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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苒-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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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斐一听大惊失色,连忙道:“不用不用,我就说说而已。”转过脸小小声嘟哝道,“又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样变态,喜欢亲身上阵品尝濒死的滋味。”
    颜九针冷冷道:“变态?”
    姜斐立即义正言辞道:“神农舍身尝百草,我等身为姜氏子孙自然要有这样的觉悟。谁敢说你变态,我第一个冲上去揍他。”一面忍不住凑上来问道,“可若是成功了之后,你该怎么办?他们俩又不是真兄妹,要不干脆直接趁机杀了他得了,反正我看他也觉得碍眼。这世上怎么能有人比我还英俊潇洒呢?啊,我不是说九针你不如我,你若是穿上女装,我就是死皮赖脸也要让求桓老妇人将你许配给我,啊,我也不是说你娘娘腔,我就……”他话音未落就化作一阵鬼哭狼嚎,分不清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痛痛痛痛……呵呵呵呵呵呵……又来……呵呵呵呵呵呵呵……老子不想像个蠢蛋一样一笑笑一天啊……呵呵呵呵呵呵。”
    那笑声忽然止住,片刻后,似是有一阵抽泣声传来。
    颜九针慢慢道:“笑得难听死了,果然还是哭更好听。”
    姜斐嚎啕大哭道:“呜呜呜呜,我错了,我保证不会去偷看……呜呜呜呜。”抹了把鼻涕,追上颜九针叫道,“九针哥哥,九针叔叔,爷爷,祖宗,给我解开吧,我可不想跟个娘们似的哭上一天……”
    他们果然不是兄妹!
    可恨那姓何的贱人居然骗她!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这口气如何能忍?更何况那颜九针居然也看上了何苒,何意只怕会有性命之忧。郝语环银牙一咬,将祖父的骨灰处理好之后,便用迷药迷晕了药王谷的侍女,与之对调了衣裳。她正愁自己改如何混进谷里,却不想无意中发现了阿苒与颜九针来时的密道。
    姜斐怕回到谷中被人看见嘲笑,只好躲在密室里哭了整整一天,差点肝肠寸断,整个人都哭得晕晕乎乎的。若不是姜橧有令,在送走众人之后要立即烧掉迎宾阁。他恨不得在这里再待上三日,直到眼睛上的红肿消失为止。
    郝语环见状心中大喜,便悄悄跟上了他。
    姜斐脸上敷满了消肿的膏药,郝语环低眉顺目的跟在他身后不远处,看起来就像是服侍他的侍女。姜斐被颜九针整得欲哭无泪在谷中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谁都不敢近身伺候;而姜斐就算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也只隐约看到一个侍女模样的少女跟在身后,还以为是姜橧不放心特意令人跟着自己,他究竟还是年少气盛,不想让女孩子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没好意思与她对视,自然也没认出她来。这一番阴错阳差之下,居然让郝语环成功混了进来。
    那郝语环等到无人时,才小心翼翼的凑到窗边,正好听到屋子里面传来颜九针清冷的声音:“……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很恨我,甚至想杀了我,可人永远只能屈服于强者。眼下你为鱼肉,我为刀俎,我劝你还是早点认清现实。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拿剑呢?”
    他果然不肯放过何意。
    郝语环推门,可门却被人从里面拴住了。
    她情急之下,从头上取下一根长长的发簪,咬着唇一点一点将门栓挑起。好在上天垂怜,没多久,她总算将门弄开了。郝语环急冲冲的推开门,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里间的何意正*着上身盘膝坐在榻上,与他对面的则是浑身*的阿苒,中间仅仅隔了一道珠帘。郝语环忍不住失声尖叫,心底被背叛的怨恨与嫉妒盖住了少女原有的矜持与羞涩:“你们在做什么?”
    颜九针飞快的脱下外袍将阿苒罩住。他出手如电,将阿苒身上几处要穴制住,回头望向郝语环的眼神犹如刀锋一般锐利冰冷,更透着一股阴狠诡谲的杀意。
    ps:
    注'1':虎子,马桶,便器。《齐职仪》记载:“汉侍中掌乘舆服物,下至亵器虎子之属。”唐时,因避李渊祖父李虎讳而更名“马子”,后来演变为“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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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4 蝙蝠洞

郝语环吃了一惊,她这才看清边上还有一个颜九针,被他眼刀一剜,背后寒毛倒竖,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们……”
    颜九针快步走过来,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厉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郝语环羞怒交加,用力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钳制,口中叫道:“你,你放手!你们这些不知羞耻的……”她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自己喉头一紧,整个人已经被颜九针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少年那双斜飞的凤眼里阴沉得可怕:“不知羞耻?”
    郝语环的呼吸越发困难,喉管被掐得只能发出咯咯的响声,脸色也渐渐透出些许青色来,双脚来回的乱蹬,似乎想要将颜九针踢开。却听一个微弱的声音喘息着道:“颜璘。”
    颜九针深吸一口气,将郝语环放了下来,后者立即捂着胸口跌倒在地上,忍不住用力的咳嗽起来。颜九针反手一针制住她的穴道,郝语环只觉得浑身上下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牢牢捏住,根本就无法动弹。
    少年慢慢走到软榻边,少女的脸色惨淡若金纸,她的注意力并没有集中在自己身上,而是呆呆的望着对面的何意。
    郝语环又惊又怕,好容易缓过气来,却听见阿苒轻声问:“他……还活着么?”
    颜九针搭了一下何意的脉搏,伸手解开他身上的穴道,后者似乎毫无知觉一般,靠着他肩头慢慢滑了下去。
    颜九针将何意放平,淡淡道:“不,他死了。”
    阿苒恍若未闻一般怔怔的望着何意,眼前似乎闪过自己与他相处的一幕幕。多奇怪啊,她无数次想杀他,无数次的想救他,她对他厌恶过。惧怕过,痛恨过,也震撼过,感动过。内疚过……所有的一切在此时竟然只化作一片茫然。
    难道自己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最终得到的只是这样一个结果么?是的,这世上并不是每一件事付出都会有回报。颜九针说他没想到她会愿意为他做到这一步,事实上,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当初义无反顾决定为他移商换羽之时,自己的内心又隐隐在期待着什么样的回报呢?
    少女觉得自己好像懂了什么。
    何意沉默的抚摸着她头发的时候,亲吻着她前额的时候,将她护在怀里替她挡去明华针的时候,在鹰巢里让她先走的时候,在大火中让她抱住他的时候……也许在某一刻。她曾经心动过,只不过那时候她并不明白,也不敢去明白。
    晶莹的泪珠在她眼里滚来滚去,最终顺着脸颊无声无息的滑落,滴在胸前的衣袍上。染出一片淡淡的晕湿。指尖碰触到何意的手指,记得第一次相见时,她曾暗自腹诽过何意的呼吸都是冷冰冰的,可此时却觉得十分温暖。少女的心底忽然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疲惫,支撑着她意识的最后一丝信念终于被彻底击溃,眼前一黑,便直接晕了过去。
    ……
    同样的话停在郝语环心中却恍若雷击。她沙哑着嗓子喊道:“你说什么?谁死了?”
    颜九针见阿苒陷入昏迷,心中微微一惊,在试了试她的脉搏之后,总算舒了口气。待听到郝语环的叫声之后,不由回过头来冷冷的看着她,哼了声道:“还能有谁。你眼瞎么?”
    郝语环失声叫道:“你骗人!”
    颜九针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我骗你做什么?”方才他已经将何意体内暴乱的真气一点一点转移到何苒身上,可惜功亏一篑,被这个姓郝的女人硬闯进来中途打断。
    移商换羽之法的精髓就在真气的转移上,说穿了这就好比是在拔河。原本何意处于昏迷之中。阿苒在颜九针的引导之下将何意体内的真气一点一点转移过来。待绳子被完全拔过去之后,颜九针撤去何意身上的金针,使他渐渐苏醒。待他意识恢复之后,只要他自己能将手中的绳子放下,调息平复丹田之中所存的少量真气,移商换羽的第一步就算完成了。等到何意受损的经脉修复之后,再依葫芦画瓢将真气从阿苒体内一点一点转移回去。这样一来,何意也不会真气尽失武功俱废了。
    偏偏在何意将醒未醒之时,被郝语环的尖叫声所惊,心境动荡之下,身体本能的对移商换羽产生了抵抗,这就使得阿苒这边的绳子又重新被他拉扯了回去。那些暴乱的真气源自于他体内,当然更倾向于何意本人,但在颜九针的金针牵制下,阿苒意识清醒,对真气的控制力远胜过他。两股力道不由自主的在两人掌心之间游弋较劲,最终由平缓顺从再度暴乱反抗,直到相互冲撞排斥,将双方同时震开。何意浑身的经脉早就受了重创,哪里经受得住真气倒灌的二次冲击?原本不死的,这回也必死了。
    阿苒的情况比他好不了多少,毕竟大部分暴乱的真气都在她这边,若不是身上九处要穴被金针所护,只怕她心脉立时便被震断。
    郝语环呆了半晌,忽然大声叫道:“是你杀了他,对不对?”她忽然惨笑一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为了得到那丫头,就假装同意替何意治伤,实际上却偷偷害死他!好一个一箭双雕!”
    颜九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郝语环眼里射出仇恨的光芒,厉声道:“我都听到了!姜斐跟你说让你趁机杀了他以绝后患,你别装傻!”
    颜九针眼瞳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他望向她的眼神说不出是厌恶还是怜悯,过了好一会,才慢慢道:“原来你混入谷中就是为了寻他么?”
    郝语环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的说:“你管不着!”
    颜九针神色古怪的看着她许久,忽然冷笑道:“你大概不知道以往那些私入药王谷中人的下场罢?”
    郝语环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她到这时才终于觉得有些害怕起来,嘴上却强作镇定道:“你说什么?”
    颜九针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知道什么叫人尸么?”
    人尸?
    ……
    郝语环被人蒙住双眼堵住了嘴送到了一处满是血腥与腐臭的屋子里。
    黑暗中,只听一人阴森森道:“这次又是谁触犯了谷规?”
    郝语环又惊又怕,一只干枯粗糙的手摸上了她的脸蛋,她努力的想要躲开,可身上却依旧无法动弹。那人毫不留情的撕开了她的衣襟。她口里呜呜的叫着,眼泪瞬间便流了下来。
    那人极有耐心的摸遍了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肤,郝语环羞愤欲绝,恨不得立即就去死。却听那人哈哈大笑道:“原来你得罪的是颜九针。”他一面说着,将颜九针在她身上制下的金针拔了出来。
    郝语环感觉到能动之后,用尽全力将他推开。少女慌乱的摘去眼罩,取出口中被堵住的软布,眼前依旧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那人却仿佛不见了踪影一般,整个屋子静悄悄的,似乎只有她自己心跳如鼓。
    郝语环凭着记忆摸索到了门边,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她有些绝望的用力敲打着门板,哭叫道:“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过了许久,也无人应答。
    郝语环背靠着门板慢慢滑了下去,整个人蜷成一团,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却听黑暗中一人嘿道:“你到了我这蝙蝠洞还指望能出去?”
    郝语环猛地抬起头:“谁?谁在那儿?”
    她的双眼好容易才适应了黑暗,只见一人倒挂在房梁上。正晃悠悠的面对着她。郝语环尖叫一声,差点晕厥过去。
    那人嘶嘶笑了起来:“小姑娘,胆子不小,到此时居然还没有晕过去。”
    郝语环吓得牙齿发抖:“你,你是人是鬼?”
    那人道:“你当我是人便是人,你当我是鬼便是鬼。在这里是人是鬼又有什么分别?”顿了顿,又啧啧道。“可惜了你一副好皮肉,摸起来油光水滑,老夫都有点舍不得拿你当人尸了。”
    郝语环抓紧了自己的衣襟,颤声道:“什么是人尸?”
    那人从房梁上一个鹞子翻身落了下来。
    一道火光从屋角的炉灶中燃起,郝语环这才看清那人的容貌,不由尖叫一声。那人的脸似乎被大火烧过。到处都是坑坑巴巴的,根本就看不出年纪,唯有一双眼睛无神的上翻,露出大片眼白来。郝语环这才发现他竟然是个瞎子,看不到人。难怪他会伸手在自己身上一阵乱摸。再往边上看时,靠墙的一张长桌上,赫然停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中年人。
    只听那人忽然道:“听说过庖丁解牛的故事么?”
    郝语环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道:“可……可是庄子中提到的么?”
    那人感慨道:“吾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夫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解人亦复如此。”
    郝语环俏脸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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