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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娇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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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清风陈氏,此次是跟着哥哥进京审查家中产业,”陈三娘得意洋洋的说着却突然瞪眼捂住了嘴,深呼吸后赶紧拽住婉兰的手求道,“父亲不让说的,姐姐切莫再告诉了别人。”

清风陈氏?婉兰一愣,这郡望她似乎听过却又不太熟悉,答应陈三娘后再一思索,这才明白对方的身份。

所谓清风陈氏乃是前朝书画名家,清风隐士的后人,与表兄谢俊逸的结亲对象陈玉蓉出自同族,甚至,清风陈氏才是当初真正的陈氏望族嫡支,只因清风郎君不愿在大齐为官做了隐士,这一支人才因少有族亲在外走动而声名不显。

然而,清风陈氏书画双绝却一直是个闺阁女子人人皆知的美妙传说。

是了,陈氏嫡支怎么可能一无所有的归隐山林,一定有产业的,也有隐姓埋名在外走动的弟子。不出门见世面与人切磋,又怎么可能真的做到书画双绝?那谢俊逸还时常游学呢!

想到谢俊逸后崔婉兰又不由琢磨开了,陈玉蓉的爹倚靠家族背景都做到了将作监的少监,官位不高却也是肥缺,那清风陈氏的嫡出男子,如此才华横溢的他入了仕途又将有怎样的辉煌前景?

若是婉如在此她说不定得背地里唾弃一口:人家自称是清风陈氏你就信了么?就算是真的清风陈氏,就凭一个虚名能担保他顺利入仕么?陈玉蓉的爹能当上将作监的少监是因为他娶了郡主,裙带关系好不好。

被虚荣晃花了眼的崔婉兰却看不见这些最为实际的问题。

她只知道对方仆从如云、马车很豪华、衣饰与熏香用料很奢靡、兄妹俩诗画出色、那男子风度翩翩贵气十足,并且,陈三娘隐约透露出她兄长此次出门除了视察产业外,还想要在外面择妻。

听着这些消息,崔婉兰眼眶都快发热了,入迷的她竟完全忽略那淡泊名利、归隐山林的清风隐士怎么会有吃穿用度如暴发户一般的子侄。

她不顾芸娘的劝阻热情奔放的与陈氏兄妹交好,想尽一切办法避开奴仆与之私会,终于,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

崔婉兰借着与陈三娘论琴的机会去了她卧室,交付了自己的贴身玉佩给躲在床下的陈家郎君。

是的,崔婉兰还没傻到会为一个路上遇到的人献身,或者说多亏芸娘盯得紧没给两人这机会,可她却除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还交给对方刻有自己名讳的随身物品做定情之用。

甚至,回家之后她还期待着对方正式登门提亲,芸娘自然在袁老夫人跟前狠狠告了不知廉耻的崔婉兰一状,大伯娘立刻关了她并严审此事。

验身之后得知她仍为完璧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可还没等被拘在小院中的崔婉兰抄完五十遍女戒,京中就出了大案子。

那陈玉郎竟是个色胆包天、脸老皮厚的采花贼!

他是北地某商户之子,家产颇为丰厚,自幼跟着名家学字作画可谓才华横溢,却因身份所限不能入仕,甚至也娶不到心心念念的贵胄女子。

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陈玉郎一时气愤便走上了邪路,专门勾搭贵族女子,以偷香窃玉败坏女子贞洁为己任,就算夺不了贞洁也要弄走对方的心,崔婉兰便着了道。

他还真是去京城视察产业,顺便采花,也因戏弄了北地某郡王之女而躲债。

即为郡王好歹也有些势力等问出登徒子容貌后没多久就查到了陈玉郎这人,这位郡王是个急性子,眼中容不下任何一粒沙,他顾不得家丑不可外扬的常理,干脆果断地命女儿为尼,而后派人在京城逮住采花贼送进了大理寺。

郡王恨不能替天行道,灭了祸害,陈玉郎在严刑拷打下却牵扯出了众多世家女子,隐隐传出流言后众人自然是矢口否认,他交待的案子若没证据官方也就不追究,可偏偏抄陈家时发现了一个匣子,里面是好些女子的贴身之物,其中最为明显的便是“温婉若兰”白玉佩。

被牵扯进这事情的世家大族本就恨不能找个出头羊好好宣传以便盖住自己家的丑事,被指名点姓的崔婉兰顿时被逼上了绝路。

这世上绝少不了落井下石之人,谁又会惧怕一个卸任的前相爷?早就闹出过丑事的崔家二房顷刻间再次在权贵圈中闻名。

婉如满面惊诧的看着信,万万没想到事情竟发展成这样了,这事情和当初的自己多相似,哭诉并没失身却是千夫所指无人能信,婉兰还更惨一点,竟已经宣扬给外人知晓了。

此次,祖父又会怎样处理丢人现眼的孙女呢?和自己当初一样被宣称“暴毙”么?无论如何,希望千万别影响了哥哥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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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成!吃饭去,回来继续写~~~嘤嘤哭死了~~~其实还是好痒~~~我忍着努力码字~~~

PS:三更或许会很晚,可明早再刷。

86、母女丑态

京城崔府,屋外暴雨倾盆;内院偏院西厢那密不透风的窗户却没能飘入一点清凉雨滴;往日这时候屋内都得放冰了,如今黑洞洞的室内除了一壶凉水没任何解暑之物。

婉兰木讷的抱膝而坐;双眸黯然没一丝神采。

她默默听着哗啦啦的雨声;听着东厢佛堂母亲那不停歇的谩骂,泪水在眼眶中不断翻涌;落到地上砸出了一连串的水花。

心里难受得紧,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宣泄一番;却憋不一句完整话来;千言万语只化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她去年末就已及笄今年虚岁满了十六;早已不再是无知孩童;当陈玉郎取走玉佩却没如约定那般上面提亲时;婉兰便已经明白自己上了当。

虽悔恨不已却不得不面对这木已成舟的状况,崔婉兰想要寻人帮忙,可母亲却被关在内院连面都见不了,远在边疆的父亲更没法倚靠,她偏偏又不敢对祖父母实话实说。

当袁老夫人训话问“有没有落了什么东西给外人”时,崔婉兰瞧着祖母那满面厉色以及气得发颤的手,在惊惧之中下意识的就不断摇头,然后被罚了抄书。

此后,她自然没脸也没胆再开口说此事,只派了没被大伯娘杖毙的婢女悄悄出门,满大街的找着那个男人想要回“温婉若兰”玉佩,寻而不得后她怕家人知道,甚至还绘了图样让婢女找人悄悄仿制了一块。

殊不知她这一番动作不仅没解决问题反而露了痕迹,当陈玉郎之事爆出后,得了消息的崔家大伯母第一时间就向崔婉兰问了玉佩之事。

她想要矢口否认自己侄女儿有这东西,正打算找更好的材料做一个别的东西替代这崔家嫡女的标志物,曾经被崔婉兰婢女光顾过的店铺小伙计却又传出了流言——有人订过“温婉若兰”佩,一定是非常态的丢了才会瞒着家里另做。

尽管店铺东家火速封了小伙计的口,这话却已经流了出去,崔婉兰的名声在两厢印证下被活生生钉上了耻辱柱,再也没挽回的余地。

“我没教过你出门在外要恪守规矩,别做有损闺誉之事么?!婚事需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相授受成何体统!你脑子长来是做什么用的?!”

“连帕子上都不能绣名字,你居然会傻得把祖父赠与的记名玉佩送出去!平日里叮嘱你的东西全被狗吃了啊?!”

“平日里是没见过青年才俊啊?遇见一个长得好的就恨不能倒贴上去,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不像样的女儿?!没读过女戒啊?!就算是平民女子也干不了如此下作的事情!你当自己是平康里的娘子吗?”

张氏在对面的房间扯着嗓子嘶吼不已,骂到兴起时甚至不由拎起凳子“砰砰”的撞击被钉死的木门,仿佛想要冲出来亲自教训崔婉兰。

“孽子,我真恨不能一把掐死你!你让文远怎么办?他被你毁了,全毁了!有你这样的姐姐他还能有什么前程?!”

屋外暴雨渐渐变小,张氏的咒骂声越来越清晰,哪怕她已经吼得声音嘶哑,那凄厉的谩骂却依旧透过淅沥雨声穿透了小小的庭院,一声声一句句的灌进婉兰耳中。

“清白用嘴说的能有用吗?你怎么不去死?!死了才干干净净一了百了!没得拖累别人!”

婉兰一开始还端坐房中默默哭着、听着,当张氏的咒骂上升到一个新的级别后,听了那一句句刻薄的诛心话语,原本就被骄纵着养大脾气不算好的她终于爆发了,倏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冲到窗前高声回嘴道:“是我被你们毁了!”

“有你这样刻薄原配儿女偷盗别人嫁妆的母亲和科考舞弊的同胞弟弟,我还能有什么样的好亲事?!我还能有怎样的前程?是我先被你们毁了!”崔婉兰淌着泪如此高声哭喊。

听到这话张氏顿时一愣,不由收了声,而后马上又发现自己女儿在继续哭诉,指责她的不是:“早就没有门当户对的人家愿意要我了,我想自己努力去追求幸福有什么错?!他气质好书画又那么出色,我怎么知道他会是商户?若真是游学的世家子弟,这不正好印证了你教我的‘要善于抓住一起机会表现自己’?”

张氏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蓬头散发的怒吼道:“我教你在各种宴会上找机会表现,没叫你平白无故和路上遇到的男人勾搭!”

“宴会?谁还会邀请我去参加宴会?母亲,你可记得从来没被你带出门的崔婉如是怎么找到如意郎君的?”婉兰哭中带笑,凄厉的笑声中却又透着浓浓的苦,而后没等张氏回答,她就扬声道,“崔家三郎是在大街上看到了骑马的我,而后才有求亲与代嫁!”

正因为亲眼见证过此事,崔婉兰才觉得有路可寻,陈玉郎与她在路途中相处片刻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她甚至想当然的认为隐居山林的清风陈氏人脉不广,所以玉郎遇不到自幼情投意合又门户相当的娘子,也没人能为他说亲这才入世寻找契机,而自己年龄、容貌与之相当,家世也算不错,恰好是个合适对象。

如此机遇为何不能主动一些抓住他?谁曾想,一开始就是个骗局……那一刻真是魔怔了,事后没多久就能清醒意识到自己错了,可当时却偏偏因对方的衣着打扮、言行举止而入了迷。

谁会知道,穿着月华裙的陈三娘竟然只是个婢女!谁能想到,那一封封自己认为颇具风骨的书信原本就是男子所作?谁会料到,谈吐不俗常常说到自己心坎中的陈玉郎是刻意磨练了追求世家女子的技巧?

“这骗子能和家世显赫的肖三郎相比么?”张氏几乎要气得胸口发痛了,为何事到如今女儿还在执迷不悟?

崔婉兰原就是个被张氏宠溺坏了的孩子,骨子里只有唯我独尊的劲儿,哪怕是犯了如此大错她也不认为该死的是自己。

“母亲你这会儿却说他家世显赫了?”崔婉兰阴恻恻的一笑,质问道,“当初肖家求亲的时候为什么你要把这好机会让给婉如?三郎看上的明明是我!”

这会儿她连“姐夫”两字也不想喊了,脑海中反复浮现了一幅幅画面,有风度翩翩的陈玉郎、俊朗刚毅的肖三郎、一身火红华服戴着耀眼珠翠的崔婉如……

“三郎看上的明明是我!都怪你,都怪你说他粗鄙要我和婉如换亲,不然今天有了五品诰命的就是我!”

“明明是你哭求说不想嫁他!不孝女,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不孝女?!”被倒打一耙的张氏郁闷得差点吐出一口热血来,缓缓滑坐在地,一下又一下用力拍着胸脯哭道,“作孽啊,作孽!你可叫文远怎么活?”

此时此刻张氏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之女的教导出了很大的问题。

为了压制崔文康,制造出一个聪慧一个憨笨,一个礼貌一个纨绔的表象,文远在学业上被刻意吹捧得太过,人人都说他是神童他便真当自己是万中无一的神童了,心高气傲受不得一点挫折。

以至于,为考得出彩盗用了别人的诗词。

而崔婉如与崔婉兰都是被娇养长大的,张氏刻意将前者养得娇憨无比,万事不懂,却又私下给亲身女儿开了不少小灶,逼她琴棋书画、女红、厨艺样样精通。

却偏偏忘了教她做人的道理。

张氏自己小时候吃过苦,便舍不得拘了女儿,总觉得她还小,性子可以慢慢磨,以至于,崔婉兰自幼骄傲而刁蛮,遇事我行我素很少费心思考,这才酿成大祸。

崔婉兰听母亲口口声声提到弟弟却丝毫没安慰自己,不由冷笑道:“他怎么活?你怎么不问问我该怎么活?还是说母亲您觉得我真该血溅大理寺当场寻死留个清白名声好为他铺路?那当初,你为什么要苟活于世?”

这句话,活脱脱就是做女儿的在问母亲犯事被揭穿后为什么不去寻死!正在絮絮叨叨哭诉的张氏不由停下了动作,愣神的望向窗外。

“不外乎,我已经是再也不能翻身的女儿,他却是还能科考为官做宰的儿子,”崔婉兰用不高不低的声音笑道,“只有弟弟会为你挣前程,才能救你出苦海,是吧?说起来,咱们都是自私自利的人呢,真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脉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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