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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娇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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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是说秋风和霜露相逢的意思么?”听着这完全不熟悉的诗句婉如愣了愣,觉得句子意境很美,猜测着它的由来或典故,又忽地笑了,“广告,广而告之?听起来不错呢。”

“好!”肖阳猛然一击掌洋洋得意道,“那就这么定了,我先命人宣传出去——这深山老林的太闭塞,消息往来非常不便,先传话出去等外面的人都眼巴巴开始盼着了,你的酒正好酿出来。”

“急什么,今年酿了明年喝才恰恰好,所谓陈酿,那起码得搁上十年二十年。”婉如听他这么一说,不由摇头而笑。

“想尝你酿酒的手艺——怎能不急?我今年就要喝,你敢不给?”肖阳一面说着一面坏笑,揽着婉如的腰就开始往那嫩肉上轻抚揉挠,“不给挠死你。”

“哎呀,我给,我给啦!等酿好了开封第一罐儿就给你!好痒,哈哈!”婉如扭着腰连躲带告饶的,闹腾许久才喘…息着躲开了去。

“好吧,肚子里垫够吃食就该出发去卢鹿部落参加火把节了,娘子为夫伺候你更衣可好?”肖阳看着婉如因喘笑而红润的面色,以及眼中含着水花的含羞带怯模样,不由很是意动。

“头发都全散开了,当然要整理整理。”婉如对着铜镜摸了摸发髻,嘟着嘴嗔念了几句。

看到丈夫跪坐到身后还以为他真要为自己梳头,便在镜中冲他笑着反手递了合欢梳过去,肖阳却压根儿没接,合抱双臂就将婉如揽进了怀里,隔着绛红色的轻薄纱织长衫亲吻妻子的颈项。

他唇间带着一股醪糟园子的香甜酒气,仿佛在品尝珍馐似的,饱含热情一点一点吮…吸挪移,慢慢侵入到她的柔软雪峰之间。

婉如眉目带笑侧身扭头搂住了他的肩膀,回应了这份“请求”,仿佛先前饮的那碗酒酿圆子不仅没降下暑气,还使得她身体从内至外更为燥热,不由自主迎合着丈夫的索取……

不多久便玉…体横…陈床…榻间,激情四射蜜露涌溢,两人动情酣战一场直至郑恭亮派人询问出发时间时,才不得不云收雨歇。

眼见天色渐暗,婉如赶紧草草梳洗又重新梳妆打扮,换了一身轻巧便于活动的衣衫,这才和三郎一起出了门。

因肖阳已经与白水河县的卢鹿兹莫关系很是融洽,不再惧怕会在他们的地界出意外,于是这一次去他们部落做客除了郑恭亮之外还有赵瑞莲、温七郎和柳依依随行。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白水河边的吊桥走去,行在路上恰好经过了一大片蜀黍田,红黑色的蜀黍穗至挂在茎杆上,仅仅一束就大得像扫帚似的。

这就是即将成熟的酿酒主原料,如此精神饱满,一个月后必定将迎来大丰收——婉如看着眼里,甜在心中,只觉得田间的暖风都带上了浓浓的喜气。

到了卢鹿村寨她更是觉得满目喜庆之色,沿途的树上挂满红绸和小火把,男男女女不论年纪大小均面带笑容穿着盛装,四处还弥漫着烹煮后牛羊的喷香与门前屋后杆杆酒的醇浓味儿。

村寨的空地上也燃起了数十堆熊熊篝火,当肩负毕摩之职的兹莫在高高的祭台念经祭火之后,众人从他手中接过火把依次传递,高声歌颂祈求火神赐福。

卢鹿男女三五成群有的围着篝火舞蹈,有的举着火把漫步与寨子与山林之中,四处都是欢声笑语,众人以歌声舞蹈祈祷着村寨五谷丰盛、事事如意。

当夜色渐浓,细细的弯月挂在了树梢头,地面的火光却已一束束聚集仿佛亮如白昼,那橙黄的温暖亮色,恍若流光溢彩煞是壮观。

“真是,震撼人心的场面……”婉如偎依在肖阳身边呢喃低语,又忽然抬手指着对面山脉问道,“乌蛮部落都要过火把节是吧?你看,那边的火光也很是明亮呢!”

肖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顿时吃了一惊:这还叫明亮?活生生已经是火光冲天了!究竟是过火把节无意中点燃了山林,还是出了别的意外有人在放火烧山?

他环顾四周,却发现周围人没谁觉得那山头情形不对,都认为就是寻常的热闹庆祝场面,丝毫不认为大片的火光伴着浓烟是一种不正常的状况。

此等众人皆醉唯我独醒的滋味可不好受,肖阳又观察片刻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马上将婉如托付给了身侧的堂舅照顾,自己则打算抽身离去。

“怎么了?”郑恭亮蹙眉一脸的疑惑。

作者有话要说:墨鱼勤劳了呀,求撒花夸奖鼓励呀~~嘤嘤,乃们都过周末去了咩?老半天看不到人说话来着~~或者,乃们都刷天涯追踪投毒事件去了?(我才不会承认我也刷了大半天的TY呢!)根据宋朝《酒经》整理的酿酒流程:

浸米,烫米,蒸煮



合酵,酒麹→酴米(主发酵)←酸浆



甜糜(酒麹)→投(投的意思是反复加米,喂饭发酵)



压榨→酒糟→再次发酵(冷泉酒)



澄清→成品酒



煮酒、火迫酒(或许还有蒸馏酒)



成品酒酿酒流程图蜀黍(学名:Sorghumbicolor)是高粱原变种,亦称中国高粱,有二种,粘者可和糯称酿酒作饵;不粘者可以作糕煮粥。其谷壳浸水色红,可以制作红酒。蜀黍酿酒没有其他干扰味道,适合酿造中国白酒,中国白酒中质量最高的品牌几乎都是主要用高粱(蜀黍)酿造的。吃货上图:酒酿圆子醪糟荷包蛋金波玉露示意图:地震了地震了啊!大清早把我活生生晃醒了~~嘤嘤~~

80同心美酒

因卢鹿部落的人喜欢聚集在高处观赏其他地区的火把节夜景;此刻肖阳一行人也随大流站在山顶。

他扭头就指了指远山,冲郑恭亮沉声道:“那边火光有点不对劲,我想向当地人打听一下情况。”

“不对劲?哪儿啊?”郑恭亮遥遥看去;只见斜对面山头一片热热闹闹的橙亮火光;和自己这边相比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

肖阳面色黑沉的沉吟道:“我们是在开阔地带看下面;火把节的火光是不同人拿在手里散布开的;就算大家都聚在一起也应当局部呈现出星点或者火堆的团状,路上还得有流线光,不该是它这样整个一大片烧红了半边天。”

“是么?也对,咱们以前从没见过,是该问问旁人这情况是否正常,”郑恭亮点了点头,却又隐晦看了看正在一脸嫌弃躲避村民的温七郎,拜托道,“你千万快去快回,他要惹事了我可招架不住。”

“好。”肖阳干脆利落的回答之后,立刻去寻白水河县的兹莫打探情况。

旁听了他们这段对话的婉如和赵瑞莲无不摇头苦笑。

就像肖阳所说的,温七郎那小子就是欠抽,半个月前就闹着要一起来玩儿,说他们每次都自己过来从不带他,真来了,又开始嫌弃人家身上有异味,恨不得跟每个人都隔上三丈远。

一开始温七郎那嫌弃的表情还特别明显,被郑恭亮暗地捶了一拳才老实了,堂舅甚至很是直白的鄙视道:“人家都没嫌你熏香熏得飘散几里路足以熏死鸟,你皱眉个屁!”

等肖阳离开后,他倒也没惹乱子,和柳依依老老实实的看着旁人唱“朵则朵额”,即火把节时专门的山歌。

他们先是举着火把绕屋三圈又围着自己家的田地绕圈,唱《烧火歌》以示祝愿庆贺:“烧掉害虫,烧掉贫穷,烧掉饥寒,烧掉死神,烧掉瘟神,五谷饱满,六畜发展,人丁安康……”

主妇们则举着酒肉祭品唱着《招魂调》去到田里穿行,带回一株庄稼表示从那里邀请人魂、畜魂和庄稼魂回家一同参与火把节。

耀眼的火光似乎照得每个人心坎儿里都暖乎乎的,半晌后肖阳却沉着一张快结冰的脸回来,兹莫首领没特别重视他观察到的情况,因那边是属于不同部落的“领地”,他只派了两个人去查看、询问。

郑恭亮双手一摊,无奈道:“那你还想怎样呢?总不能马上急吼吼的带上一大队人去灭火吧?不知道的还以为趁火打劫呢。”

“最近一旬都没下雨,天干物燥的总得做好准备才行,我们现在看见的只是烧了一个小山头,难保火势不会蔓延到这边来。”肖阳说罢就喊了堂舅、温子辰等人回家。

而后,他连夜吩咐手下人将驻地的所有水缸蓄满水,每人准备湿布、水壶等物随身携带,而后肖阳又根据火势情况、风向、风速以及林区的植被情况,详细绘制了地图,要求精悍军士连夜去伐木。

“伐木是为何?修房的木料都已经足够了。”徐恒宁很是不解的看着肖阳在地图上绘出的那条粗线。

“不仅要伐木,还要将地上的所有易燃物清理妥当,开辟一条森林防火隔离带,阻止森林火灾的蔓延,或者说防患于未然。”肖阳不容置疑的下了命令,同时还派人去向昆州刺史、昆岭折冲都尉报信,请他们也对此多上心。

除此之外,他也就只能管好自己这片山头,最起码,牧马山不能被火烧了。

严格来说肖阳和白水河县令其实都有白水河这辖区的管理权,只是一文一武而已,不过此地较为特殊属于羁糜府州,当地部落头领具有绝对的话语权,即便是刺史也管不了太多。

像果毅都尉这种武官只是为防止叛乱而设,人家没动乱、没听建议,那也就只能干看着,连翻山越岭自己帮忙去灭火都办不到——上司没发话,他们一行人绝不能离开驻地。

当肖阳安排好一切后,已差不多临近天亮,他倒床睡了个囫囵觉而后又拖着温子辰和郑恭亮去了卢鹿部落。

这一回却只有婉如陪着一块儿来了,柳依依坚决不愿意屈尊纡贵,赵瑞莲是受不得累昨日爬山酸了腿今日受不住起不了床了。

他们一行十来人没再提隔壁山头燃火一事,通通面上带笑的来到热闹的坝子,准备去参加当地人火把节第二日的骑马、射箭比赛。

这是乌蛮火把节时除了斗牛、斗羊、摔跤之外的传统节目,斗牛什么的肖阳等人都没条件参加,赛马、射箭却是他们长项。

温子辰想要参与射箭比赛时竟被人暗地嘲弄了一番,觉得他白白嫩嫩一副弱不禁风模样居然还有胆与卢鹿勇士比拼,很是可笑。

真正开赛时他却让人刮目相看,可谓是箭箭直射红星,从不虚发。他甚至还秀了一把三箭齐射的技艺,引得一众姑娘惊声尖叫。

而郑恭亮和肖阳也不甘落后,堂舅是显摆了一回五箭齐射,肖阳却是三箭追发一箭穿透一箭,直至最后中的。

卢鹿兹莫看到最后脸上的笑容都快绷不住了,原以为汉人孱弱他对肖阳这队驻守军士并没完全放在心上,没想到连那白面书生都习得一身好武艺,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似乎,与之较好势在必行。

肖阳暗暗猜出了他的心思,却也不点破,只带着郑恭亮等人又去了赛马场,头一次来开眼界的众人竟发现卢鹿部落比赛的方法分为了两种,一种叫做“大踪赛”,赛马速,看谁先到达终点即为胜。

还有一种更受欢迎的却是“小踪赛”,比的是骑术和姿势,看谁让马匹小碎步骑得漂亮、稳当,骑手需优雅的稳坐马背仿佛没受颠簸。

“他们的建昌马个头小,习惯了走山路腿步很灵活,看来咱们只能拼第一场了。”打扮得很是光鲜的郑恭亮带了两个侍卫去了大踪赛场地,骑着他的千里良驹想要风光一回,却因不熟悉地形而与头名失之交臂。

他只得按照当地人的规矩输掉了自己带的美酒,眼巴巴看着获胜方与友人畅饮。

片刻后便轮到了肖阳参加小踪赛,只见他披着卢鹿人的“擦尔瓦”斗篷,举着一杯美酒得意洋洋的上了场,他翻身上马的姿势极为矫健,跨腿的幅度极大却没洒了一滴美酒。

郑恭亮不由啧啧作声,扭头冲婉如问道:“你说他会得胜么?”

“自然不会输。”婉如很是牟定的回答,在家时肖阳就曾为她表演过“马术”,看起来似乎和卢鹿的小踪赛很是类似,应当能取胜的。

“吹牛的吧?”温七郎很是怀疑,在京城谁会这样小碎步挪动跳跃的骑马?

而此刻在赛场上的肖阳已然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去年他就曾在梦中见过自己参与火把节,那梦境真实得恍若亲身经历,清醒后足足有大半天会觉得那获胜的欢呼声似乎还在耳边萦绕。

每一个彝族人都会在自己生活的地方,以自己的方式欢度火把节。没法过节的一准会心心念念。如今,能真正参与火把节的盛会如何不叫人兴奋?

众人只见他匀速的控制乌黑骏马轻巧的小跑,甚至合着弦子、竖笛的节拍让马蹄跳跃翻飞,整套动作如舞蹈一般优雅流畅,围观者甚至忽略了他的身份而发出阵阵喝彩声。

最出乎人意料的是,当肖阳一马领先越过终点后,他手里的酒杯居然依旧满满盛着清亮酒液。

“共饮一杯如何?”肖阳左手举杯走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盛装兹莫跟前,笑着用卢鹿的本族语言询问。

到此地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肖阳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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