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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苒-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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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蛊的模糊影像。阿苒双眼虽不能明确看到,却能清晰的感觉出对方在不断释放出敌意。和子蛊的青黑色完全不同,对面蛊虫的颜色似乎要亮一些,给她的感觉更像是夏日午后湖边的绿苔。那蛊虫似是极为警惕,只是慢慢的向阿苒靠近,仿佛在小心翼翼的观察打量着她。
    阿苒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慌意乱,连忙退后几步。那蛊虫猛地伸出一对口器,朝她刺过来。阿苒本能的想要就地一滚。可身子似乎有些不听使唤。她这才想起尽管自己与蛊虫的神经突触末梢相连,但她也只能感知而无法通过意念控制。眼看那口器便要刺中她,阿苒情急之下脱口道:“兴奋!”
    ……
    郝语环在人群中观望了一阵,果然如老蝙蝠所说。她这种外行根本就看不出什么门道来。
    也没瞧出什么动静来。她正要离开,忽然听到藏铃衣轻轻笑出声来:“其实你根本就不懂如何控蛊吧,再这样下去,你的蛊虫可要死了啊。”她手印结得飞快,脸上却如沐春风一般,笑得极为动人。
    阿苒并没有出声,甚至连结手印的意思都没有,只是闭着眼睛默默立在那里。
    众人不由议论纷纷。
    “这何姑娘莫不是当真不会控蛊吧,怎么都没见她结手印的?”
    “你看她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啊。”
    “真可惜,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都要被毁容了。早知道不行何必来斗蛊呢?”
    “哎,年少气盛害死人啊。”
    “就算毁了容又如何?谷里有的是好手,挨上两年没准就能治好了。”
    ……
    藏云花心中却暗道不妙,她再三叮嘱铃衣斗蛊的大忌就是不能被扰乱心神,眼下铃衣却主动开口干扰对方。要么是她太过轻狂,要么就是她的蛊虫在正面战场上已经斗不过对方了。
    只听藏铃衣接着道:“为什么还不动呢?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它被我咬死么?”
    阿苒依旧没有动静。
    藏铃衣却有些沉不住气了,她从小与蛊虫相伴,十四岁就凭借超高的天赋亲手炼出情人蛊。时隔三年,她控蛊的技术虽说不上是出神入化,但对付何苒连种蛊都种不好的外行,怎么样也该手到擒来才是。
    可自从她催动子蛊向对方发起进攻之后。却不知为什么在最关键的时候,那子蛊忽然停了下来。无论她如何催动,都不肯再前进一步。藏铃衣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好在她的子蛊虽不肯前进,对方似乎也没有动静。正在焦急之时,她忽然想起祖母的提醒。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己方又无能为力时,就必须要尽可能的骚扰敌人。藏铃衣笃定阿苒与蛊虫的联系不可能比自己更深,脸上依旧气定神闲,可声音里不便带了一丝焦虑。
    却听一声苍老的声音道:“也罢。今日就到此为止罢。”
    郝语环第一个忍不住叫道:“那怎么行?”
    她话音刚落,就见一个满头繁复银饰身着青衣苗装的老妇颤巍巍的走了上来。那老妇扫了这边一眼,冷冷道:“见好就收,点到为止,难道你没听说过么?”
    人群中立即有人嘿了声道:“今天还真是日头打西边出来了,老蛊婆居然亲自出面调停。”
    “这该怎么算?难道是和局?可怎么看藏铃衣都明显强出许多。”
    “大概老蛊婆也忌惮着医圣的名号,不想对他的后人赶尽杀绝罢。”
    “扯淡!老蛊婆若不敢得罪人,当初也不会从青衣苗人谷里出来了。”
    “没准是老蛊婆自己没本事救人,又不想自己说出口,就故意卖何姑娘一个好,她不用毁容了,自然没法勉强老蛊婆救人了呗。”
    “你说这话给老蛊婆听见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依我看哪,她不是不行,而是不想。你没听说么?何姑娘相救的那人与何氏剑门渊源不浅,若是救活了他,何姑娘岂不是如虎添翼?眼下藏铃衣得罪了何姑娘,除非她一辈子不出谷,否则被何氏剑门追杀,嘿嘿,那种日子没几个人能过得下去?”
    ……
    藏云花不想救何意?那怎么行!
    郝语环越听越心惊,忍不住高声叫道:“她们两人又无人认输,胜负又该如何判定?”
    她此言一出,立即便有人附和道:“无双台斗蛊难道只是儿戏,说停就停,说和就和?平白浪费老子时间!”
    “就是就是,当事人都没有说话,即使你是蛊王,说了也不算!”
    藏云花一双厉眼扫了过来,郝语环顿时觉得浑身上下一个哆嗦,连忙将身子缩回了人群中。
    藏铃衣正心急如焚,见祖母出来帮自己说话,就算和局她在众人心中也该是获胜的一方。她正在大喜,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学徒打扮的少女屡次打断。她心里不免又急又气,只狠狠的瞪了郝语环一眼,暗暗想道:“待将来有空再找你好生算账。”
    藏铃衣这一分神,导致她对蛊虫的控制又少了两分。那子蛊察觉到自己身上所受的束缚减轻,立即便连滚带爬的往后躲去,仿佛是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般。
    藏铃衣不由脸色大变,她手里这对情人蛊炼成也有三年了,能将它吓成这样,对方手里的蛊虫少说也有十年以上,难怪自己的蛊虫说什么也不肯前进。新蛊在老蛊面前,确实存在着本能的畏惧。但要她就此认输,那也是不行的。就算她放弃了一切,也不会放手颜九针!
    要死就一起死!
    不,就算是死,阿璘也是她的。
    藏铃衣眼底杀意立现,她忽然伸出取出一柄银质小刀,往手腕上割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即淋漓而下。
    藏云花厉声叫道:“住手!”
    人群中有识得之人不由疑惑道:“那何姑娘当真水平不济么?怎么逼得藏铃衣连嗜血*都祭了出来?”
    郝语环忍不住问道:“嗜血*?”
    原来这嗜血*乃是通过自残,使得血气大量流失,身体水平降低到极限,迫使蛊虫听令于自己。一般蛊主都不会采用这等极端的方法,文斗中祭出嗜血*,基本上就是以命相搏。
    只听藏铃衣一声闷哼,她口中蓦然喷出一口鲜血。那是子蛊被吞噬,母蛊发狂导致的反噬。藏云花出手如电,将她身上两处要穴止住,又反手一掌便拍向了阿苒,口中喝道:“无知小儿,还不速速停下?”

  ☆、172 夺蛊

并非是阿苒不想停下,而是她根本就停不下来。或许是被同类入侵自己领地产生了危机感,亦或是太久太久没有与其他蛊虫相斗,阿苒体内的母蛊被兴奋剂诱导激活后,立即表现出强烈的嗜杀性。藏铃衣的子蛊炼成才不过三年,而阿苒的子蛊已经有二十余龄。一旦解除镇定状态,她的子蛊立即如狼似虎的扑向了对方。蛊虫的体积越小,毒性越强,只不过轻轻一口,藏铃衣的子蛊便无法动弹了。
    她体内的母蛊感觉到子蛊身上传来的恐惧与绝望,几乎陷入疯狂状态。藏铃衣天赋极高,几乎没怎么经历过失败,面对蛊虫失控,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藏云花虽将她身上两处要穴止住,但根源在阿苒体内的母蛊,若阿苒能及时止住自己蛊虫对敌人的蚕食,或许藏铃衣还不至于败得如此凄惨。可恨那小姑娘年纪不大,心思却如此狠毒,竟然让她的蛊虫一点一点吃掉自己孙女的蛊虫。藏云花大怒之下,不假思索便一掌向阿苒拍去。
    正在此时,却见一人极快的挡在了阿苒身前。
    藏云花与他一掌相对,各自退后数步。
    只听姜斐大喜叫道:“祖父!”
    却见姜橧转过身,慢慢道:“藏云花,纵然你身为蛊王,也不可肆意出手干扰无双台斗蛊。”
    藏云花冷冷道:“眼下胜败已分,我让她停手她不肯,偏要在我面前置铃衣于死地,这是她自找的,如何能怪得了我?”
    姜斐忍不住叫道:“老蛊……云花婆婆,之前你说到此为止的时候,藏铃衣也没有停手,反而祭出了嗜血*要与阿苒搏命!”
    藏云花被他挤兑得微微一窒,沉下脸道:“放肆!长辈说话,哪有你置喙之地?”
    藏铃衣一手捂着胸口。惨白着脸抓住她喘息道:“阿嬢,她……她的蛊,她的蛊似乎是……我的蛊虫见了……就吓得不敢动,那种感觉就像是阿奶'1'说过的阿鲁玛。”她中间几个字夹杂着苗语。说得又快又急,看神情似乎极为紧张。
    藏云花微微一挑眉,伸手便要抓向阿苒。姜橧手指微动,两团烟雾在空中爆开,藏云花陡然退后数步,指尖已然染上一层黑色。台下众人立即四散开来,郝语环不知所措,只听边上有人撒开腿一脸晦气叫道:“老子就知道,老子就知道,谷主来了肯定没好事。”姜橧这人看起来和颜悦色。动起手来却完全不分敌我。不消片刻,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立即散得干干净净。
    因阿苒与藏铃衣斗蛊是以颜九针的身体为容器,为了保证双方在斗蛊时蛊虫不会受到来自颜九针本人的影响,就必须要使其处于沉睡状态。藏云花冷笑一声,凌空跃起。一把抓住毫无反抗之力的颜九针道:“看你护得了哪个?”
    阿苒竭尽所能的想要抑制住母蛊,可子蛊却因吞噬了对方的蛊虫而处于进化的紧要关头,无论她用电击麻痹还是用镇静剂镇定,母蛊根本不受其控制。
    姜橧随手将藏铃衣提了起来,笑眯眯道:“一个换一个,我也不亏啊。”藏铃衣被母蛊反噬,真是虚弱无力的时候。那姜橧身形还不及她高,抓她却仿佛提着一只小鸡似的。
    藏云花冷冷道:“姜橧,我也不和你兜圈子,这事事关重大,今日不论如何我也要弄个明白,谁都不可能拦住我。”她右手尾指上带着一枚寸许来长的奇怪骨质指套。上面不规则的挖了几个孔。藏云花一手抓着颜九针,用牙齿将指套咬下来,口中发出奇怪的呼啸。阿苒只觉得子蛊似是不受控制一般拼命的往外爬去,就连母蛊也蠢蠢欲动,似乎藏云花的哨声对它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只听“噗嗤”一声。藏云花一爪划破颜九针胸口的肌肤,一只青黑色的蛊虫慢慢的从里面爬了出来。她从怀中取出一只竹管,将那蛊虫引了进去,随手便将颜九针扔在了地上,眼珠子却一动不动的盯着那竹管里的蛊虫发呆。
    藏铃衣望向衣襟上一片鲜血的颜九针,忍不住脱口而出:“阿璘!”
    姜斐连忙冲过去将颜九针扶起,从怀里取出金疮药倒在他的伤口处,一面对她怒目道:“你还有脸叫他!”
    藏铃衣心里悔恨交加,可又隐隐有些快意。她察觉到阿苒的蛊虫比她不知高出多少,不由便生出了占有之心,故意对藏云花扯谎说那蛊虫像是阿鲁玛。阿鲁玛是蛊之王者的意思。王蛊极为罕见,纵然是青衣苗人谷里几十年也难得生出一对。没想到藏云花听后,心中却忽然一动,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居然直接就用骨笛将蛊虫引了出来。蛊虫破体而出的疼痛可想而知,颜九针被剧痛惊醒,目光只在她脸上一扫而过,最终还是望向了阿苒的方向。藏铃衣看在眼里,顿时心如刀绞。此时见他胸口满是鲜血,不由惨笑道:“很好,很好,我得不到的人,别人也休想得到!”
    姜斐啐了一口道:“疯子。”
    那笛声停止的瞬间,母蛊便停止了挣扎。阿苒早已与它斗得汗流浃背,双腿一软,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
    姜橧那张枯瘦的脸终于收起了笑容,他将藏铃衣扔到一边,冷冷对藏云花道:“藏云花,若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破坏无双台斗蛊,无故伤害医师之罪,就算你是蛊王,也必须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藏云花这才回过神来,她眼里带着些许疯狂之意,森然笑道:“惩罚?不就是驱逐出谷?二十多年前,我被青衣苗人谷驱逐过一次,二十多年后,又要被药王谷驱逐出去么?”
    姜橧冷冷道:“失去药王谷庇护的下场相信你不会比我更清楚。当初如果不是药王谷出面,你母女俩早就尸骨无存了。”
    藏云花冷哼道:“要不是那姓杨的小王八蛋骗取了香尕手里的圣蛊,我也不会被连累让他们逐出苗人谷。现在圣蛊又回到我手上了,难道我还会怕被逐出药王谷不成?”
    藏铃衣大吃一惊,艰难的挪到藏云花身边,急切的说:“真的是阿奶的阿鲁玛?”
    藏云花摸了摸她的头,嘿了声点头道:“不错,阿嬢原以为这辈子都回不去苗人谷了!好孩子。若不是你,阿嬢也寻不到这圣蛊。”她一双利眼落在了阿苒身上,阴森森道,“小姑娘。这对子母蛊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阿苒退后一步,她不敢将南康的名字说出来,只喘息道:“无意中从别人身上得到的。”
    藏云花厉声道:“别人是谁?”
    阿苒见她声色俱厉,又听她之前喊姓杨的小王八蛋,心里只好赌一把,当下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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