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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爱吃回头草-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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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婆娑,一时也不敢再动弹,只听他又在上方咆哮:

    “我从小的一个玩伴,今天结婚,你倒是说清楚了,什么时候嫁给我?”

    她反应慢了一下,根本来不及回答,便感觉到一阵猛烈窒息,他掐住她,脖颈间的禁锢越来越重,她无力的抵在他胸口,根本发不出声音,世界变的天旋地转,她看着他扭曲的面孔,忽然又想起了那一夜,这张面孔,与之重叠,是了,他又变成这个样子了……

    “咳咳,咳……”在最后关头,他终于松开她,无力的顺着床柱滑下,她贪婪的汲取氧气,不住的剧烈咳嗽着,他却仍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抓住她瘦弱的肩头,蛮横的提了起来,逼迫她看着他的眼睛,“回答我。”

    “我们不是讨论过很多次,等孩子生下来——啊!”

    “啪!”

    她的尖叫和他的耳光几乎同时落下,口中一甜她无力的摔在了床面。

    他下手很重,脑子此刻乱哄哄的一团,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她捂着肿痛的面颊,火辣辣的滋味很不好受,可他却不依不饶,继续折磨着她:

    “不要再跟我提它!不准再跟我提他!你听见没有,听见没有!”

    他又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死死摁在床上,手劲不断加重,吻着她的动作渐渐变成了咬,再抬首时唇际带血,“不要逼着我对你动手!”

    她没有逼他,可他还是对她动了手。

    那个夜晚很难熬,他用各种难听的,她从未听过的粗俗言辞羞辱着她……

    没有反抗的机会,没有反抗的能力,她的身体遍布青紫於痕和齿痕,她被他折腾的几乎奄奄一息,最后的意识残存,只是记得死死的护住肚子,其余什么也不敢做,不敢说。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没有抱她。

    当时她是以为他良心发现,可后来才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他无法……那样。

    那是他第一次对她施暴。

    翌日黄昏,头痛欲裂的醒来过后,他抱着她,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请求她的原谅,他说他也不想那样,他只是……别人结了婚,对他的刺激太大,他保证再也不会这样,他保证会对她好,对孩子好。一遍遍的吻着她,给无力抵抗的她擦药,包扎。

    她没有责难他,准确的说,她虚弱的没有任何反应,干脆合上眼,不理会,不反驳。也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黎恩或是苏淮生任何一人。伤好之后,默默搬回了原先的客房。

    刚开始的那几天他是默认的,可是后来……他到底无法容忍。

    有些事情是不能开先例的。

    ……

    以为多么漫长的故事,原来讲完只用了半个小时不到。曾经惶恐那些艰难的时光要怎样才能捱得过,蓦然回首,身后的泥泞路上只留下曲折艰深的脚印。那亦是心上的伤痕,需要时光去慢慢打磨,可那磨砺的过程,原本也充满痛楚?她忘不掉那些黑暗的年年月月……

    “你知道他是怎么对我的么?”

    她缩在梁薄的怀中,明明已经很温暖,却还是忍不住的瑟瑟发抖,她口齿亦是因为极度的恐惧而不清,“我不想原谅他,可是又没法离开他,我只能不理他,可是,可是他在我面前自残,那些血……那些血流出来,流在我身上,你知不知道有多恐怖!我害怕他又会因此而失控,又担心他就这样死了……可我根本拦不住他。”

    “不要说了,宝宝,不要说了。”他微微哽咽,轻轻安抚着她受了伤的小兽一样瑟缩的小身体,掌心的温度是灼热的,却帮不了她分毫。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么?”她流着泪,恍惚的看着他,“都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说不说完,又有什么差别么?”

    “……”他沉默了。

    “你知道那个时候我在想什么么?”她又哭又笑,显然濒临崩溃,“我在想如果你在就好了,如果你在……你一定不会让他这么欺负我……不会让他这么欺负你的孩子,是不是很可笑?一直到那个时候,我都还对你没死心!我以为我之前都想通了,可是,可是……”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他再也无法忍受,呲目欲裂,“你傻啊!那么守信用干嘛?他对你好便罢了,他对你如此……反正小唯已经救回来,你就算撕破脸逃回来,我难道还护不得你吗?!你还顾及什么?”

    “你以为我不想吗!”她不遗余力的冲他回吼,“你以为我不想……可是,我办不到,完全没有办法,我……回不来。”

    作者有话要说:能不能请小伙伴帮个忙咩?作收卡在59了,好难过〒_〒,哪个小伙伴能帮个忙收一个,60就好了,强迫症伤不起。

 第七十七章

    距他们分开;究竟过去了多少年月?为何她会觉得人生这样的漫长,无望可细细想来;不过也才几个月而已,这几个月真是亢长啊。

    争吵,折磨,哀求,原谅;或被迫原谅;疑心再起,再争吵……

    如此循环往复,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

    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她会被他活活折磨致死。孩子也会死。

    她不能再容忍下去,她不能……坐以待毙。

    圣诞前夜;再一次因为某种原因起了争端,是什么呢?好像是去采买节日用品时,她同曾经同班的友人说了几句话,还是那个同学……出于好心,对孕妇的照料,他帮自己提了一段路的购物袋?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吧,被他撞见了,当时脸色就变了。她也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原因,他对她病态的占有欲随着她退让的态度节节攀升,无药可救,无可自拔。

    “如果你真的无法忍受,你真的这么讨厌我,我可以走,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追求她的时候,那般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她,生怕她会有一点不开心,可真真正正确立了关系,他又待她如此粗暴,每一次都试图把她往死里整。她不止一次哀求过他,问过他这个问题,无论之前他多么平静,多么正常,可他每次这个问题就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很多次都会突然狠狠给她一耳光,朝她吼,“你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你自己清楚!我没有错……都是你的错!”

    后来,她也不敢再问。

    多疑而敏感,脆弱而暴戾。他变得她越来越陌生。她已经快要想不起来刚刚认识他时他温柔安静的模样,与之相比的,倒是越来越像那一夜试图侵犯她的那个人。

    整整一路,车内都笼罩着一股极低的气压。其实倒也也谈不上争端,她无意同他辩驳,可连沉默也成了错。她微垂眉眼,一言不发的模样显然不能疏解他分毫的愤懑。暴力从言辞延展到行为。回到家里,又是难熬的半夜。

    “你是我一个人的,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你凭什么对着别人那样笑?你怎么可以对别人笑?说话,你说话呀!”

    而她已经无法说话,疼痛或折辱,落在身上和耳中,都已经麻木,他像这样折磨她,逼问她已经有几个小时了,其实这种时候他已经不需要一个答案了,他要的只是一个宣泄的途径,证明她是他的,像是一个玩具之于主人。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搬离了苏家的庄园,单独居住在伦敦郊外,所以他的暴行愈发无所顾忌。

    他可以整夜整夜的凌虐她,再花上几个白天去哄她,不然就折磨他自己。

    那是怎样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光。

    她再也不想忍受了,一分一秒都不想。

    他终于倦了,累了,这一回,他在她先前沉入梦乡,她哆哆嗦嗦的起身,连衣服都顾不得穿整齐,像逃命一样的离开了房间,她的动作已经很轻,很小心了,可不知为什么,她还是……

    “你在做什么?”

    终于绕到楼梯口的时候,他的声音阴测测的从身后传来,她吓得差点昏厥,要强撑着护栏才能站稳,她看着他,双眼中盈满恐惧的泪水:“没,没什么……”

    “你想逃?你想离开我?”他平静的点破她的心思,缓缓踱步上前,慢慢的抚摸她的脸,“你哭了?为什么?你在害怕么?”

    她连站也站不稳,身子瘫软下去,他却扶住她的腰,稳住她,低首吻着她,温柔的抚摸着她汗涔涔的发,好一会儿手上却忽然发力,扯着她的头发在尖锐的惨叫声中将她往房里拖……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

    她挣扎着,抗拒着,可又根本抵不过他,二人挣扎纠缠之间,也不知是谁多推了那一把力,她身子原本就因为身孕而笨重,这一下,更是脚下一滑,再没有任何幸运的实实的从楼梯上滚落……

    大股温热的液体从腿间缓缓溢出,那是生命流逝的温度。

    惶然,恐惧,无助,绝望。

    种种灰色的,浓厚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她最后一眼,看见的是他惊恐的脸。

    纫玉便是在翌日诞生的,圣诞节的黎明,一声微弱的哭啼,给她乌黑一片的人生总算点起了一点点的微光,同时,也残酷的带走她生育的能力。

    由于怀孕太过颠沛流离,生产时又是格外惊险,她永远的失去了上天的这份恩赐。

    不过还好,她还有小唯,还有纫玉。

    可苏牧天,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了。他只对她偶尔有那种能力,而她,永远不能生育。

    这也算是冥冥之中对他的惩罚。

    她早产这件事的缘由,还是苏家的父母知道了,他们只知道这一次,低声下气的和她道歉,软硬兼施,甚至抱走了她的纫玉。就在那一晚,他缠着她,无助的哭泣,在她耳边很小声,很小声的倾诉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他掩埋了二十年的过去,没有告诉任何人,可是他告诉了她。

    他哀哀的求她,

    叶臻,我们重新开始吧,你看,我现在只有纫玉了,我肯定对她好的呀,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得知了真相的她虽有怜悯,痛惜,可更多的还是恐惧,她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好,那样圣母,她也会害怕,刚开始不怕他,真的只是因为不知道而已。她徒劳的和他解释,摇头,不停的摇头,可他没有管她的意愿,没有人再管她的意愿,没有人理会。后来发生的任何事情,她都是被迫的。

    他强行灌注给她一个秘密,逼着她和他分享,保守,而她知道了这份秘密,就更加不可能脱离他变态的控制。

    盛大的订婚礼过后,就连这份被迫的承诺他都没有遵守,他的确像他说的那样,重新开始。

    他给了她另一场地狱一样的生活。

    求而不得,得而不全,她的人,她的心,她的骨肉,永永远远,都不是他的,都不会是他的。

    她的心里是别的男人,她的怀里抱着的是那个男人的骨肉,她的眼里装着的是另一种情愫,她看向他时,只有怜悯和忍让。

    他其实早就彻底崩溃。

    她知道他的人格是分裂的,伤害她的,虐待她的那个人不是真正的他,真正的苏牧天太软弱,自己渴望的,想要永远争取不来,就连身体的控制权也是这样,他除了事后弥补她,或是伤害他自己来消弭这种负罪感,他什么也做不了,他阻止不了身体中另一个强大的自己。她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可那又怎么样呢?

    烟头是真真切切烙在她身上,皮带也是毫不作假的落在她单薄的脊背。

    所有的痛楚,可没有另一个灵魂来替她承担。

    受不了这种非人的生活,她曾经出逃过两次。

    第一次,他把她幽禁起来,像是锁着一条狗。

    第二次,他打断了她的腿,直到现在,阴雨天还会痛。

    事情后来闹得太大,他的爸妈也知道了,可除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举措之外,他安分了一段时间,之后一切仍然该怎样怎样。再到后来,他和纫玉的关系愈发亲厚,他对她,和对纫玉,根本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

    纫玉开口说话,会清晰表述的第一个单词就是‘爹地’。

    其实叶臻心里明白,纫玉喜欢他,超过对自己。原以为这份亲厚总没什么错,可是最终也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对黎恩和苏淮生已经彻底绝望,她不指望他们会救她了,当然她更不敢把希望寄托在苏牧天能早日康复。在纫玉两岁的时候,她再一次试图逃生。也就是那一次,让她彻底心灰意冷。

    “妈咪,坏坏,纫玉……家家!呜呜呜……坏坏!”

    一路上,她都是如此态度,在她怀里丝毫不配合的扭动踢蹬,因为在她眼中其实只有日日陪伴她的‘爹地’还有‘爷爷奶奶’,并没有她这个常年被幽闭在房内不得出的妈咪,她其实同她不怎么亲,也不是很信任她。

    小孩子就是这样的,喜欢谁,不喜欢谁,丝毫不会掩饰,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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