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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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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你哥哥,你的心里也有她吧?容皓,你喜欢你哥的女人。”这种气急败坏的姿态,除了喜欢,笙歌找不出第二种理由。
  容皓被她猜中心里,脸上是尴尬又是愤怒的,他不能理解为何眼前这个女人能如此云淡风轻地说出这些话,他甚至在她的脸上看不出除了笑之外的任何表情。
  难道他想错了?
  容皓僵硬着唇角,却没否认:“我是喜欢她又怎么样?”
  笙歌把手抄进宽大的衣服口袋中:“不怎样,这世上没有规定一个人不能喜欢另一个人,但是你,也没有资格来质疑我的婚姻。”
  她跟容瑾的婚姻无论是出于何种目的,用不着其他人来加以论断!
  “顾笙歌,你还要不要脸?”
  “我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惹得容二少这么说我?是我逼着容瑾跟我结婚,还是我害得这位病患成为植物人?”
  她冷漠的目光,窒得容皓呼吸一紧。
  他垂眸看着掌心,想了很久。
  干涸得有些脱皮的嘴唇动了动,容皓低声道:“顾医生,当我求你!”
  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放低姿态,他对那个叫维维的女人似乎已不止喜欢那么简单,只是……
  笙歌口袋里的手一紧,她阖了阖眸:“容二少,医生是人不是神。”
  “可是你有能力!”
  “能力因地制宜,有些病症就算是医生也无能无力。”
  “说到底,还是你不肯帮忙!”容皓恨恨地看着她。
  她沉默了良久。
  “她会醒的。”笙歌浅浅地吁了一口气:“这世上,该属于这个人的东西,是另外一人怎么也夺不走的。”
  容皓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只觉得头疼欲裂。
  闻声赶来的护士过来搀扶他,他没有拒绝,盯着眼前那抹白影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后来,他才知道自己误解了她,也才知道这世上有种女人,嘴硬心软。
  笙歌回到科室后,才把手从口袋拿出来。
  掌心有几处凹陷进去的红痕,是被她的指甲硬掐出来的。
  她微怔了片刻,看着掌心喃喃着:“什么时候指甲又长了?是时候该修修了。”
  门外,主任与一个中医专家交谈着路过科室,看见她的时候朝她颔了颔首,然后交谈声渐远。
  一声震动声响起,她翻出抽屉里的手机,收信箱里静静躺着一条短信,来自导师祁沐东。
  【乔娜,为什么让我这么做?】
  她锁了屏,把手机重新放回抽屉,从窗外涌进的风轻抚她的发丝,温和柔软。
  ***
  傍晚的时候,来了一个特殊的病人。
  之所以特殊,是因为这位叫周茉的女患者一醒来就要求要见她。
  笙歌回国不久,在青城的名气远不如科室的其它医生,所以听到的时候有些诧异。
  面前的女人一头乌黑长发,发梢处随意地打了一个卷,清丽的脸上因为病症而有些苍白。
  她翻着她的病历卡。
  周茉,女,二十九岁,未婚,职业:教师。
  “你认识我?”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
  周茉看着她笑了笑:“我认识你但是你不认识我。”
  看着笙歌拧紧了眉头,她解释道:“顾医生,我没有恶意,而且我相信你。”
  她的目光很澄静,虽有难言之隐,但她也是病患。
  “你知道自己的病情?”笙歌问。
  CT结果已经出来了,脑桥小脑角表皮样囊肿,良性,只是范围有点大。
  “原先不知道,只是莫名头疼耳鸣,后来有一次在讲台上疼昏倒了,其他老师把我送到医院,才知道脑袋里长了东西。”
  “为什么不提前治疗?”按照她的说法应该发现自己的病情有一段时间了,那时候肿瘤范围应该没这么大,现在这个状况她没有办法保证可以全部切除。
  基于职业的习惯,笙歌开口的时候语气有些严肃,周茉愣了片刻,才不安的垂下头:“顾医生,我怕疼,还怕一旦上了手术台就醒不过来。”
  她窒了窒:“手术是全麻的,况且你患的只是良性肿瘤,手术切除成功后,就可以恢复正常生活。”
  “正常生活……”周茉的眼神有些失焦,她晦涩道:“没有正常生活了。”
  “这位病人,你的态度不能这么消极,只是生一场病而已,哪个人没有生过病,只要病好了,一切都雨过天晴。”
  周茉摇了摇头:“顾医生,你不懂我的感受,我等了五年,最后……”
  最后怎么了?周茉没有继续说下去,她顿了顿,忽而灿烂一笑:“你叫我周茉吧,我觉得我的名字挺好听。”
  脆生生的语气与方才判若两人,笙歌笑了笑:“是很好听,周茉。”
  周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顾医生,劳烦你了!”
  笙歌交待了几句,转身离去。
  周茉看着她走出病房后,才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本半旧的书。
  她翻了几页,露出一张照片,是年少时的她和一个男人的合照,周茉怔怔看着照片,手指摩挲着男人的脸,话语哽咽:“阿建,我等了你五年,却没想到最后却等来天人永隔……”
  她陷进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去而复返的笙歌。
  笙歌本来只是想起有一些事项还没有叮嘱周茉,特意折回,却没想到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周茉的视线全部都在照片上,自然也吸引了她的目光。
  待视线聚焦的时候,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照片上的女人是眼前的周茉,或许可以说是更年轻一些时候的她,但是照片上的男人却是……
  “他是……林建?”
  周茉听到她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颤,照片登时从书里掉了出去,她急忙起身去捡。
  一只白皙的手先她一步拾起照片,笙歌凝着照片:“你刚才说等了五年,是在等他吗?”
  她依稀记得被叫去警局的时候,警察告诉她,林建已经失踪五年了,而且跟他们正在查的案子有关系。
  周茉把照片抢了过去,护若珍宝一样拨了拨照片上根本就没有的灰尘,“顾医生,我就剩下这张照片了。”
  “抱歉。”笙歌收回手,却是疑惑道:“你之所以认识我,是不是因为林建是我哥哥的助理的缘故?”
  她把照片小心翼翼地夹回书页里面,合上,“我认识你,是因为有一年我生日,阿建答应陪我过的,但是临时却被他老板叫去接他的妹妹,那一天我第一次对他发了火,但阿建却说你哥哥是他的伯乐,而他的伯乐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亲妹子,那个妹妹就是你,顾医生。”
  笙歌不知道还有这段往事,她敛了敛眉:“对不起。”
  周茉释然一笑:“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而且阿建说的对,你哥哥确实是他的伯乐,遇到你哥哥之后,我明显能感受到他眼里的光芒,那是一种抱负得以实现的光芒,阿建是个孤儿,他素来自卑,是你哥哥的赏识让他重塑了个性,这一点足够让我忽视那一次给我带来的不快。”
  笙歌思忖了片刻:“我知道这个问题可能有些唐突,但是我听你的口气,你们感情应该很好,你说等了他五年,那他去哪里了?”
  闻言,周茉的唇角的笑意僵住了,她的嘴唇动了动:“阿建他……五年前就已经不在了。”
  林建死了?
  “前些日子,警察在B市发现一具尸骨,确认就是失踪五年的阿建,林妈妈打电话告诉我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相信,我宁愿他辜负了我,可是为什么……”
  周茉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笙歌浑身一凛,B市发现的尸骨,难道是她出差的时候,向启手上的那个案子?
  向启说案子转移到了青城,那时候她很疑惑,如今却是瞬间明白了,因为林建是青城人!
  云记,五年,林建,哥哥……
  这一切好像莫名地关联到了一起!
  笙歌只觉得脑中嗡嗡直响,匆匆安慰了周茉几句,便离开病房直接朝警局奔过去。
  ***
  “阿瑾,查林建案子的时候我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向启翻着手上的资料:“两个AB型的血能生出来O型血?”
  容瑾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你觉得?”
  “我也知道不可能,但是现实里却出现了。”向启有点丈二摸不出脑袋:“按血型来看完全无法匹配,但是亲子鉴定却显示99。99%,你说奇怪不奇怪?”
  容瑾懒懒地瞥了他一眼:“跟案子有关系?”
  “似乎有……又似乎没有!”
  “讲重点!”
  “你不是让我去查顾如年,我顺便把顾荣和他的现任妻子一起查了,但是却发现了蹊跷,顾荣和许娉婷的血型都是AB型,但是顾如年却是O型,我说AB型怎么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于是好奇查了一下,竟然发现他们当年做的亲子鉴定是匹配的,在医学上有这样的先例吗?”
  “要么就是送检物出了问题要么就是报告错了。”容瑾微微挑了眉:“你说谁?”
  向启把查到的资料推给他:“都在这里了,你看下,我总觉得林建或者也可以说是顾如归的案子会牵扯出很多事情,你确定还要瞒着大妹子吗?”
  容瑾翻了几页资料,豁然心有所触般地抬起头,正好与笙歌震惊的目光对上。
  他拧了拧眉,合上资料交给向启:“她已经知道了。”
  向启看着突然出现在警局的笙歌慌了几秒钟,随即神色自若地迎上前:“大妹子,你怎么来了?”
  笙歌的嘴唇颤了颤,他们的对话她全听见了,“向警官,两个AB型的父母生不出O型的孩子,顾如年的血型确实是O型没错,而你所说的那种情况根本不存在。”
  向启有些哑然:“那亲子鉴定怎么解释?”
  笙歌阖了阖眸,忽然想清楚了当年顾如年欲擒故纵接近她的原因,原来他的目的一直都不是她,而是她的哥哥。
  “当年顾如年送检亲子鉴定的头发,大概是属于我哥哥的。”
  “你哥哥?”这句话是容瑾问的,笙歌眼里的笃定让他也有些困惑。
  笙歌别过脸:“有那么一次,哥哥送我去学校,见我冷,便把自己的西装脱下来给我,之后我披着哥哥的衣服直接去见了顾如年,他看见我身上的西装问了句,然后把自己的衣服脱给我,换下哥哥的西装,我看他从衣服上捻了一阵,现在想来原来他是在找头发。”
  那时候她还喜滋滋地以为他连哥哥的醋都吃,没想到他只是另有所图。
  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江倒海,笙歌有些承受不住。
  “这么玄乎?”向启咂舌:“这个顾如年可以去当侦探了吧?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让他的母亲名正言顺地嫁给我父亲,后来我哥哥出事,我妈妈自杀,这一切都是阴谋,而我竟然是引狼入室的那个人,为什么会这样?”
  笙歌抱着头,痛苦地呜咽着:“是我害死了哥哥,是我害死了妈妈,这一切都是我,都是我的错……”
  一个有力的臂膀把她圈进怀里,容瑾按着她的头颅贴近自己的胸膛:“不是你的错。”
  笙歌揪住他的衣服,目光涣散:“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迷恋顾如年,如果……”
  “我说了不是你的错就不是你的错,既然都是设计好的阴谋,少了你,它一样会被实施,你只是一不小心入了局而已。”容瑾的言语依旧很霸道,却带着少见的安抚。
  可是笙歌已经被自己的思绪困住了,无论他说什么都进不了她的耳朵,他感受着她自己怀里颤抖着,惊慌失措,眸光越发的阴鸷。
  “顾笙歌!”
  “笙歌!”
  “歌儿……”遥远的呼唤传进耳中,犹如当年母亲叫她时候那般温柔,笙歌抬起头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容瑾,手指爬上他的脸,有些迷茫:“你是谁?”
  嘴唇上一痛,容瑾以最直接的方式唤醒她,笙歌的眼睛慢慢聚焦,唇齿间上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容瑾稍稍离了她,抬头拭了拭自己的唇角:“醒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
  “顾笙歌?笙歌,还是歌儿?”
  笙歌的眼睛一亮又黯淡下去。
  容瑾捏了捏她的脸颊,试探性地叫了一句:“歌儿?”
  她不答话。
  他又叫了一句。
  蓦地,感觉手上传来温热的湿意,笙歌把他的手拿下,哑声道:“我喜欢你这么叫我。”
  她的眼泪只有一滴,灼在了他的手上,因为他一句熟悉的叫唤。
  向启委屈地扁了扁嘴:“好歹我也还在,你们俩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简直虐狗啊!
  “不好意思,忘记了。”
  容瑾凉凉地回了句,向启两只白眼一翻,“所以我是不是可以拿人了?”
  容瑾眉心一沉:“不要打草惊蛇,你手上的证据不足以拿人,而且顾如年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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