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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只是不方便说而已,如果冷先生不相信,我可以出示我们的结婚证原件给你看。”
云正沧下意识将身体向后微仰,虽然动作不大,却透露出他内心的尴尬。
能把结婚证拿出来证明两人的关系,足见他对这五年的婚姻是多么没有把握。
——是的,是他自己一直不能面对这件事,他害怕别人嘲笑他娶了一个跟过别人的女人。
他曾经那么珍惜的岳知画,在自己还没舍得碰过一指头的时候,就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绿帽子!这是任凭哪个有血气的中国男人也不能接受的。
“那又怎样?”
冷烨完全无视他的说法,好像结婚证不过是一张废纸。
“所以,请冷先生不要做出有损身份的事情。要知道,以国际知名商人的身份,插足别人夫妻的感情生活,会成为一个世界级的大笑话的!”
云正沧为维护自己的权益,寸步不让,却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有多么心虚。
“我想,云少爷才是真正的笑话吧。结婚五年,却不敢在世人面前承认她是你妻子,给不了那个女人安全,还在外面养着数不清的情人……你这样,有什么资格说她是你的女人?!”
冷烨言辞犀利,句句直指要害,不给他留一点儿回旋的余地。
像鹰一样的眼神拷问着面前的男人,看得云正沧视线躲闪着避免与他的相遇。
他说得都是事实,没有一点空穴来风。从这里,云正沧已能明白,冷烨在这之前是对自己做足了功课。
已是强弩之末,云正沧仍不甘心败下阵来,恨恨的握拳:“只要没离婚,她就是我的合法妻子,我要带她走,没有人可以阻拦我!”
“别把那纸结婚证太当回事儿,早晚会换成离婚证的。”
冷烨话说得阴损而直接,直戳在他心里最害怕的点上:
“识相的,就早点跟她把婚离了,不然,我要你和整个云氏来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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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逃不过的红尘劫
深陷的眼窝里,就像一潭深水,深得让人看不见那水底究竟在哪里。
就这么凌厉的逼视着云正沧。
“你休想!我是不会放手的!”
云正沧也不示弱,即使他什么都知道又如何,岳知画是自己的合法妻子,走遍世界也不会改变。
“那咱们就走着瞧,我会让她主动来讨好我,在我身下畅快大叫的……如果你喜欢绿帽子,就戴到死吧!”
冷烨像是来自地狱的死神,每一个字都说的那么冰冷无情,恨不得那些字句全变成**钉,一颗颗钉进他的骨头里,把眼前的男人钉死后直接连元神也给灭干净才好!
“你……”
云正沧看着他嚣张倨傲、不可一世的脸,突然无话可说,却又咽不下这口恶气。
可他也只能就这样干瞪着眼睛。
不管论实力还是长相,他都没有任何把握能赢得了冷烨,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跟岳知画在大学里那两年的蒹葭情深,和不太和谐却长达五年的婚姻。
只是,这五年来他从未对她好过,就像冷烨说的,那纸结婚证的凝聚力早已被他的折磨耗尽了。
面对这样强大的对手,他还能有几分胜算呢?
……
走廊外面,岳知画总算连哄带劝的让田秋辰挂了电话。她的追问总是那么详细,说刨根问底一点儿都不为过。
那是她真心希望好友能得到幸福,而不是无聊的八卦而已。
这一点岳知画最清楚不过,可她自己也理不清眼前的状况。明明不应该有的心动一次次发生,想要逃离的婚姻又紧紧的桎梏着自己。
她很想知道,如果人有前世,是不是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吧?来得也太过凶猛了……
就像现在,屋里的两个男人都是让她很难对付的角色。
深吸一口气,小手推门走进办公室,就看见两个男人脸上都很神秘的样子相对而站着,空气中流动着一缕让人窒息的紧张。
“你们的事……都谈好了吗?”她不免有几分担忧,却不知道在担忧些什么。
“很好,云少爷是个非常配合的人,我说的没错吧?”冷烨接过岳知画的问题,却又加重了抛给云正沧。
“冷先生人也不错,我刚刚还感谢了他对你的照顾。”云正沧表现得非常像个好丈夫,望着站在门口的岳知画回答。
他指的照顾,是冷烨在两家公司合作方面的所做的努力,而听到岳知画耳里,却是极为刺耳的责怪。
因为只有她最清楚,自从来了巴黎以后,那个男人有多么“照顾”自己,而云正沧在男女之事这方面,又是多么在乎。
这样的话摆在眼前,就好像她背着云正沧偷偷摸摸跟冷烨做了什么,现在全都让他知道了一样。
小女人脸上显出一抹尴尬。
“那……如果没事了,你们就出去吧,我有工作要做。”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岳知画淡淡的开口逐客。如果任他们两个还呆在这里,她感觉自己快要被低气压闷死了。
“我陪你!”
“我陪你!”
两个男人竟然步调惊人的一致,同时开口抢着说出同一句话。
“……”
随着他们的语音落下,房间里变得一片死寂。
两个男人互相很不友好的对视一眼,继而都转向岳知画,想要知道小女人会让谁留下。
“你们要是不想走的话,那我走好了,你们继续聊……”她后退一步,小手关上房门,逃似的沿着走廊小跑着走下楼梯。
脑子短路才会真的坐下来让他们陪着工作,那样等于自取其傉。
头也不回的溜走了,扔下后面难分难解的事让他们自己凌乱去吧,岳知画跑到78层的宽大办公间里,去找私人助手安娜学学法语,还能感觉更轻松一些。
冷烨可得意了,完美的俊脸上唇畔微勾,高大的身形跟着岳知画离开:“既然云少爷喜欢,就在这儿呆着吧。”
他留下的这句话,多多少少让人听出一抹幸灾乐祸的意味来。
修长的腿走出房间,抬脚向自己办公室走去。
在冷烨眼里,云正沧对自己完全没有威胁,只要那个小女人能对自己动心,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
wanso总裁室里。
shirley恭敬的站在办公桌边,穿一身黑色皮质机车服,看上去就很干练矫健的样子。
扎成马尾的头发垂在脑后,铿锵中还有一丝柔美。
表情仍是千年不化的冰山脸,好像从来就不会有什么事让她惊诧或者喜悦似的,站在那里看着冷烨用内线在询问工作的事。
“收购的事进展得怎么样了?”男人声线磁性动听,低沉的对话筒里问道。
“很顺利,请总裁放心,我保证不用太久就会有让您满意的结果了。”座机电话里传出一个成熟的男人声音。
“好。”冷烨声音不高,只一个字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犀利的眸光转向女助手兼保镖:“叫中国那边的人加快动作,我不想看到不应该发生的事。”
冷烨涔冷的声音低沉开口,命令她尽快把事情做好。
“可是……”利落的属下略有犹豫。
“说。”威严的男人瞄她一眼,等着她把话说下去。
“先生这样做,就不怕岳小姐伤心吗?”shirley把自己的担忧轻声提出来。
“这都是命……”搁在桌面上的大手收紧,目光幽暗的盯住眼前那道玻璃墙上的照片:“命里注定的劫,她终究逃不掉的。”
“是。属下这就去办。”
得到他的这个回答,就如同有了上方宝剑,shirley不再犹疑不定,果断答应着离开了。
冷烨满是狂狷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对面墙上挂的巨幅油画照片,岳知画如水的眸子里尽是凄美,纤瘦的身形站在初冬的风里,尽管有阳光洒下来,却稀疏的那么羸弱。
一身职业装打扮,明明应该是个很有能力的女人,却透出一丝迷样的忧伤,让人想要去探询她心里有着怎样的故事。
——她在想什么呢?
——站在中国的蓝天下,望向天空中的哪个方向?那里有什么值得她向往?
……
默默的深思着,却找不到答案。
“女人,不要怪我残忍,遇到我就是你此生逃不过的红尘劫。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生、不、逢、时!”
醇厚的嗓音霸道而狠戾,与照片上的美眸对视,从齿缝间挤出一句令人不寒而栗的话来。
……
78层,岳知画还在认真的跟安娜练习着法语中常用的简单对话。
有了前面一段时间的自学,现在有专业的人士一点拨,好多地方都令她茅塞顿开,学起来感觉轻松许多。
不过她也真正领教了人们常说的法语难学,一句话的逻辑似乎跟我们惯有的差距很大。
“知画,你不用这么辛苦学习法语,在法国,我可以给你当翻译。”
云正沧没有老老实实在她办公室里呆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到这里,站在门口看她投入的样子说。
“正沧?”
专注的人儿被打扰了,扭头看他阴郁的脸,见到他颀长的身形站在门口,岳知画马上就镇静下来:“艺多不压身,多学一些,也可以弥补我没读完大学的缺憾吧。”
说到大学没毕业,那淡然的口气里有些微遗憾。
云正沧的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绞痛,压抑得他阴郁的眸里更加黯沉。
他知道那是为了他才没能完成的学业,却成了他们不幸婚姻的祭奠。
——可是他有错吗?为什么她放弃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大的努力和牺牲,还要趁自己在生死关上挣扎的时候而背叛自己呢?
——他只是用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用的手段折磨她而已,她不应该向自己首先开口道谦或者承认错误吗?
心里满是矛盾的纠结,有着阴柔气质的男人沉默的注视着她。
“其实,你不需要这么拼的……”
他想说,只要你向我承认错误,我就会原谅你,我们像一对正常的夫妻那样生活,你做个相夫教子的豪门少奶奶,真的不用拿实力去拼!
可是话到嘴边,不知为什么,却艰难的无法出口。
寂寥的眼里全是落寞,狭长的眸子锁住那抹娇小的人儿,胸腔窒闷。
“这几年来,都习惯了。”
没等到他接下来的话,岳知画不知道他的心思究竟是什么,悠然的轻声回答一句。
还能不习惯吗?他给的折磨那么痛,那么难以承受,她不是也挺过来了嘛!学习一点法语,算是很幸福的事了。
“岳总,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有些文件要翻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安娜察觉到两人间的气氛不对,尴尬的站起来告辞。
岳知画抬头看着脸上有几颗小雀斑的助手,刚要开口说什么,云正沧就抢先一步:“谢谢安娜小姐的理解。”
他说完,冲着法国小姑娘点点头。
“云先生不用客气。”安娜礼貌的微笑着走出自己办公室。
这是h·e为她安排的办公室,现在却不得不主动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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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用回忆撑过五年
随着她出去关上房门,里面的空气就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闷起来。
良久,云正沧才艰难的开口打破死一般的沉寂:“知画,我买了明天的机票……你还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吗?”
“……”正在看着法语书的女人抬头,疑惑的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脸。
“跟我一起回去,我也买了你的机票。”他走向前几步,停在桌边。
“正沧……”岳知画感觉心累,那种疲惫是从内心里透出来的,连累着她说话的声音也虚弱很多:“我们,真的已经回不去了,你还是放手吧。”
这句话就像是耗尽了她全部力气似的,淡淡的语息落在心头,叫人担心她会随时失去呼吸。
“……”
云正沧默。
他的胸口里就像被人刺了一剑,痛楚一直发散开,向四肢流窜。
“呵呵……也不知道是谁曾经说过,只要我不开口说分手,她就永远都是云少奶奶的?”
他的话带着明显的讽刺和控诉,怨恨的眼底悠悠盯紧面前的女人。
“是,我承认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可是……为了做到这一点,你知道我有多累吗?这些年,我为云氏做得够多了,已经没有力气再做更多……”
低低的叹息那么沉重,死了的心还怎么活过来呢?
可就是这么平淡的声音,却如一只带着毒药的利爪,狠狠撕破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