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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眼的阳光让我不由的抬起手遮在了眼睛上,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转了转身体,觉得全身都酸痛不已,“嘶”地一声申银出来。
“可心,你总算醒来了,再不醒来,我们要打120了”一好,站在凳子上,一脸的紧张。
“你都睡了一天**啦,烧到了39度,吓死我们了,想不到一瓶酒,就让你烧成这样,真是没品”一好,帮我掖了掖被角,我冲她开心的一笑,有点想流泪的感觉。
“好了,烧退了,快点起来,吃些粥,刚买的”一好兴奋的从桌上拿来一碗粥,拿一张纸垫着,放在我鼻子底下,让我一闻,还真有些想吃。
吃过粥后,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镜中的自己气色已好了很多。一好,去图书馆看书去,问我是否要一起去,我说不了,我要整理些东西。
是该好好整理一番了,我打开行李箱,拿出包装精美却安静躺在包装盒里的红石榴手链,何必让明珠蒙尘呢?应该让它在合适的人那儿,绽放光彩。
看了看那款心型手机,这是鲁肃买的第二只,第一只是我那天一声不响离开后,毁在他手中的。现在我也该让他物归原主,我没有毁人东西的习惯,这样也好。
我可以轻轻松松地一毕业,就可以安心的回家工作,生活,以后可能找个不错的人结婚,生子,和所有的人一样,不脱离生活的轨道,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拿好这两件东西,装在一个袋子里,用透明胶捆好,写上鲁肃收三字。
我要打听大一新生女生宿舍展颜的房间,还是挺容易了,还好寝室里也就她一人,见我找她,很是意外,连忙让坐,我冲她笑了笑,只是说,有件东西借了鲁肃的,能不能帮我还一下给他。
她想都没想就高兴地接了过去,连声说好,一定办到。
……
星期一早上,没有课,我早早地起**,准备迎接新的一天,一天之计在于晨,我来到操场,今天人还挺多,王赏和香颂都在,我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后,便像一只小鸟一样,展翅飞翔了。
一天的状态,我都很好,只是在晚自习后,走在林荫路上时,寒意透过风衣,刺骨的冷,我以为走在这儿时,我不会再难过伤心,其实我错了,发生过的一切,是无法被抹灭的,纵然我装得若无其事,可是那些留在心上的伤痕,一扯就会让人疼痛不已。
“心儿”一声粗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的脚滞了一下,可是很快的,加快了脚步,装作自己听错了,在这之前,我曾经幻想着,他总是会这样那样,无意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此事有待成追忆,一切已经成枉然。
“心儿,我错了,你原谅我”我的手被追上来的人,死死的拽着。
想了想,我转过身,微笑着,看着他:“咳,你好!”
他怔愣了一下,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心儿,你别这样,你听我说……”
“怎么,展颜,没跟你一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我挣了挣,想抽走我的手,可却是徒劳。
“我那天以为你一点儿都不关心,并且你跟展颜说的那些话,让我气疯了,可是心儿,我真得不知道,你有想发短信给我,心儿,你怎么就没发出来呢?”他着急地解释着。
“鲁肃,其实跟那件事没关系,是我们经不起考验,我不怪你,展颜很好,你好好地珍惜她吧,你就当我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吧,如果你愿意,我们依然是朋友。”我看着他,我的眼睛不再躲闪。
“我们跟展颜有什么关系,她跟我什么都没有,东西为什么是她送过来,是不是她跟你胡说了什么?”鲁肃紧紧拽着我的手,很是紧张,不肯让我走一步。
“够了,鲁肃,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你以为发生了那样子的事,我还能当什么没有发生过吗,再说这对展颜也不公平。”我有些气结,他怎么可以说得如此轻松。
“你等等,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心儿,你讲得明白些,我都听不懂。”鲁肃一脸的茫然。
“鲁肃,让我们彼此留些尊严吧,你就让我平静地毕业回家吧,好吗?求你了?”我冷冷地笑了笑,挣开了手,转身走开,任由他站在那儿,一脸的忧伤。?
☆、偏偏相见又相识,只怪情深意浓时 之一
? 之后好多天,鲁肃每天一有机会就在路上或办公室或教室堵我,可是我就是不想听,我告诉他,让他放了我,我很累,什么都不想听。
每次我都在他忧伤和落寞的眼中逃也似地离去,每次我都任由自己的心如刀绞,这次我不想抓住,因为抓住又能怎样,只能说是情深缘浅。
日子就这么不经意地在指尖和足尖溜走了,鲁肃也没再来找过我,这样对大家都好,只是学生会曾因为他通过全国CPA考试,而请客聚餐,热烈庆祝时,只有我缺席。陈欧说,那天鲁肃喝得很尽兴……
很快的,迎来了平安夜,校园里到处是挂满礼物和祝福的圣诞树,到处可以看见学妹们戴着闪闪发光的圣诞帽,唱着悦耳的圣诞歌,原来平安夜可以这样过,我终究是错过了很多美好的东西。
这时候,天空飘起了雪花,我拉了拉羽绒服的衣领,撸了撸刚剪的短发,有些不习惯,当时看着自己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在理发师的手中一寸一寸洒落到地面时,我的心也在一寸一寸的挣扎,只是已经没有了吹发之人,我留着终究是嫌麻烦的,剪了也好,剪断了牵挂,剪一地伤透我的尴尬。
在恍惚间,我回过了神,我什么时候到这儿啦,我心惊肉跳地问我自己,好久不来,好久没来的地方,却是如此熟悉。
每根草都曾被我的手指尖划过幸福,每朵花都曾见证我们的欢乐,每棵树曾俯瞰过我们的娇羞……
如今他们都在,可你呢?我哑然苦笑,曾以为自己可以不想,曾以为自己不想,哪里知道,我装得越高兴,可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原来我并不是不想你,原来我并不知道,你已经刻在了我的心底,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很久没有你的消息,很久没有看见你,当你在时并不觉得,原来不经意间心中已全部是你,满满的都是。可是一切的一切只能是可是……
有顽皮的雪花洒在脖子间,很冰,很冰,有点儿刺骨,原来什么时候衣领被淘气的冬风吹乱了,嗯,好冷,冷得我哆嗦不已;原本绿意盎然的灌木丛也被披上了银装,把这冬夜点缀得更加的寒冷,只是风雪对它并不够成威胁,依然如此挺拔。
脸上很冰,抬手擦去,免得遮挡我前进的视线,原来不是雪花,原来那并不是我一直以为的雪花。
“心儿,是你吗?心儿……”
一低沉粗嘎的男声响起,让我刚要转身离去的身影一顿,即使我不再熟悉这声音,可是在这风雪的夜晚,在这欢声笑语的平安之夜,谁又会想到来这么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角落呢?
未等我有所反应,已经有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我,他的头就抵在我的肩窝处,呼吸的急促和心脏的跳动,让我感觉到此刻抱紧我的人的紧张和不安。
我忘了反应,我忘了反抗,我忘了时间,我告诉自己就一会儿,让我再任性一会儿,可是这一会儿又是多久呢?
我从来没有此刻这样子恨他,是的,我恨他,没有理由就这样出现在我面前,没有理由就这样又来搅乱我的一池平静的春水。?
☆、偏偏相见又相识,只怪情深意浓时 之二
? ……
“嘶,心儿,你觉得这样子解气的话,你就咬吧!如果还不解气,就往这儿咬……”他边说边转过我的身体,并把我的头往他胸膛上按。
“疯子,谁要咬,走开”我使劲地推开他,转身就跑。
“心儿,别这样子对我,别这么狠心,好不好?”他早已拉住要跑的我,抬起我的下巴,我们四目相对,他的眼神深邃如寒夜,脸越发的瘦削,我把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生生地逼了回去,扭头不去看他。
“心儿,你也是爱我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来这儿……”他转过我的头,俯身吻了下来,他不顾我的挣扎,死死的箍住我,疯狂地掠夺。
这什么跟什么,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可也不能这样,当我那是什么,我心中一个不愿意,马上付诸行动,趁他一个不小心,弯腰狠狠地踢向他,只听他“啊”的一声,双手捂在胯下,我趁机落荒而逃。
一路上跌跌撞撞终于到了寝室,推门而入,重重地甩上,靠在门上气喘吁吁。
“林可心,你撞邪了还是后面有鬼在追啊,还是有**啊?”付一好过来,用手抚在我额头,轻轻皱眉。
“你才被**追呢?”我甩开她的手,白了她一眼,拍拍自己的胸脯,深吸几口气,不理她,管自己去做自己的事了,她见我不搭理她,也没有再来审训,也就悻悻地走开了。
平安夜的晚上,大家回来的有些晚,应该都是很兴奋,听她们叽叽喳喳地很不淡定,除了我和付一好。
听陈欧说,雪越下越大了,很冷,我整晚都揪着一颗心,应该没什么吧,高中时候体育老师也就教我们女生这一招,以备不时之需,可是我这小胳膊小腿,应该没什么杀伤力啊!只是看他家伙的姿势也不是装的,只是当时被气疯了,干吗又过来招惹我,我明明已经收起自己失落的一颗心,准备平静过活了,他有什么权利又过来这样子,当我是那什么?一定是想赚同情的,对,一定是这样,我在整晚愁肠百转,忐忑不安,后来眼皮终于抵不过睡神的如唤。
早上起来时,雪已停,并且已融化于无声中,今天是圣诞节,节日都是商家的游戏噱头,也是人们找到相互庆祝的借口,校园里的男男女女,成群结队,平安夜的疯狂还未平息,圣诞节又把节日的气氛推向了高嘲。
昨晚的担心还在纠结着我,拍拍自己的脸,从镜中可见一脸的憔悴,黑眼圈很重,告诉自己,别想了,不是早就决定放下了吗?他不是有展颜了吗?干吗来找我,那算什么,不管是什么原因,错了就是错了,如是安慰自己,心情稍悄好了些。
下楼吃早餐,想想给付一好带了一些回来,今天没课,所以她还赖在**上,我在她一副“今天这么好”的探究眼神中离开,出去瞎转悠都不敢,这年头我也只能去教室,因为那最安全,可是教室中还是节日的气氛,我也就这儿看看,那儿摸摸一番,看看表也才十点整,还是回宿舍楼找一好聊聊吧。?
☆、偏偏相见又相识,只怪情深意浓时 之三
? 突然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拉回了沉浸在回忆中的我。
为了联系方便,妈妈买了一只手机寄给了我,现在我们几乎都用上了手机,主要是为了找工作什么的,好留联系方式。
“喂,您好,请问哪一位?”我微笑问,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你好,是林可心吗?”一个柔柔地女人声音。
“嗯,您好,我是。”我礼貌地道。
“能麻烦你来校门口一躺吗,我的车是奥迪A6,车牌号:***666,能麻烦你来一下吗?”对方见我不语,又再问了一次,话语中很是客气。
“请问,你是……”我小心地问道。
对方停顿了一下,接着笑着说:“我是鲁肃的姐姐,我叫鲁然,我想见见你,你可以出来一下吗?”很悦耳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不会吧,不会是来找我算账的吧,这么快就寻来了,可是,林可心,你怕什么,你又没做错什么事。
“那,那,你等一下,我这就过去。”我有些紧张,但还是答应了。
到门口时,果然看见一辆奥迪A6,车牌号:***666停靠在校园的旁边,待我慢慢靠近时,车门被打开,一个年轻的女人走了出来,很是优雅,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鲁肃的姐姐。
一见我就笑了,让我高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你好,可心,很高兴见到你”她微笑着伸出了手,我礼貌的伸手和她相握,很暖和。
这时我抬头悄悄地打量了她一下,她高挽着长发,穿一件皮质黑色大衣,那气质和眉眼流露出的气质,很是熟悉,此时正巧笑倩兮的看着我,就差美目盼兮了,我不好意思地冲她傻笑着。
可是当她拿出两样东西时,我就笑不出来了,我当时的面部表情一定是很丰富的。
一是我写的仓央嘉措的“最好”,还有就是鲁肃的被我退回的石榴手链。
原来他姐怕我不相信她的身份,拿来作证的,只是也没必要拿这个吧,我想我现在的脸一定是红透了。
人家亮明身份后,就邀请我去茶吧坐坐,我很想问,我能拒绝吗?只是我没敢问出声。
因为现在,我已经很是紧张地坐在这家所谓“不见不散”的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