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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瓯无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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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晓摇了摇头,唐瑾眸光一黯。她说道:“古往今来,嫁娶从非女子之愿,我虽已无父母,仍有君上,一切但凭君上做主。”她顿了一顿又说:“现在并非结盟的好时节。”
  唐瑾握住她的手,对于这样似拒非拒的婉转,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没关系,卿卿,于我,能这样看着你,就已经很好了。”他的声音很轻,含着一点放心的笑,“从云燕来的时候,我以为你大概再不会理我了。”
  “你就没有想过,我或许已经许了人家了?”
  他笑,“就算你名花有主,难道我就不能移花接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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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宏:骠骑将军,兑国大将,年四十许。                    
作者有话要说:  1。妖玩:指美女。
  2。窦登州:名庠,唐人,曾任登州刺史,故称窦登州,有诗二十一首收于《全唐诗》。
  3。《夜行古战场》:山断塞初平,人言古战庭。泉冰声更咽,阴火焰偏青。月落云沙黑,风回草木腥。不知秦与汉,徒欲吊英灵。
  4。陈同甫:名亮,原名汝能,后改名陈亮,字同甫,宋绍熙四年状元,词风以豪放着称,《宋史》有传。
  5。《念奴娇》:危楼还望,叹此意、今古几人曾会?鬼设神施,浑认作、天限南疆北界。一水横陈,连岗三面,做出争雄势。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因笑王谢诸人,登高怀远,也学英雄涕。凭却江山,管不到、河洛腥膻无际。正好长驱,不须反顾,寻取中流誓。小儿破贼,势成宁问强对!
  6。坊隅:街头巷曲。古代把一个城邑划分为若干区,通称为坊。
  7。社前茶:指社日之前采摘的茶,社日是立春后第五个戊日,大概在立春后41~50天,比明前茶要早。
  8。乌牛早:古代名茶,因最早出产自永嘉县乌牛镇而得名,是茶类中特早发芽的品种。
  9。雨花茶:南京特产茶叶,因产自南京中华门外的雨花台而得名,清明前后可采摘。

☆、难分难舍

  金陵的天暖了起来,前方的战报也一封封的传来。言节的军队竟是屡战屡退,顺着峡口一路败退到陆亭。接到战报的轩辕舒并不着急,御书房的白玉地砖上左右摆了两排雕镂麒麟金丝楠木座椅,而在坐的只有两人。吾思长于镇国家、抚百姓、给馈饷,对行军之事不多置喙。倒是文珑昔日奇谋险兵,颇有运筹帷幄之能。今日轩辕舒虽叫了他们两个来,多还是想听听文珑的意思。
  文珑道:“峡口是洨河汇往浊河的入河口,虽然名‘峡’但地势并不险峻,从峡口一路往陆亭,正是顺着洨河的河道。洨河两岸宽阔,不熟悉地形的人不会知道河道往两侧各三十里便是便是悬崖峭壁,不群虽连战连退,却颇有深意。”
  轩辕舒噙着笑,显然对他的答案很满意,“银汉所率的水军快到了吧?”
  吾思道:“还有十日就应到了。”
  轩辕舒玩着奏章,“从峡口一路败退,想必离军也是一路深入吧。”
  文珑含笑敛眉,一如往昔般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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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再过月余便是三年一次的殿试,吾思自然留下与皇上商议。文珑独自告退往御史台去,他在御史台理过一回事毕,见天色不早就欲打道回府。文府的马车早在宫城门口候着他,文珑上了马车行了不远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娇叱。文珑掀开车帘,冰壶立刻凑过去。
  “怎么回事?”文珑问。
  “已经让人去探了,听声音像是长宁郡主。”冰壶说。
  文珑下了马车,“走,去看看。”
  刚转到巷口,就听见言菲的声音,“你们好大的胆子!”
  放眼望去,巷子地上躺着的男人擦了下嘴角,看那裋褐打扮应当是哪家的奴才。言菲周围还站着几个男人,皆是凶悍之色。她一身粉紫间色杏花襦裙,发间簪了支金丝白玉的栀子钗。桃腮杏面,琼姿花貌,也难怪有泼皮觊觎。 
  只听言菲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出言轻薄!”
  那个擦嘴角的男人站起来,且怒且笑,“看打扮倒像是哪家小姐,不过这么晚一个人出来,怕是醉花楼的小姐吧!”
  这一句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言菲虽然不知道醉花楼是何地,但只看他们的样子也能断出是烟花柳巷,不由气得满面通红,犹如一朵最艳的芍药。
  她傍晚悄悄出来,身上没带趁手的兵器,刚才那个男人也是被她一脚踹翻的。这时候四五个彪形大汉将她围起,她摆开架势,很有要一战的意思。毕竟她也是亲身上过战场的,岂会畏惧这几个泼皮?
  “你们干什么的!”冰壶大喝一声!
  几个流氓回过头一看,见一个官老爷身边侍卫紧簇,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叫了一声“不好”,那伙人便一哄而散。
  文珑见那伙人散了,也不让人去追,偏头向冰壶低语了几句。
  冰壶得了吩咐,上前向言菲小心问道:“郡主没伤到吧?”
  言菲看了一眼冰壶,又瞪了一眼文珑,不高兴的回嘴:“没事。”
  冰壶打了个手势,四个侍卫上前。他躬身说道:“容小人送郡主回去。”
  “我不回去!”言菲瞪着远处的文珑。
  冰壶躬身又说:“郡主回去吧,这天也晚了,再过一个时辰,坊市都该下门了。”
  “要你管!”言菲挥开他的手,就往反方向大步走去!
  冰壶赶紧让人跟上,文珑却抢了一步。冰壶正不解,自家公子近日因老夫人的缘故,已经有几个月不与长宁郡主亲近了,今日这是……?
  文珑上前按住她的肩,“快回去。”
  言菲扭了下肩膀,又挣了一下,竟然怎么都脱不了他的钳制,只能嘴上逞强,“我回不回去关你什么事!”
  文珑少有的严词厉色,“这么晚一个人出来多危险,看看刚才!你要是有个万一,不群身在疆场怎么放心!”
  前一句倒是关心她,听到后面一句言菲便不乐了。他关心自己竟然是因为哥哥!
  “你放开我!我危不危险不关你事!”言菲气道。
  文珑缓缓放开了手,言菲的心里突然一凉,她倔着性子抬腿就走!身后的人却趋步跟上。
  言菲走了两步转过身,“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去哪?我送你去。”文珑缓声说。
  “不用!”言菲大步向前。
  文珑仍在后面跟着,言菲也不去管他,只管走自己的路。冰壶跟上几步,文珑对他道:“去车里把我的佩剑拿来。”
  冰壶快步取来,文珑道:“你带两个人远远跟着就行了,让其他人回去。”
  “是。”冰壶低声应下,对身后打了个手势。一众侍卫得到指示,果然只留了两个,其余人等跟着马车回府去了。
  入夜的深巷寂静,言菲走入大路,方向竟是往玄武湖去的。玄武湖距他们住的坊间很有些距离,这样的路她竟没有骑马,想来也知道是偷跑出来的。
  文珑不急不缓的跟在她身后,晚风湿凉,他不由咳了几声。冰壶跟在后面想要上前,却被文珑抬手制止,只得亦步亦趋跟在身后。自家公子这些年身体都不好,这么晚被冷风一吹岂不是雪上加霜?
  文珑这一咳就止不住,断断续续的咳嗽起来,脚下依旧保持着步伐跟着言菲。
  这样静的夜里,咳声清晰极了。言菲走在前面,心里很不着落。冷风袭来,身后的咳嗽声紧了,言菲脚步一顿,回头大步一迈走到文珑身前,恼道:“自己身子不好,还跟着吹风!”她只恨手边没有一件披风能给眼前的人披上。
  言菲上前一步,伸手挽住他就往回走。
  “哪里去?”文珑咳着勉强问出一句。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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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菲说着回家,却是挽着文珑往文府去。文珑着了风,渐觉头脑昏沉,言菲感到手臂上被压着的力量大了起来。她在文珑身边多年,知道他必是旧患发作,赶忙叫了后面跟着的冰壶上来一同搀扶。
  到了府上,秋月迎出来,见文珑面色雪白,连忙去叫府里伺候的大夫。
  文珑喊住她,只道:“夜里风凉,先让厨下煮碗姜汤给郡主。”
  秋月应了,叫了一个人去厨下吩咐,自己跑着去找大夫。
  折腾了半天,文珑喝了药,体内的寒气疏散了些。言菲一直跟在床前,心里急得不得了,这时候见文珑脸上有了血色,也放下心。
  文珑合眸倚在床上,对秋月道:“这么晚了,你去端些吃的来,要热的。”
  “是。”
  秋月见长宁郡主在此,公子想必有话想跟郡主单独说,便只留了两个知情知理的大丫头在外间,让其余的人都跟自己下去了。
  文珑见言菲只顾站在床边蹙眉看着她,那眉头锁得如西施捧心一般。他说道:“站着干什么,那边有椅子。”
  言菲不答,扭过身子不大乐意。
  文珑又道:“在床边将就一下吧。”
  言菲这才坐下。
  文珑穿着家常的袍子,只有袖子露在外面,“这么晚怎么想去玄武湖了?”
  “那么多卫兵守着,白天又不让进,当然只能晚上去了!”
  文珑笑了,“晚上守备的人也不会少。”
  “我可以借着夜色偷跑进去!”说要偷跑进军营的人尤为理直气壮。
  文珑忍俊不禁,问道:“怎么非要去不可?”
  言菲低声说:“……以前和你常去的。”
  声音虽轻,在这夜里也听得真切。文珑咳了两声。
  “你这身子总这样,自己也不好好调理着。”言菲埋怨。
  文珑道:“寒冰剑的厉害是除不了根儿了,好在也没什么妨碍。”
  言菲大不高兴,“什么没妨碍!吹了风就要病,哪里是没妨碍!”
  文珑微笑,“看陆亭的情势,战事大概也快告一段落了,到时候凤台选婿,可别再这样半夜偷偷往外跑了。”
  言菲“腾”的一下起身,怫然不悦,转身就走!
  “郡主!”突然传来的是秋月的声音,她不妨言菲突然出来,险些将手里的羹汤撞到郡主身上。
  就在这一顿的工夫,文珑已经下床拽住言菲,“这么晚,不许走!”
  文珑一向温文,这样厉声厉色的一喝,倒把言菲吓住了,连秋月也惊住端着托盘不敢动。直到文珑咳了起来,秋月才忙着说:“公子刚吃了药,快回床上躺着吧。”
  言菲闭着嘴不吭声,扶着文珑回了床上,在他床边安安静静的坐下了。
  文珑咳了一阵,对言菲说道:“把羹喝了吧,这个时候你也该饿了。”
  秋月将羹汤奉到言菲面前,“是郡主喜欢的火腿猪脚羹。”
  言菲虽是五指不沾阳春水,也知道这猪脚羹炖得如此熟烂是需要工夫的,哪里是这样几句话的工夫就能做好?
  秋月见她面有疑惑,便道:“公子常让厨下备着。”
  “我记得你不喜欢吃……”言菲轻轻的说,这样轻的话语竟把她的眼泪带出来了。
  话说到这里,秋月已经可以告退了。她刚要走,就被文珑叫住,“去收拾一间客寓,郡主今晚留下。”
  秋月道:“婢子想着天晚公子要留郡主,已经着人收拾好了。”
  “那带郡主去吧。”文珑说。
  言菲回望向他,见他已疲倦闭目,到嘴边的话没能说出口,便和秋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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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言菲收拾起身,刚要回言府,忽然听到外面忙忙乱乱。
  “是怎么了?”言菲向一个拨来伺候她的小丫鬟问道。
  “婢子也不知,等我去给郡主问问。”
  那小丫头快步跑出去,不多时就跑回来,着急忙慌的说:“是早上公子要去上朝突然栽倒了!”
  “怎么回事!”言菲大惊起身,带翻了妆台上的梳发水。
  “郡主您衣裳湿了!”
  言菲哪里顾得上衣裳,“快说!”
  “听说是昨晚反复受了风,旧疾发得厉害。”
  言菲顾不上衣服还湿着,抬腿就往外跑!
  到了文珑的卧房,就见那人神思已昏,呼吸急促,明明在发热,脸上却一点血色的不见,像被寒冰冻住了一样。
  文珑床边跪了两三个大夫,秋月捏着帕子指挥丫鬟服侍,房内进进出出的,每个人都神色匆忙。
  言菲揪住秋月问道:“使人请太医令了吗?”
  秋月也急,“已经叫人去了,这个时间太医令还不在太医院呢!”
  言菲比她更急,“还不让人去谢府上请!”
  秋月刚要叫人,言菲长袖一挥,“不用了!手脚这么慢,我自己去!”
  秋月方说出“郡主尊贵,不能……”,言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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