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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爱吃回头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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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这样,梁先生今天确实有点急事,走不开,我是他助理,所以替他跑这一趟。平常他都是自己来的。”觉察到了叶臻有些不善的态度,女人的回答依旧不愠不火,简单扼要的介绍完情况过后,她朝叶臻伸出手,“我姓林,林朵瓷。”

    叶臻眼皮一跳,意味不明的笑,慢条斯理的摘掉自己手上的羊绒手套,伸出手和她略握了握,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报出自己的名姓,“叶臻。”

    对方只是温文的一笑,表情没有什么波动,看来是不知道自己身份的。

    也正常,当年自己出国的时候,集团里似乎的确没有林朵瓷这号人物。起码高层里没有。而她和那人婚事办得挺隐秘,证扯了婚宴还没来得及办就再见来不及握手了。俩人都没什么朋友,知道他结过婚的人屈指可数,知道他娶的是谁的人估计还够呛。就那么少的可怜的几个人,在当年那场剧变过后,他们估计也像外界传言的那样,以为她挂了。

    其实就连她自己,也正是昨晚在恒隆广场才知道,自己已经‘病逝’多年了。这几年这老奸商还打过几张悲情牌,推出的几个新作品被冠名‘赠与天堂里爱妻的礼物’,更是把那些少女心的小姐和豪门小怨妇哄的泪眼婆娑的,大把大把的掏票子为‘别人家的故事’买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在圈内口碑甚好的作品没有大力推广到国外,只有那么一两件上过概念性的时装展周。

    无论如何,他在外界似乎还一直保持着钻石单身汉的名头,据她了解和推断,一直到现在,集团里很多怀春少女还一直垂涎着这只肥美可口的大金王八。

    这年头,离过婚或者丧过偶的多金男人,比单身的穷小伙更有市场,更受欢迎。这个现状很无奈,却现实的很。

    叶臻叹气。不着声色的又仔细将眼前人细细打量了几番。

    助理么?脑中隐约有那么一丝印象,对了,想起来了,昨天酒会的时候确实是这一位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两人连体婴似的挤在一起一直秀恩爱。若说只单单是助理,谁会信?

    实话实说,一打眼真的看见他和别人腻一起的时候,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都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虽然说叶臻这种情景和这个女人当然也谈不上什么情敌的。但是女人对于Ex的红颜,总是有种很微妙的情结。尤其是想起他昨天晚上挽着这位笑得那么乐呵,她心里就愈发的堵。

    毕竟是自己曾经深爱了那么久的男人。

    尽管早已认清真相,心灰意冷,但是和他之间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情,对他有过的爱慕和迷恋。那些过往,她可以当成黑历史自我批判吐槽,也可以装作无视跳过不去想,却独独办不到彻底遗忘。二十多年呢,都是和他一起凑合过的。她叶臻总共也就活了二十六岁,哪那么容易就撇干净的。

    “小姐,叶小姐?”林朵瓷出声提醒,

    叶臻这才发现自己还攥着人家手呢,连忙抽出,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冒昧了。”

    “没关系。”她依旧微笑,不得不说,涵养相当的好,看来梁薄眼光还算不错。

    “对了。”像是想起些什么,叶臻抬头,不露声色的改了敬语,“您刚刚说,他今天有急事,不会再来了,对吧?”

    “是。”朵瓷点头。

    “也好,本来有个东西要等着交给他的,但是他既然没时间,您是他助理,交给您想来也是一样,不知道方不方便帮个忙呢?”她问。

    “什么东西?”出于女性本能的好奇,她脱口而出,然而话刚出口却又意识到有些冒昧,连忙道歉,“抱歉。”

    “无事。”叶臻摇头,拿出一个信封递到她手里,“但都是一些私人的东西,内容确实不好多说。还请见谅。”

    “好的。”朵瓷点头,“我会尽快送到的。”

    “哦,还有。。。”她想了一下,还是从手袋中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信封,递给她,不咸不淡的吩咐,“如果他把它给撕了,这还有个备用的,还得劳烦你找个合适的时机再交给他,麻烦了。”

    朵瓷拿着两个信封,一头雾水的愣在原地。不得不说,眼下这情形实在是有点诡异。

    “那,那我要说些什么呢?”

    “不用,您什么也不用说,他都明白的。”

    叶臻挥挥手,走得很潇洒。

 第五章

    林朵瓷回到中山医院的时候,梁薄仍然坐在病床前,还是那个位置,看起来竟是动也未动,他双手交叠,小心翼翼的捧着女儿细弱苍白的小手,眼下一片乌青,黯蓝的眸子里倦意浓浓。有点忧虑。听见门口传来“吱呀”的声响,他回头,看见是朵瓷。

    “回来了。”下颌朝一边的小沙发扬了扬,轻声,“坐吧。”

    林朵瓷依言坐下,将位子朝他那边挪了挪。

    “这种天气还麻烦你跑上一趟。”他带着些许歉意,微微颔首,“这边实在是脱不开身,不然今天这日子,怎么说也该我亲自去的。”

    “帮老板跑腿不是应该的么。”朵瓷微笑,“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小唯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他将重新望向仍然昏迷不醒的女儿,自嘲一笑,“总也醒不过来,但医生又说生命体征还算稳定。”

    林朵瓷叹了口气,“你不要再内疚了。”

    “内疚?”他摇头,“不。只是想到医生说这孩子昏迷之前一直叫爸爸,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到底是迟了一步。”

    “别忙着说丧气话。听着像醒不来了似的。”朵瓷叹气,“也怪昨天那几个孩子和家属太吵,不然也不至于。。。”

    “孩子哪有不喜欢热闹的。”他依旧淡淡的语气,没什么情绪,“我想着小唯平日里也没个说话的,能交到一个朋友也是不容易。人家过生日,两间病房热闹一下也挺好。”

    “可是。。。”朵瓷皱眉。

    “不要那么刻薄。”他一声喟叹,“医院里难得开心一下,再说那孩子。。。如果今年还没有肾源,大概也是最后一个生日了。”

    朵瓷知道他又在想什么,忙出声宽慰,“但小唯不会的。”

    他只是疲倦的笑笑,“我心里有数。”

    六七岁了,懵懵懂懂的年纪,心里该明白的都大致有了数,而隔壁的一家三口,有爸爸,更重要的是有妈妈,大家聚在一起,其乐融融。然而妈妈是别人的,小唯心里在想什么,没有谁比他这个做父亲的更明白。只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你知道么。。。”他缓慢的开口,不在乎是否有人倾听,更像是自言自语,“昨天晚上,小唯病情突然恶化,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时候奄奄一息,医生说这一晚熬过去也就熬过去了,不然。。。。我守在她身边,她昏着,却忽然喊了句妈妈,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我还真脑抽的就给她妈打了个电话,结果。。。呵。”

    “梁薄。。。”朵瓷开口,镇定却锐利,“我还是两年那句话,你不能永远抱着个杯子过日子。”

    他只轻笑一声,却没有回答。

    也不知为什么,她觉得他今天有些反常,准确来说,从昨天晚宴开始就有些怪怪的。莫名其妙的和她举止亲昵起来,似乎之前三年的冷淡疏离皆是假的,然而若是细看,他眼眸深处的色泽依旧是冰冷的,对她实际上的态度也没有什么飞跃。更让她吃惊的是,以他原本寡淡的近乎冷漠的性子,竟会南辕北辙的主动出手相帮一个新结识的侨商,而今天,更是罕见的露出了一丝脆弱和倦意,她一直是仰望他的。

    她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永远不会疲惫,更加不会无助。彷佛只要他愿意,哪怕天塌下来,他也可以裁一段云彩制成华衣。然后面不改色的递给她,说,下周巴黎时装展,就用这个吧。

    “对了。”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正好用来打破眼前的沉默,“差点忘记了,今天去松鹤,遇到一个奇怪的女人。”

    “奇怪的女人?”他回头。

    “是,我到的时候,她在你儿子墓碑旁边哭,挺伤心的样子。具体我也说不上来,不过看情形,似乎和你很熟。”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她让我转交你一个东西,还说你会明白的。”

    梁薄眉心一跳,面色有微妙的变化,但并不十分明显,淡淡“嗯”了一声之后,接过信封,慢条斯理的打开铺展。朵瓷有意无意的将脸侧向一边回避。良久都没有声响再传来,她不经有些好奇,透过信封的质地,能感觉倒不是多厚的信,怎么他读了那么久。正在她考虑着要不要旁敲侧击一下,就听见他忽然开口,“她还有再说什么吗?”

    朵瓷扬眉,她想起了那女人最后吩咐她的那句,只是脑子里过一下,觉得实在不宜说出,所以避重就轻,“她好像说她叫叶臻。”

    “这我知道。”他眼皮都没跳一下,“还有别的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眼神此刻有点吓人,阴沉沉的,带着些迫人的寒意,朵瓷摇头,“没了。”

    “哼。”毫无征兆的一声冷笑。他慢慢将那张薄薄的纸片又重新叠了起来,轻声,“这是想造反呐。”

    看起来似乎还挺冷静的,朵瓷这样判断,没有她所设想的。。。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已经折了一半的纸片忽然被他一撕两半,还不够,堆叠一起,又是一半,越是到后来,他动作越是快,越是没有耐心,到了最后,索性揉成一团重重的砸向窗外——

    窗户关的紧。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纸团弹了回来,滚落她的脚下。

    这动作描述起来慢,实际上一气呵成不过几秒钟的事情。她愣在原地,下意识的摸了摸包里的备份,想着现在还是别拿出来寻晦气。

    他看起来气急了,一贯极好的修养也没能拦住他恶狠狠的爆了句粗口,之后继续她听不懂的自语,“从小到大,没一次能让我省心的。现在翅膀硬了,还敢跟我玩儿这套。”

    蓦然站起身,他气的剧烈了咳了几声,朵瓷惊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本来临近换季,集团里就为了新品展示会的事情忙的脚不沾地,接二连三又是各类的酒会应酬,他心里现在估计还装着小唯的事,现在不知道又给什么气成了这样,赶紧走上前去给他顺气,翻包找应急的药,一边嘟哝,“怎么了?信里写什么的?”

    他没有回答,一口饮尽了药液,闭着眼睛又坐回了座椅上,但是朵瓷明显看见他握着扶手的手指还在微微发抖,真是气的很了,他还在低语只是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没有,这智商也是个事儿。”

    ————————

    临到傍晚,气温忽然转凉,原本淅淅沥沥的雨水和冰晶冻住,渐渐的,竟是下起了不小的春日雪。因为习惯了在室内和车里活动,常年的恒温之下,叶臻的装备本就单薄,出门的时候更是只穿了一层薄呢大衣,此刻即便是拢紧了衣领,也抵挡不住冷风嗖嗖的倒灌,围巾也是中看不中用的款,更别提她腿上既不能遮风也不能避雨的薄薄一层透明丝袜。

    因为地处偏僻,天气又阴冷,此时周围根本没有人活动,别说打到车了。而因为今天出行的私密性,她更加不方便叫司机。

    早知道应该加点钱让那个的士在门口等的。叶臻不知第多少次的后悔,撑着伞,一步三滑的根据指示牌朝着看起来很远的十一号地铁口的方向走。

    离开墓园并没有多久,只听见一声汽车的鸣笛,她下意识的回头,只看见那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车子驶了进去。她原本想打个招呼,趁此机会把事情说清了,然而时机巧合,透过半开的车窗,她觑见那人杀气腾腾的一张脸。瞬间就打了退堂鼓。

    心里‘咯噔’一下,她埋下脸整张的包在围巾里,转身就走,眉头微蹙,低声抱怨了句,“这运气就跟狗屎一样。”

    但是根据以往血的经验,他那副索命的表情明显不是来找儿子讲温情的或者和她叙旧。原本以为他这几年的脾气能能稍稍有所改善,才试着用委婉一点的方式去解决那个问题。现在看来还是那个样子一点没变,年纪那么大了脾气一点不收敛。她是傻了才会待在原地等着被他收拾。

    以他现在这副样子自己撞上去绝对分分钟升天的事。

    还好今天在墓园里没直接和他撞上。真是侥幸。

    由于走的急了,地面又格外湿滑,结果很悲催的事情发生了,高跟鞋的鞋跟断了一根,扶住身边的电线杆她才不至于摔个狗啃泥,就在她摇摇晃晃单脚站立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车子迎面驶来,“哗啦”溅了她半身的水。

    “啊——”只感觉一片冰凉迎头浇来,她瞬间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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