?”
    都这个点了,苏总居然都不急。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去参加?”
    清冽沉稳的嗓音,直接便是反问。
    原本还想着苏衍止去参加寿宴,他们这批人总算是可以结束加班时光了,没想到丹尼斯的美好愿望却直接落了空。
    不禁一怔,他犹豫着问道:“这伊总不是陌小姐的父亲吗?是您岳父……”这女婿,哪儿有不给岳父登门拜寿的?
    别人是不知道,可他是最清楚的。这苏总和陌小姐早就领证。
    那伊章年便是苏总的岳父。
    这不去,不是不合规矩?
    “你现在就将寿礼送过去,替我道一声贺就行。”
    为什么跑腿的,永远都是自己?
    丹尼斯没敢将内心的嘶吼说出来,只敢默默流泪。
    这几天加班,他都错失了多少次相亲了?
    可怜他这是要打光棍的节奏啊……
    这丹尼斯前脚刚出门,苏衍止的手机便闹腾起来。
    瞧着来电显示,他挂断。
    后者却是不依不饶,锲而不舍。
    接听,他不耐:“我很忙,你直接说重点。”
    被挂了好几次电话的齐瑾离倒是好说话:“行,那咱就长话短说。你家陌希都过来了,你什么时候过来啊?没你出马,我总觉得陌美女捣乱不成,反倒可能直接被伊章年当着所有宾客的面甩骂啊。”
    “什么捣乱?”一瞬间,苏衍止想起了在三亚时接到陌希的电话,专门问他当初伊章年派人送过来的寿宴邀请函被他放到哪里了。
    他记得之前问过她要不要参加,她直接说不去。
    他也便随手将邀请函一扔。
    所以,她询问那张邀请函,是打算自己参加,捣乱宴会?
    而不是,说说的?
    三分钟后,刚将车从地下车库开出,带着那份寿礼驱车前往伊宅的丹尼斯,便接到苏衍止的紧急来电。
    “还没出发的话就将车开到门口等我。”
    丹尼斯有摔方向盘的冲动。
    那已经出发的话呢?
    只不过,他是没胆量问出口了。
    这相亲不顺,情场失意,这事业要再失意,他是真的甭想成家立业了,一辈子打光棍得了。

☆、116、那酒有问题,他口干舌燥,被邀入室!

116、那酒有问题,他口干舌燥,被邀入室!
    伊宅。
    楼下,寿宴已经正式开始。
    在司仪的主持下,伊章年致辞感谢捧场前来的各路人士。
    觥筹交错中,伴随着悠扬的曲乐,便是一对对滑入舞池的男女。
    陌希处于二楼聆听着下头的动静,并没有听到除了寿星大喜之类的恭贺声。
    想来是齐瑾离还没现身,伊章年在男主角缺席的情况下没敢擅自宣布两人的婚讯。
    下头的喧闹与她无关,那是伊章年的寿宴,也是他为伊怜兮的前途铺路的桥梁,更是伊齐两家作为亲家的宣示。
    她于伊章年,于伊家而言,不过是一个外人罢了。
    她已经没了母亲,而那个父亲,无胜于有,一遍遍地重回伊宅,也不过是为了怀念母亲。
    腋下拐在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却被楼下的喧闹掩盖。
    陌希走向自己原本的房间。
    与其说是自己的房间,不如说是她和她母亲的房间。
    自从父亲和母亲感情僵化,母亲便搬出了主卧与她一道睡。当然,母亲的说法是她和伊章年两个人都需要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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