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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娇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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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八月十九恰好是京郊道观紫阳宫传道之日,清江郡主一大早便带着若干仆妇、婢女离了家,沿着官道途经余尚书家门口浩浩荡荡的出游。

“打听到了么?是去紫阳宫?好好,赶紧去准备!”余家长史娘子得了消息后,立刻换掉居家衣衫,备车出门。赶在定清师太讲道之前入了大殿盘坐,静听。

这位师太从不单独为权贵讲道,只略分了贫民、士族的场次,因而长史娘子有幸能和清江郡主同室而坐,讲道结束后她又寻了机会随着郡主走向后花园散步。

这花园不算大,因师太不喜权贵跋扈之故郡主也没命人清场,这走着走着两人刚好就正面迎上了,长史娘子略有些紧张的向清江郡主见了礼,还没来得及找话搭白,就听得对方笑着开了口。

“怎么,嫁人后就不认我这瑶师姐了?何必喊得如此生分,”清江郡主很是亲近的拉起了对方的手。

“师姐安好。”长史娘子顺杆上爬,又觉得有些发窘。

当初拜名师学画时,她是正经因有才而被相中,清江郡主却是靠家世而死活赖着来的,那时年轻气盛遇事只论才艺不看权势,还曾瞧不起对方。昨夜在家她罚了女儿禁足、抄书,今日回忆往昔,才惊觉自己当年不也是这样犟得发傻么。

清江郡主自然看得出师妹的犹豫,不由感叹道:“也罢,好些年不曾会面,感情都淡了。若非儿媳昨日提起你女儿,我都快忘了自己也曾有拜师苦学被打板子的日子。”

也差点忘了还有个大咧咧指责自己怎么能画仕女穿毛斗篷赏荷花的小师妹。

“唉,我那女儿——真是愁死人了!”长史娘子见对方主动提到了自己女儿顿时松了一口气,她急匆匆赶来和清江郡主“偶遇”本就是为了这事儿。

希望师姐还记得当年的情谊能帮忙跟说和说和,她实在是怕了女儿这得罪人的本事。王家势大,斗花会又是长公主办的全城权贵没有不到场,若她们再刻意宣扬一下,如此一来还有哪家敢娶初晴?

“我倒觉得还好,性子爽直的小娘子可比那些口是心非的好多了,”清江郡主微微浅笑,而后又乐道,“当年若非你挑刺,我还不知道要闹多少笑话。先私下里被人指了出来,总比在大庭广众下丢人现眼的强。”

比如那王家小娘子,现在大家仅知道她们拌了嘴,在场的可没一个会去宣扬她记错了名句典故,若换个更公开的场合那可就更窘了。

“唉,真是可惜了,我二儿子已经娶了媳妇,小儿子年岁又和你家初晴对不上,否则,倒能成就一段姻缘。”清江郡主拉着小师妹的手一面逛园子,一面提到了三郎拜托她的事儿。

咦咦?长史娘子有些发傻了,这不是自己求郡主说和来着的么,怎么就扯到亲事上去了?难道,有谁托了她递话?哎哟,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清江郡主可不会为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开口淘神。

☆、64张氏买凶

听出清江郡主郑瑶有牵线说亲的意思;长史娘子心中顿时抱有了极大的期待,正愁女儿没求娶呢;哪怕男方稍差些也算是个安慰。

长史娘子很清楚知道自家公公和夫君已经挑选明年将会参加春闱的寒门士子了;她虽没有看不起读书的意思;却也明白;门户不当即便是女儿不会受气可也不一定能活得舒坦。

试想一下,初晴弹琴时喜焚香沐浴,那“一两黄金一两沉香”的上等品寒门士子供得起么?即便是从娘家带去,也会被指责为奢靡吧?

值得清江郡主开口的男方;怎么着家世也不能是寒门呐;落魄士族都能生活细节上和自己闺女儿更合拍吧?

“承蒙师姐垂爱。那女儿;唉,性子太犟,还不知能得哪家小子青睐。”长史娘子叹息一声,顺势又递了话头到郡主手里。

“小子这倒不知,但二媳妇——崔相家如娘,可对的十三娘赞不绝口呐,”清江郡主轻笑出声,解释道,“据说,她当年闺中时参与聚会曾得了初晴的照拂,大约是仗义执言之类的吧。”

清江郡主今次只是受儿子之托来稍微提一提崔文康的,男方还没和长辈通气明确的说要下聘,她自然不好讲得太明白,免得闹大了又不成有碍声誉。

“哎,那可真巧了,家初晴就爱干这种事儿!说起来,如娘这是前几日军演中挺出色那位崔家二房嫡长子的胞妹吧?”长史娘子把崔文康那不算头衔的前缀给一整串儿都报了出来,生怕含含糊糊的弄错了。

她听着师姐的暗示觉得不怎么真实,压根儿没指望女儿能嫁入一流世家的时候,居然亲口听郡主说愿意给自己家做姻亲,像是天上掉馅儿饼来着。

“没错,这俩是同胞兄妹。他们生母是族妹阿莹,可惜早逝了,没了亲娘的孩子可怜——哥哥都十□了还没给说亲,妹妹倒先嫁了。”清江郡主明明白白的表示崔文康是大龄未婚男青年。

长史夫心里有谱了,没说亲只是家里给耽误了不是这郎君自身有问题。

之后,她又听得师姐给补充了更多内容:“这俩孩子的父亲年初左迁至夫君治下做刺史,一眼见着如娘就喜欢,干脆抢到家当了儿媳。她哥哥也是个好模样的,还挺有志气,虽不得父母垂怜却自己奋发着准备参加武举,将来外放了做个果毅都尉之类的绝没问题。”

有的家里忌讳父母没能双全的,事先必须得说清楚,清江郡主顺便还表示了崔文康做不了文官,并且与继母不和准备自立门户,将来或许得不到家族多少照拂,但媳妇儿头上却不会有正经婆母刁难。

其实,崔文康正适合余初晴这种应付不了世家大族复杂际往来的小娘子,只是,不知道号称书画双绝的余长史能不能接受一个有些“粗鄙”的女婿?

“一直没说亲,那得有屋里伺候吧?”长史夫出意料的没怎么意文武之事,只从内宅生活角度出发皱眉提问。

听她这么一问,清江郡主心里顿时笑开了花,这小师妹和从前一比更识时务,当初她看可是只瞧才华不论其他的,这会竟也知道风流才子不靠谱了。

郡主郑瑜举起团扇半掩了唇,低声道:“听说之前倒是有亲长刻意安排了不少,可一想明白那都是被故意塞来消磨意志的,哪还能倾心以待?”

这话一说,连她都觉得崔文康是个挺不错的联姻对象,这年头有几个世家子弟能洁身自好不喜女色的?

长史娘子心里自然也有自己的算盘,准备回家和丈夫、公公好好商议一回,顺便再查查关于这崔文康的各种事情,她记得这郎君前两年风评不算好,因此也没列入考虑范围,听清江郡主这么一说,仿佛是继母作祟的缘故?

若本质是个好的又有前景可观——说不定,自家也能捡个漏?

“九月初三,到家来赏菊、饮酒吧,好久不曾和师妹一同赋诗、作画,有些怀念呢,”清江郡主拉着长史娘子的手,做出了聚会邀请,“若是有空,还可带上家儿女正好与儿媳做个伴儿,她也是个爱诗画的。”

十来日时间,足够男女双方下个定论了,若余家的带上女儿赴约喝菊花酒自然是表示对这亲事有意,不带,那就当今日压根儿没提这茬。

清江郡主和长史娘子相约聚会时,婉如则已经说动了祖母和大伯母马上着手给哥哥找个好媳妇。

既然崔文康要说亲,那聘礼、宅院与一应杂物就得准备上了,按前例这笔钱不从公中所出都由各房自行安排,大伯母犹豫着看向了自己婆母,要让长房跑腿倒还好,可还得出钱给侄儿成亲的话,那可太亏了。

袁老夫很豪气的从自己私房中给了孙儿五百两黄金做迎亲之用,又爱怜的拉着婉如的手叹道:“出嫁得匆忙,家里都没能来得及添妆,如今也拿三百金去,再添三套头面,就当是娘家给的私房了。”

婉如平白得了意外之财顿时很是惊喜,赶紧谢过祖母又替哥哥操心道:“五百金要京城边上买庄子再准备点衣饰之类的倒也够,但若是要去风雅家提亲,却需要准备点特别的礼物做纳采之用。”

五百金只能说凑合能用却不够体面,真正的好东西不可能拿着钱就能马上买到,而要求金贵之物又岂是区区几百金能办到的?大伯母卢氏微微蹙眉,心想侄女这话是算计公中收藏还是有别的用意呢?

她没急着搭话,略一停顿就听得婉如乐呵呵的笑了:“前些日子哥哥从舅舅家取了阿娘的嫁妆单子来,略看了看,其中有一幅前朝顾先生的《群鹿图》以及他的一对书法立轴,嗯,还有杨画圣的《八骏图》,闵家山水的《春江渔钓图》,这些都挺合用。”

“哎,没错!都快忘了们还有莹娘的嫁妆可用,”卢氏立刻明白了婉如的意思,跟她一起笑着憧憬未来,“十来年前的首饰款式肯定是老了点,但想必材料都不错——重新炸炸或拆散了让工匠重做也使得。二房嫡长子成亲怎么着也不能寒碜了,该用的,还是得用。”

说完这段话卢氏就看向了自己婆母,正儿八经的提议是不是该把先弟妹的嫁妆取出来给文康他们俩兄妹分了呐?两个孩子都已成年,眼瞅着就各自成家了,这亲娘的嫁妆再没让父母而且是继母代管的道理。

袁老夫连连点头:“嗯,这话不错,还得快些派去把那什么库房钥匙取来,该筹备的就筹备着,等春闱一过正好双喜临门!”

“不光是钥匙呢,还得请母亲拿来当初的单子再让父亲派得力的帮忙清点一番。”婉如建议着,当场就撺掇祖母口述,自己撰写了给父亲的书信。

主要内容就两点:一是家里准备京城给崔文康说亲,由清江郡主介绍高门大姓家的娘子,他边地等着结果便是,切莫自作主张。

二是,前头媳妇的嫁妆得开库取来用了,让他们把嫁妆单子和钥匙都还来,由崔相做主给孙儿、孙女均分,可派心腹旁观。

这封信是由肖家派送去的,八百里加急,怕那边先订了亲赶不及,只要信一送到就不怕崔承望再看上胡家女,京城说亲又是清江郡主插了手的,还能不好?或者说,这事儿根本就由不得他不乐意。

等信一上路,肖阳就派了细作、私兵去婉如从曹大娘那儿问出的庄子地址盯梢,日夜看守。

那嫁妆里哪还拿得出前朝字画来?据婉如所知,好些名作品都已经崔文远拜师时被张氏拿去送了!

除此之外,还不知道其中缺了些什么,反正,被挪用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而且还是崔承望不知情时偷偷下了手。

这张氏来自小门小户,家境并不宽裕,不然也不会去做前面有嫡出子女的继室,她祖父只是个六七品的小吏,父亲则一门心思苦读、专营,年逾五十了才当上高官。

因此,张氏一开始给自己塑造的形象是“慈母”是“贤妻”,对待崔文康和婉如也是娇养、宠溺、撺掇为主而非明目张胆的克扣,动用郑莹的嫁妆只能是背地而为。

张氏只因丈夫左迁、自己父亲当上侍郎并且尚书之位有望了,崔相却逐渐年迈眼看着即将告老还乡,这此消彼长的形势下她才逐渐癫狂起来。

哪知,张氏还没来得及卖了继子,对方的反击便到了——由崔相做主清点、平分嫁妆,分什么啊?分空箱子么?!

自己父亲打点上峰用了郑莹嫁妆里的一箱古玩,儿子用了一箱名书画,女儿用了嫁妆里的一箱珠宝,连崔萍那儿都给讹了一套首饰去……足足三箱,不是三件,怎么可能查不出来?

张氏看到婆母书信的当天就急得嘴角上长了好大一个恶疮,痛或者说气得连粥都喝不下去,直接装晕了躲避婆母派来管事的询问,还没解决这一茬,第二日胡家小娘子却又跑来探病了。

胡家已经和张氏有了默契,就等崔刺史松口后开始行“六礼”,甚至,他们已经相熟的家放出了风声去,说自己攀上了崔相家,这会儿却听说事情有变哪能不着急?

既然刺史娘子已经收了厚礼,那事情办不成也只能找着她要说法呗,商贾家多精明,不可能做亏本的买卖,商议亲事时就得了张氏的字据——这会儿她便成了夹心饼,两面压迫。

这事儿也拖不了两三天,左右思量后,张氏一面和胡家敷衍说事情一定能成,一面决定派送回嫁妆单子和钥匙的同时行脱身之法。

嗯,可以派心腹半路截杀送信之。让单子和钥匙都给遗失了,反正,库房门和箱子用斧头也能劈开,没单子谁还知道自己挪用了多少?

或者,派去存嫁妆的庄子捣乱,让库房失窃或失火,被偷了、烧了、毁了一了百了!

嗯,这主意不错,说不准婉如那贱蹄子有没有从平乐郡王那儿搞到备份的嫁妆单子,还是直接从库房下手较好,顺带再搬些走!

张氏琢磨着鬼主意甚至派了雇佣“游侠”下手时,肖阳端坐书桌前看着一张蜡丸中的小字条。

而后,他慢悠悠点了烛火将字条烧毁,同时冲那坐一旁抚琴的婉如笑道:“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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