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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萌妻之美色勾人-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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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破拆机接二连三推倒几列墓碑。
  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墓园里已然一副狼藉之象。
  “怎么回事!”沈彻质问工作人员。
  他的眼周逐渐泛红,声音很大,却盖不过破拆机钻地的动静!
  想起什么,沈彻霍的回过头。
  然而,他只看到宋倾城平静的样子,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注视着运作的破拆机,脸上没什么血色,好像还没从这个意外里回过神。
  “倾城!”沈彻很担心。
  宋倾城如梦初醒,随即不管不顾的要进去!
  办事员眼疾手快的拦住她:“里面危险,那些机器可不长眼睛,如果被压到碰到怎么办?”
  “我外公外婆还在里面。”
  看着破拆机碾倒越来越多墓碑,压碎越来越多储放骨灰盒的墓穴,宋倾城再也做不到像刚才那样冷静,耳边又传来轰隆的重响,她的鼻子泛酸,视线逐渐模糊,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
  逝者已逝,怎么可以再这样惊扰亡灵?
  沈彻紧紧抱着宋倾城,心里很难受:“你在这里待着,别忘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是我的错,我没看住你交给我的东西,我马上进去,我去拿外公外婆的骨灰!”
  说完,他叫办事员和恒远的工作人员看着宋倾城,自己冲了进去。
  开发商派来的人想拦截已经来不及!
  宋倾城终于忍不住哭出声,因为她看见,那辆破拆机已经开始捣外公外婆所在的那排墓碑!
  “别冲动!”办事员牢牢拽着她手臂,不让她进去。
  恒远的工作人员急得团团转。
  眼看形势不对头,他拿出手机赶紧打电话。
  恰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
  小樊还没下车就听到破拆机钻地的巨响,围观群众正指指点点的唏嘘,他暗道不好,顾不上付车钱,推开车门大步过去。
  刚刚拨开人群,小樊就看见墓园门口被人拉着的宋倾城。
  即便是当初宋家老太太过世,他都不曾见过宋倾城这样无助彷徨的模样。
  她看着墓园里面,眼泪不停掉下去。
  哭泣的声音让人听了心生不忍。
  小樊也注意到墓园里,有个青年正被人推搡,认出对方是谁,他没有再犹豫,一边拿出手机打电话,一边越过宋倾城他们,直接跑进墓园去处理。
  沈彻进去后,那些破拆机不得不停下作业。
  争执的过程里,沈彻挨了一拳,顿时鼻血直流。
  但他顾不上,用衣袖一擦,只想着赶紧把骨灰盒带出去。
  没多久,警车鸣笛声远远的传来。
  警察抵达以后,现场的情况被控制起来。
  小樊在墓园里一番交涉,对方瞧见路边警车,不敢再胡作非为。
  沈彻已经找到安葬宋家长辈的那一处,墓碑倒地断裂,墓穴的大理石被碾碎,露出里面两个骨灰盒。
  再晚一步,两位老人家的骨灰可能会真的不保。
  宋倾城看到完整的骨灰盒,眼眶湿热,回南城的路上,她都没有再把两个骨灰盒假手于人。
  即便是虚惊一场,宋倾城傍晚就发起高烧。
  因为她有身孕,不能随便服用药物。
  江迟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医院,刚下手术没多久,得知宋倾城发烧,赶紧换了身衣服往云溪路八号园赶。
  作为医生,比谁都清楚发烧对孕妇来说意味着什么。
  宋倾城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
  江迟到了后直接上楼,进来就看见巩阿姨在用温水帮她擦手臂,宋倾城整个人昏昏沉沉,发丝被后颈处的虚汗黏湿,睡得很不踏实。
  “怎么回事?”江迟反手轻轻关了房门。
  电话里巩阿姨说的不清楚。
  沈彻正站在床尾,见江迟询问,嘴巴嗫喏了下:“估计是受到惊吓引起的,不敢用酒精擦身,怕对孩子不好。”
  江迟点头:“不用酒精,用温水也行。”
  说着,他走到床边,拿起温度计放在宋倾城耳后测了测。
  “38度半。”沈彻在旁边说。
  温度计上显示的也是差不多度数。
  “先看看吧,如果真的降不下去再送医院。”江迟说着,转头去瞅沈彻:“老郁呢,还在日本出差?”
  “刚才打过电话,应该已经上飞机。”
  沈彻据实道:“不过航班要在台北中转,明天上午才能到国内。”
  傍晚,他和宋倾城回南城,小樊还要留在余饶处理墓园拆迁这起事的后续。
  在高铁上,沈彻就发现宋倾城的脸色不太对。
  当时宋倾城还死撑着,回到别墅,还没进门就在栅栏边呕吐不止。
  这一夜,沈彻留在云溪路八号园没走。
  包括江迟也守在宋倾城的床前。
  晚上十点多,宋倾城有退烧的迹象,江迟打消送医院的念头,他从医院带来了清热解毒的中药,喂宋倾城吃了一些,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拿了瓶白酒,让巩阿姨沾着毛巾擦拭宋倾城的腋窝、大腿根、肘部、脚底等部位。
  ……
  3月4日,周六。
  本该是放假休息的日子,但因为年后恒远有几个大项目,好些部门的员工都在加班加点,就连郁林江上午也来了公司。
  郁庭川下飞机,打完电话,直接去了恒远集团。
  彼时,郁林江叫上几个部门的管理员,正在召开临时性会议。
  郁庭川从电梯里出来,径直走去会议室,旁人见老总来者不善,纷纷避让,会议室门口,董事长秘书伸手阻拦,刚张嘴想问郁总有什么事。
  下一秒,董秘的身形趔趄。
  郁庭川推开会议室的门,连带着他被推进去,刚好跌在郁林江的跟前,差点打翻桌上的茶杯。
  会议室里,众人纷纷侧目看过来。
  郁承业正靠坐在转移上玩笔,坐在郁林江的左下方,不时转动椅轮,吊儿郎当的姿态,然后,察觉到不对劲,抬起头,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家二哥朝自己走过来。
  事后,在场的高管和后来在落地窗外窥见事情经过的员工再提起这茬,不免唏嘘,也有好事者在茶水间描述,来恒远工作五年,第一次看到郁总动怒,当时郁总大力推开门进去,董秘先摔了个四脚朝天,郁总直接走向七少的位置,然后拎起七少的衣领,不顾七少的哇哇大叫,直接把人揍翻在地上,七少毫无还手之力,被打的哭爹喊娘,董事长气得不轻,其他高管一哄而上去劝架。
  即便是江湖传闻,却也没有过度失真。
  当天,真实的情景是——
  郁庭川走进会议室,罔顾上座的郁林江,在郁承业起身准备开溜之前,扯过这个同父异母弟弟的衬衫前襟,动作利索又不失气势,然后狠狠一拳砸在郁承业脸上。
  郁承业嘴角一疼,感觉半张脸都麻了,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不等他做出反应,第二拳已经到跟前,被拽着的衬衫一松,他的重心不稳,整个人撞到身后的转椅,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其他高管面面相觑,竟没有一人敢上前管闲事。
  任谁都看出郁总正在气头上。
  虽然不知道,郁庭川是因什么如此愤怒。
  郁承业摸了下嘴角,疼的倒吸口冷气,眼看二哥的皮鞋直接踹过去:“卧槽!”
  他双手撑着地面躲了躲,狼狈至极。
  刚翻身爬起来,郁承业的余光瞥见自家二哥冷鸷的五官紧绷,三下两下脱掉碍事的西装,随便扔在会议桌上,举止间透着一股狠劲,大步上前,冲着自己的门面又挥拳下来。
  落地窗外路过的女员工,瞧见这幕发出惊吓的叫声。
  手里的文件洗漱掉落在地上。
  后来,有人问起这个女员工当时什么情况,她已经记不清具体过程,只说:“第一次见人打架打的这么酷,不会觉得粗鲁,当郁总的拳头落下去,衬衫勾勒出他臂膀上的肌肉,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
  “打架还让你觉得有安全感?”有人不相信。
  女员工点头,她说不清那种感觉:“郁总当时的样子,就像在为个女人大打出手。”

  ☆、第303章 她有点什么,我只好找你算账

  郁承业接连挨了几拳,再傻也看出来,自家二哥就是冲着自己来的,继而想起余饶墓园那起子事,哪怕他事先不知情,到昨天晚上,已经得知那片墓园里葬着那姓宋丫头的家里长辈。
  慕清雨执意要动那片墓园,原因恐怕就在这里了。
  郁承业忍不住暗骂一句‘疯子’,尼玛,没事撬人祖坟干嘛,就为让人不舒坦?
  现在倒好,事情没办成,还被人找上门问罪。
  问罪就问罪,结果,话都没有说一句,上来就是一顿打。
  郁承业心里憋屈,毕竟挖人祖坟不是他干的,他顶多就是拉了皮条,让慕清雨成为那个主题公园的投资商之一,所以,真要追究起来,慕清雨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而他就是个无辜牵连者!
  以往,郁承业暗搓搓的盘算过怎么让这个二哥不痛快,比如上回在总裁办公室里戏弄宋倾城,但他料准那丫头不敢告诉郁庭川。
  这就像是顽皮的熊孩子,拎了吊着胡萝卜的竹竿,不断在高大的骏马前晃啊晃,一边自己捂着嘴洋洋得意。
  心里说着:你吃啊你吃啊,就是不给你!
  哪成想,那骏马突然挣脱绳索,叼走胡萝卜,照着门面给了他一脚。
  郁承业现在,只觉得左半张脸疼到失去了知觉,开始就被郁庭川先下手为强,现在自己想反抗,落下来的拳头只会更重,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被打死?
  这一刻的郁庭川,让他想起幼时在动物园的那场意外。
  自己被人推搡掉进虎山,众人惊恐尖叫,只有郁庭川站在围栏边,眉目冷淡的看着他。
  直到现在,郁承业的后颈处还有一道疤痕。
  有些畏惧是在无形之中形成的。
  郁庭川从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点郁承业比谁都清楚,虽然这个二哥如今身居高位,待人接物看着温和宽厚。
  但豺狼就是豺狼,不可能因为他蛰伏了,你就以为他真是家养的宠物犬。
  “二哥——”郁承业想解释,说那事和他无关,整个人先被扯起衣领重重摔在靠外面的落地窗上。
  身后,是高楼万丈,低头去看,一片车水马龙!
  玻璃碎裂掉下去,恐怕死的不能再透。
  会议室里,有高管忍不住出声:“郁总!”
  其他人纷纷站起身,不敢随意上前,心里却怕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故。
  郁承业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这会儿,被郁庭川青筋暴起的大手箍紧衣领,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心里不服,有着破罐子破摔的怒气:“事情又不是我干的,谁做的你找谁去,别拿我当撒气筒!”
  郁林江坐在会议桌前,额际突突跳着,气得不轻,两个儿子在公司打架,传出去就是业内的大笑话!
  这会儿,他终于忍不住喝道:“你们都是死的,任由他们这样闹?”
  董事长发怒,一众高管哪里还敢看热闹。
  谁知,不等人上前拆架,郁庭川先松开郁承业的衣领。
  这位恒远总裁不见刚才动手时的暴虐,仿佛那个失控的人就不是他,一时倒叫人不知道该怎么劝。
  恰在这时,郁庭川的电话响。
  他从裤袋里拿出手机,接起来:“……已经下飞机,有点事……你先照顾着太太,我处理完事情就回去。”
  郁庭川的语气平和,完全没有刚刚打过人的情绪不稳,然而,就是这份平和,听在大多数人耳里,反而起到震慑作用,更加让人觉得心有余悸。
  老总平日里说话处事不显山露水,现在能大庭广众下打自己的弟弟,足以说明是真的火了。
  但是,郁庭川接电话的样子,又让人怀疑,刚才那个冲动易怒的郁总是不是他们的错觉?
  不过要说错觉,现场估计有一人不服。
  没看到七少都成猪头脸了。
  郁承业左半边脸的颧骨高高肿起,嘴角破皮流血,神形狼狈,有高管递过来纸巾,他没接,挥开对方的手,有些尴尬的恼怒,事后回想起来,后悔没有在郁庭川按着他殴打的时候奋起反抗。
  以致于现在,站在人前,郁承业感觉颜面尽失。
  尽管如此,他忽略不了心底的后怕。
  郁庭川踢在他背上的那一脚,力道不轻,让郁承业腰酸背疼,下意识抬手去按肩胛骨,忍不住想,如果这脚踹上他的脑袋,是不是已经头破血流?
  这样一想,他不得不承认,郁庭川还是手下留情了。
  ……
  郁庭川接完电话,把手机放回西裤裤袋里,他的手就这样插了会儿,然后拿出来,不紧不慢地把郁承业刚刚坐过的椅子拉回桌旁,自己坐下来,看着郁林江开腔:“您既然教不好这个小儿子,我只能替您管一管,省得将来被他倒卖了公司还蒙在鼓里。”
  此言一出,在场的高管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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