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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娇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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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狠狠清点一番后,婉如在肖阳库房里倒腾出了不少挺有价值的书画作品和古籍善本,折合下来至少能值好几千金。

顿时,三郎觉得妻子大才居然能有理有据的慧眼识宝,婉如是觉得自己没嫁亏本挺好,夫妻俩都有种发了横财的感觉,以至于心情长时间都是艳阳天,夫妻生活自然也无比美满和谐,气色当然也跟着很好。

崔文康也在这喜气之中悠哉无比的做客好几日,直至某日肖家突然又来了访客,这才打破了往日的平静。

来者是奉现任平乐郡王妃之命为侄女儿送添妆礼的,什么织锦绢绸、珍珠碧玉步摇、赤金宝钗花钿、垒丝攒珠钗子、白玉兰花簪等,一摞摞一套套一盒盒的,异常丰富。跟着礼物一起送达的还有一份感人肺腑的书信。

信中大意如下:某日雷雨,现任平乐郡王被梦魇所惊,父亲斥责他不孝不慈,嫡母临终上表认他为亲子由此才得了爵位,事后他居然沉迷酒色忘了照拂年幼失母的侄儿侄女,以至于血亲形同陌路。

梦醒之后,平乐郡王深感惶恐内疚,赶紧派人打探侄儿、侄女的各种消息,想要补偿并维系亲缘关系,哪知侄女竟已经出嫁!

做舅舅的竟然都没能来得及派人庆贺观礼,实在是愧对祖宗,愧对侄女,他恳请婉如收下这补上的添妆礼,从此两家交好往来,莫让他这当舅舅的百年之后没脸与爹娘团聚。

“他这是什么意思?”性格比较憨直的大舅哥拿着那叠厚厚的信,直接就看晕了,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做梦呵,多神奇的事情,还有脸直接说自己十几年没搭理侄儿侄女。

“他想恢复关系。”婉如直接就给点出这信的唯一真正内容。

“天家的嘉奖快到了吧,想必,内容还不错?”肖阳则是几乎不假思索的道出这舅舅如此行事背后的根由,近二十年不联系的人这会儿突然冒出来,要硬说是“长辈托梦、良心发现”,鬼都不会相信。

“这就是所谓的——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呵呵。”婉如轻轻一笑,终于深切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现实意义。想当初,前辈子她是一直到死了都没得到对方的只言片语呢!

“那么,礼物收么?”崔文康微微皱眉,他挺不喜欢平乐郡王这种势利眼的做法,真想把使者给骂出去,可这事还得妹妹亲自做主。

婉如却把决定权交到了肖阳手里,试探着问道:“平乐郡王和家里有相干么?”平乐郡王在夺嫡之争中并没吃大亏她是记得的,但肖家的关系网还不太清楚呢,这些勋贵背后的深浅更是不知道,希望,不是仇家罢?

“无关,他是个没实权的郡王,可以往来但不能牵扯太深,”肖阳食指往天上一竖,暗示道,“正打架,需离远点免得误伤。”

婉如听罢抿唇一笑,给了哥哥一个眼神道:“那便收吧!为何不收?阿娘想必也是乐意看着我们和舅舅亲近的。”

言下之意便是:我们原本就是打算和舅家攀了关系然后去要甲状单子的嘛,他先攀来了,那我们就应承呗。

“也罢!”崔文康看了看婉如又扭头盯住了肖阳,突然很是认真的说道,“三郎,某想求你一件事,不知可否?”

“啊?”肖阳回了他一个疑惑的浅笑,都不说是什么事情我怎么知道可不可行呢?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文康这是想干嘛捏~~~

嗯嗯,来一张美女图~~~

唐朝许多宰相大多是进士出身。常科的考生有两个来源,一个是生徒,一个是乡贡。由京师及州县学馆出身,而送往尚书省受试者叫生徒;不由学馆而先经州县考试,及第后再送尚书省应试者叫乡贡。由乡贡入京应试者通称举人。州县考试称为解试,尚书省的考试通称省试,或礼部试。礼部试都在春季举行,故又称春闱,闱也就是考场的意思。

34沙场操练

听哥哥说想求三郎办事;言辞中似乎还能感觉出这事情并不简单,如娘顿时以为他打算让肖家出面去讨要嫁妆,面上便透露出了些许不豫之色。

这事情,怎么好让夫家插手?不成便是肖、崔两家撕破脸;若成了她崔婉如也只剩里子没了面子,可又不方便直接打断哥哥的话,也只能听他先说然后再想法圆回来。

甚至连肖阳也往这方向做了猜测,看了添妆礼便说到嫁妆挺顺理成章的。他面上装傻心里却很是犹豫,大舅兄请托不好拒绝,帮忙办了又有点不合情理。

若妻子嫁妆被继母所扣一事属实的话,那张氏便是犯了七出之“窃盗”一条;不仅存有房还是挪用前头嫡妻的财产,这闹大反而不易收场;最妥当的办法应当是兄妹俩与继母、父亲私下协商嘛,唉。

这两口子心里都是一堆的盘算,崔文康却完全没注意到,只一把抱住肖阳的手便恳切道:“我想到军中历练,不知三郎能否行个方便?”

啊?小两口纷纷傻眼,完全没料到哥哥会打这主意。

“大哥是希望直接安插个职位?”肖阳有些奇怪了,想正经考武举的又何必走“入流”这条路?确实是能先弄个九品外的缺然后再慢慢升上去,可这种毕竟前景有限,还不如门荫呢!

三郎盘算后也没拒绝,只笑道:“普通兵卒也没个意思,但带兵的恐怕不行,若是负责统计人数、查询战果的司务一职倒能想点办法。”

“我不是这意思,”崔文康摆了摆手,很是赧然的说,“我自己这几日瞎琢磨练着没啥效果,想问问能不能去营里那个,那个,啊,行么?”

“去营里被三郎训?怕是不成吧?”婉如忍不住掩唇一笑。

肖阳确实有说他最近在忙着操练兵卒,可那都是精锐黑甲轻骑!凤凰窝里混进一只乌鸡岂不是搞笑么?

何况,并非军中之人又怎么能随意进出军营?

至于后一个问题,肖阳表示能私下操作,反正大舅兄也算长得黑壮混进军中并不突兀,只是经受*操*练这要求比较为难,他略作犹豫后试探道:“大哥是真想到军中磨砺?若是作为新入伍的兵卒——能否忍受那艰辛?”

崔文康能提出想去历练这想法,肖阳便瞧着他越发顺延,自然也愿意帮这忙,但要想真正学到东西而不是溜一圈玩玩儿,那肯定得吃苦。

“我听阿阳说过,当初他和兄长也是从最底层一路自己打拼上去的,”婉如还没等哥哥搭话就抢先开了口,“虽然因家里的关系爬升较快,但最初却是没任何特权的。”

言尽于此,她便不再多说,就坐在桌案前手撑下颚默默望向崔文康,眼神中含着满满的期待。

武举难度有多大婉如是完全不理解,可她知道礼部三年一次的春闱也就几十人能脱颖而出,新开的武科不可能只是官样文章做摆设。当兵卒肯定很苦,可是,若不吃得苦中苦又怎能做人上人?

最终,崔文康并没让她失望,直接拍着胸脯冲三郎夫妻道:“妹妹都能在阵前高歌一曲《精忠词》,我又怎能被你比下去!人生难得一回搏,还有大半年时间能弥补以前荒废的时光,是吧?”

听到这话,婉如轻轻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忽然觉得酸酸的,哥哥可不仅仅是在为自己拼搏,更多的,或许只是担心她在夫家挺不起腰杆,才急切的想要出人头地罢?

由兄如此,真是三生有幸。婉如微微垂下眼帘,隐去了其中的盈盈水光,只暗暗发誓这辈子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走下去,别再犯傻带累了哥哥。

“好,那我便给大哥安排去,如此当浮一大白!”肖阳听罢却是拍案一笑,当真命人取了酒盅来和大舅兄对饮一番。

一面喝酒他还一面说道,“去边地军中苦是苦些可沾不上大麻烦,其实我是不太赞成近两年门荫入武职的,三卫初看来待遇确实不错起点也高,顶格职位上不去了还能转到地方任武职,可是,天家亲军、宿卫内庑也不是那么好做的,神仙一打架凡人就得遭殃,运气好的能一步登高台,运气差的就成了别人的垫脚石。”

婉如亲自给他俩做了小菜来,正将碟子端上桌时便听到了最末几句话,她赶紧追问道:“可若是武举中了也可能被留在京城啊?”

“中了之后也得通过吏部或兵部的铨选才会授职,到时候想点办法调出来就行了,不用担心。”肖阳一副很是淡定的模样,顿时给这兄妹俩吃了定心丸。

三人正闲聊着,却突然有人进院中通传宫中天使驾到,请三郎与三娘子去接旨。正如肖阳所料,确实是好消息。

夫君升至从五品游骑将军,不仅兼领了果毅都尉的实职,天家还赐金五百!并且,连妻子都有了赏赐。

当如娘得知自己已经成为朝廷敕封的五品县君时,真是百感交集,几欲落泪。

她重生以来内心深处总有些惶惶然,怕日子又回到上辈子那样去,怕自己这嫡妻位置坐不稳当,如今这敕令入手几乎就像是一颗定心丸,顿时让人心中踏实无比。

今后,除非是犯了七出中的恶疾,谁还能撼动她的地位?至于其它,婉如相信自己不可能轻易犯错被人拿捏了。

得了外命妇的敕封后,婉如甚至觉得肖阳不调职也无所谓了,这日子,真是像做梦似的美好……她不由暗暗祈祷,希望这甜蜜的梦更长些,永远别醒来。

“五百金,哈哈,如娘,快快记账、入库。”肖阳一巴掌拍在婉如肩头,顿时将她恍惚状态中拉出来,明确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是真的得了大实惠。

她不由抬袖掩唇乐道:“哎,还笑我是财迷,你不一样的见钱眼开么?”

“这很正常啊,【战争满足了人好斗的本能,同时还满足了人对掠夺的**】,”肖阳很坦然的摊手一笑,甚至直接对崔文康说道,“你看,当个武夫还是有好处的,最起码——升职快。”

“没错,所以我也很期待紧随你的步伐前进。赶紧安排吧,我不怕吃苦。”大舅兄连连点头,一脸艳羡。

于是,次日一早,新上任的果毅都尉肖阳在和父兄打过招呼后,安排了手下亲卫带换好一身粗布衣裳的崔文康去募兵登记处。

至此,崔文康给他爹送了一封信就化名康大郎进了军营,给走后门塞进了因战损而新招募增添的两百新兵卒之中,接受预期半年的锤炼。

出门时,肖三郎对大舅兄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至少得撑过前三个月,在这之前我不会关注你,你也找不到人能联系我,当心,千万别犯大错被军法处置,肖家军里没有‘求情’这一说法。”

“我会当心的。”崔文康微微一笑,抬手向妹婿行了个礼,嘴里虽没有道谢,心中却感慨良深。

《孙子兵法计篇》中所述,将者,智、信、仁、勇、严也。在大舅兄看来,肖三郎身上这五点或许都有展现,他相信对方会善待自己妹妹暂且不用操心,也相信自己在半年间能从肖家这样的严兵严将军队中收获很多。

所谓“用兵之法,教戒为先”,当崔文康真正被编入队伍之中开始接受训练,他才深切体会到肖家治下究竟有多严格。

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令之所出明如日月、如山峦,凛若雷霞,迅若风行”。

比如,每个兵卒姓名都被记入“武艺册”,训练成绩分为九等,即上中下各三等,凡成绩属上等的兵卒均有赏,例如加菜、休息等,之后,中等免究、下等受罚。

不仅罚兵卒还要罚带兵的各级将佐!

在头一月的初训之后,第二月就开始正式考核,凡在七日、十五日一期的考核中出现成绩为下等的兵卒,其直属上级就惨了,下上等要捆打,下中等捆打加降职,下下等捆打后撤职查办!

在学习射击时,崔文康因平日里本就爱围猎,于是箭术在他那一队里远胜于旁者,被训他们的教头惊为天人,直接就在七日考核时将他排在了第一位。

肖阳说是不会在头三个月搭理大舅兄,可还是忍不住抽空踱步去了西门小校场观看新兵考核,恰恰好看见一身粗布短打装扮的崔文康跑步而出,站到了最前方,两位姻亲的视线顿时隔着偌大操场猛一交汇。

头一次看见这位世家子穿成这样还一脸认真的小跑,三郎憋了一肚子的笑意,硬是强忍着把面部表情调整成非常严肃的样子。

结果,这位康大郎首箭发出时便被军中上下称为“拼命三郎”的长官一瞪,顿时怯场,手一抖这箭“嗖”地就脱了靶。

“【Oh**!】……”肖阳低语一声,顿时引来了旁边小校尉的探究视线,用眼神问他在说什么。

三郎赶紧佯装咳嗽敷衍过去,天知道刚才自己说的是些什么玩意儿,你问我,我还不知道问谁呢!

回头再一看场上,崔文康这回终于发挥正常了,余下九箭全部中的得了上等。小校尉直接笑道:“这康大郎还不错,走队列、分辨旌鼓都没问题,击技学得快也有两把力气,目前看来也不缺胆量,倒可以试着弄去当跳荡兵。”

“再多看看,这才第一周,”肖阳不好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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