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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受凉了?”
云正沧大手推开抱住自己的可人儿,眼里尽是不舍的打量着她的脸庞。
“不会,也许是有人在念叨我吧。”
她不好意思的开口解释,可是又觉得这个说法很奇怪,世上哪有谁会念叨她呢?
云正沧的狭长的眸子却蓦地一凛,心中猜测会不会是那个男人又在惦记她……
这个猜测让他很是沮丧,无名生出一股嫉妒的火。
大手在身侧狠狠捏了捏,强压下心头那股怨恨,放低语气道:
“是我让你跟着我在寒风中站了那么久,才会不舒服的。”
“没那么严重,我换了衣服就会好起来。”
岳知画莞尔一笑,轻轻推开他去找自己的衣服。
这时她才发现,只是一夜没有回来,她的房间完全换了样子。
不仅是刚才看到的单人床变成了超大带按摩功能的双人床,她的衣柜、地板、窗帘、梳妆台、壁纸、吊灯……所有房间里原有的东西都换了,俨然一间豪华装修的五星级酒店大床房。
“这些都是你做的?”
她惊喜不已的回头望着气质不凡的男人。
“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被她这样看着,云正沧突然有点窘迫,像是不好意思般勾起唇角。
“谢谢你,正沧。我没想到,你一夜之间竟然能做这么多!”
岳知画站在打开的衣柜前,小手捂上樱唇,眼里涌动着感动的泪光。
“知画……”男人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吻着她脸上的泪痕:“这些都是我欠你的,我会用行动让你相信我,主动跟我解释五年前的一切。”
他说得认真而动情,可是听在小女人耳朵里却钻心的疼。
“我会用行动让你相信我,主动跟我解释五年前的一切。”
“我会用行动让你相信我,主动跟我解释五年前的一切。”
……
这句话一遍遍在她耳边回响,就像一道冰冷的符咒,让小身子没来由的发抖。
——他希望自己跟他解释……他根本不可能像他说的一样忘记过去,他还是那么在意的!
——可是那件事,她答应过对方永远都不会说出来的,这样的云正沧想要让她怎么做呢?
像只布偶一样任他抱着,刚刚的感动却悄悄流走了。
感受到她的僵硬,云正沧轻轻推开她一点儿,看着有些苍白的脸问:“是不是很不舒服?”
“没……没有。”岳知画从衣柜里拿起一件上衣往身前比了比:“我们还是赶快收拾一下去公司吧,出了那么大的事,你做为总经理不可以缺席。”
“不怕,我宁可不要那个破家族企业,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
大手拿掉她手里的衣服放回去,拉着小手向床边走去,眼神里涌动着**望热切的看她:
“我们说好的,今天哪儿都不去,就窝在一起……”他把娇小的人儿按坐在床边:“知画,这是我们五年前就应该完成的,不是吗?”
“是……”岳知画有些犹豫,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微微酸楚,躲避着他的视线轻声说:“可是……我们,还有很多责任,我们不能……”
“别说了……我们已经等了五年,现在就完成它,好吗!”
大手拥住娇弱的身子,紧紧搂进怀里,开始解着她背上的布艺盘扣。
“正沧~”
岳知画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小手无处安放的虚握在身侧,却没有反抗,任他抱着自己倒在床上。
像他说的一样,这是他们五年前就应该完成的仪式,一千多个日夜过去,确实浪费了太多美好时光。
可她心里,却有着说不清的不安——冷烨那双幽深的眸子出现在脑海里,任她怎么努力也挥之不去。
霸道的男人周身都散着狂狷的寒意,像在警告她再进一步就会亲手毁了一切似的……
热烈的吻很粗鲁,能看出云正沧此时的焦急,不似冷烨那般细细品味,好像急于一口将她吞下似的。
小小的身子只能被他紧紧的压住,任他行使一个丈夫应有的权利。
此时的岳知画心里是空的,水眸没有动情的颤抖,而是清冷的注视着天花板上新换的情趣吊灯,被冻凉的身子感受着他一寸寸抚摸。
曾经在巴黎的点滴一幕幕闪过,让她的心不停下沉。
她说不清楚是因为云正沧刚刚的那句话,还是自己真的开始变坏了,就是不能在这个时候忘记那双深陷的欧式眼眸。
云正沧压住娇小的身子,像沙漠里渴水的鱼,努力向她身体里寻找着可以解渴的源头。大手在混乱中,终于找到了方向,直接拉起睡裙的下摆……
“停!不要!先不要这样!”
内心惶恐的岳知画突然推开他,心脏跳动得极不规律,好像闷着一口气上不来似的,坐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就在这关键的一瞬间,她似乎看见冷烨真的杀死了云正沧,踩在他的身体上还阴森森的笑……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被推开的男人一阵懊恼,烦燥的用手梳理一下短发,当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后,紧张的站在床边盯住她不太好看的脸色。
“我……我……可能,白天不习惯吧……”
岳知画小手抚住胸口,费力的吞一口唾液,为自己找个借口。
听了她的解释,云正沧沉默了。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因为紧张才这样,总之,掺和着嫉妒的心里让他突然没了兴趣。
他明明在五年前,从云畅给自己的视频里亲眼看到她大白天跟着一个男人出入酒店,却在自己想要的时候说‘白天不习惯?!’
——只因为是白天吗?还是因为想要她的男人是自己?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刚刚说好的,放下过去的不快乐重新开始,他不能这么快就忘了。
轻咳一声淡淡的开口:
“你可能是受凉了,不习惯就不要强迫自己,留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去公司处理下董事会的事,晚上回来陪你。”
说完,也没换衣服,穿着一身浪漫如白马王子般的礼服就出门了。
房门关得很轻,就像此时两人心头的无奈。
岳知画坐在床边沉默的看向门口,她也不明白,刚刚为什么突然就感觉一阵恶心,好像那只手不是云正沧的,而是“别的男人”。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之间的欢爱,心理已变得无法再接受这种行为了呢?
满心疑惑的拉起新换的蚕丝棉被,小身子缩进去团成一团,心有余悸的她还在发抖。
迷迷糊糊中,真的就睡着了,这一睡便浑浑噩噩的醒不过来。
翻来复去的一直在作梦,时而是看不清脸庞的父母在哄着她笑;时而是一个胖嘟嘟可爱的小婴儿在哭;有时又是云正沧上大学时在球场上矫健的身影;眼前一恍又是小时候蹲在孤儿院的角落里默默流泪……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天色阴沉下来了还在床上昏睡。
……
一早上见证了两人浪漫回归的田秋辰心里高兴,起床后把自己打扮漂亮去自己经营的美容院做合格老板娘。
为了不耽误岳知画的重要电话,她收拾好自己后,顺手把她留下的东西也收带到店里。
第116章 知画有喜事
天气突然变冷,店里的客人倒是比平常多了不少。
“田总,今天一早有一个男人来找您,他说是您儿子。”
店长见到她来,满脸堆笑的接过她手里的皮包帮忙挂进吧台的柜子里。
“什么时候的事?”田秋辰听了她的话一惊。
——俞骁找到这儿来啦?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呵呵……我们都觉得好笑呢,那么高大帅气的男人,看上去比你的年龄要大吧,竟然说是你儿子。”
年轻的女店长笑得前仰后合——她就判断这件事不可靠,看吧,连老板娘都不知道这回事。
“笑什么,我问你他什么时候来的?”见她笑得花枝乱颤,田秋辰有些懊恼,口气也重了几分。
要是真被她们知道了自己跟俞骁的关系,那还了得,指不定背后喷她几吨口水呢。
“啊?哦……就是,早上刚开门的时候。”
女店长本想讨好她,没想到却吃了个憋,脸色沉下来严肃的回答。
“他还说了什么没有?几时走的?”田秋辰继续追问。
“就说以后还会来的,让我转告你:躲着也没用,当妈就要给他喂奶的……”
从田秋辰严肃的表情上,店长感觉这事不太像开玩笑,声音越来越小的跟她汇报。
当妈就要给他喂奶!
当妈就要给他喂奶!
……
这句话差点没把田秋辰气晕过去。
那么大个男人了,也真够小气的,还纠缠上没完没了啦。
心里生气,可是又担心他万一真来找自己麻烦怎么办?还得想办法躲开才是。
“如果他下次再来,不管我在不在,都说不在就行!”
“哦,我知道了。”店长小声的嗫嘘一句。
看着她转身向店里的vip包间走去,女店长又连忙紧走几步跟上来,小声的在她身后八卦:“田总,他是不是俞老板的儿子啊?这么说来不就应该管你叫妈吗?”
听了这话,田秋辰脸色蓦然变得难看,冷冷的站在包厢门口给她一个白眼儿。
“我错了,我多嘴……”女店长讪讪的道谦:“田总,你的头发乱了,我给你重新做做吧。”
“过来给我做个海底泥。”
田秋辰没好气的扔下一句,径直vip打开包间的门走进去。
“对对对,我就说吧,田总这么漂亮的脸蛋怎么好几天都不保养了,也应该叫我给你护理护理啦。”
店长跟在她身后,讨好的笑着跟上她进门。
躺在床上,田秋辰心里暗想——用这么黑的东西涂到脸上,他就算来了也不至于认出自己吧?
于是,在店长涂了一层之后她还不满意,微微活动着嘴巴:“多涂点儿,最近天气干燥,我的皮肤都缺水了。”
“没问题,只要田总乐意,咱们店里的高级面膜都抹脸上也行啊!”店长乐呵呵的动手操作。
一阵《秋日私语》的浪漫钢琴曲响起来,田秋辰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田总,是不是你的手机来电话啦?”店长手里拿着料盒停在那里问她。
“不会吧……”她奇怪的看看放在另一张床上的两部手机,原来是岳知画的电话在响。
“帮我拿一下。”田秋辰用眼睛示意着店长。
接过电话凑到眼睛,看看屏幕上面没有名字,只有一串不熟悉的号码。手里还压着脖子下的毛巾,疑惑是不是应该接呢?
稍微犹疑过后,田秋辰又躺下了,把电话按掉后继续等着店长给她做护理。
声音刚停下不久,又不急不徐的响了起来。
店长才抹了一块泥在她脸上,停住手来看着戴面具一样的老板:“田总?”
“不用理他。”田秋辰又挂了电话,继续躺下去等着。
可是电话就像跟她有仇似的,接二连三的打过来。
看来这个人应该跟知画认识的,她有必要向他说一声。
这样想着,她拿起那只手机接通电话:“嗯?”
脸上涂着厚厚的东西发音有点不太方便,只用一个鼻音向电话里的人问候一声。
“画儿?你的声音怎么了?”
冷烨带着疑惑在电话里问。小女人刚离开他身边,难道就病了?
“画儿?我不是她……”
田秋辰坐起来,指尖轻轻按住嘴角边的面膜,不让它们一坨坨的掉下来,尽量嘴唇不动的说:
“我是她好朋友,她今天有喜事,不方便接电话,手机放在我这儿了,明天我告诉她打回给你吧。”
“她有什么喜事?”电话里的男人声音骤然变冷。
“浪漫的喜事,等着她发你喜糖啊,呵呵……”
田秋辰没想太多,以为只是她的一个客户而已,高兴的说了实话。
“浪漫喜事?你说她跟云正沧在一起啦?”
冷烨的声音越来越严厉。
田秋辰不高兴了,把手机拿到眼前再看一眼来电,不就是法国的长途吗?管得着这么多?!
——就算你是知画的追求者也没有权利对我不乐意吧?!
顶着厚厚的海底泥,她皱了一下眉毛:“怎么着,你有意见?”
“……”电话里沉默了,两秒钟后,传来重重的挂线声音。
“混蛋,挂我电话!老娘还没不高兴呢。”田秋辰对着电话嚷嚷一句,随手放在旁边又躺回床上:“继续。”
“好勒。”
店长用面膜刷在小盒子里搅拌着黑乎乎的面膜来往她脸上涂。
田秋辰躺得舒服,在店长为她涂完三层海底泥后有些昏昏欲睡了。
“田总,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前台有没有事,等一下回来叫你啊。”
“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