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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之都市狂龙-第4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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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来算你最入世,最静不下心。”琅明用兄长的身份教训道。
    “我在没有爱上谁之前,我是不会静下来的。天下这么大,英雄多如牛毛,不可一世地枭雄也不少,可为什么我都不动心?我自己也不懂,也很苦恼。”叶晴歌自嘲道。轻抚发丝,神态清傲。
    煌煌华夏,有机会并且有资格拒绝中国黑道第一人青衣地,也只有她一人而已。
    “我听说意大利黑手党那个银色教父不错,梵蒂冈有个跟琅邪是死对头的青年也算出众,这两个就是小了点,要不然你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再就是印度的那个谁,反正就是跟兔崽子抢我儿媳女禅迦婆娑的那个,也凑合。至于西欧冰帝狼家族的,太远……”琅明滔滔不绝地自顾自讲下去,丝毫不在乎妹妹琅晴歌杀人的眼神。
    等到琅明感到杀机四伏地时候,赶紧收口,干笑道:“晴歌,要不将就下,随便找个地方填饱肚子?”
    “无所谓。”琅晴歌冷哼一声。
    琅明偷偷擦了把汗,小心翼翼开车,这个妮子,虽然是妹妹。可还是惹不起啊,也就自家的那个兔崽子能跟她开开玩笑,小地时候还能偶尔吃吃她豆腐干点大逆不道的事情,要是别人。早被她轰杀至渣喽。
    琅明在一家川菜馆门口停下来,店不大,就六七张桌子,但很干净。
    琅晴歌随意点了几样家常菜,便托着腮帮凝神遐想。
    “想啥呢?晴歌你啊,太聪明,脑子太好使,所以这么累。你要学我,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能不动脑筋绝不杞人忧天庸人自扰。”琅明微笑道,“你跟兔崽子一样。都喜欢发呆,这点我不欣赏。”
    “被你欣赏的。多半非大奸便是大善之徒,活不久,也活不开心。”琅晴歌不置可否道。
    琅明摸了摸下巴,微笑不语。
    他要了瓶二锅头。
    “你不是跟嫂子结婚后就不喝酒了吗?”琅晴歌奇怪道。
    “后来她说适当喝酒对身体有好处,我跟你说,你可别对你嫂子泄密,其实我知道那次茅台酒不是老丈人托她带给我的,而是她自己去茅台酒厂出差的时候带给我地,哈哈,这事我没说破,那以后,我就跟贵州茅台几个架子比天王老子还大的老酒鬼打得火热,称兄道弟地,反正被我骗了不少好酒。”琅明乐滋滋地喝了一口二锅头,满脸陶醉。
    “看把你得意地,我就不明白了,嫂子确实很优秀,可也没有完美到让你这么无可救药的地步吧?”琅晴歌摇头道。
    “你不懂的。”
    琅明继续吸了口酒,笑容温暖,夹了块菜,道:“爱一个人,再痛,其实都不算痛。我也觉得奇怪啊,水灵不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也不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更不是我见过最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女人,可我就是只在乎她一个人,为什么?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而且我从不去想为什么,我只管好好爱她,只做这一件事情。我傻?我无所谓,别人怎么说关我屁事。”
    “情为何物?当局者迷,局外人也堪不破,真像是个玲珑局。”琅晴歌无奈道。
    “等你爱上谁了,也就可能懂了。百种人对生活有百种解,说不定以后你就会水到渠成。”琅明大笑道。
    “你跟我说说看紫禁城风波吧,当年我不在大陆,具体情况不了解,爸也不肯跟我细说,还是问你这个当事人好。”琅晴歌也不费心去想那爱情之事,该来的躲不掉,不该来的费尽心机也不是自己的。
    “紫禁城风波?”
    琅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我忘了。”
    很早就忘了。
    一个能够把紫禁城风波都忘掉的男人,却偏偏记住了自己女人地生日、所有喜好忌口和她的一切。
    “哥,你这样苦不苦?”琅晴歌眼睛湿润起来。
    “不苦。”琅明微微一笑,继续喝酒。
    “哥,你爱江山吗?其实,你可以拥有天下的。”琅晴歌哽咽道。
    “江山啊。”
    琅明眼神清澈,道:“哪个男人不爱江山?”
    再次将酒一饮而尽,琅明轻笑道:“只不过对我来说,比起她,这江山,这天下,太轻,太轻了。”
    琅晴歌释然一笑,唱起了《爱江山更爱美人》,声音空灵,颇有绕梁三日的韵味。
    琅明拿起筷子,跟着韵律敲起了那只瓷碗。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
    东边我地美人哪西边黄河流
    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
    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654 缘分因果四个字
    餐馆老板和那相依为命的老伴看着这对恣意痴癫的俊妙男女,相视一笑,他们再普通再平凡,还是能听出琅晴歌那首《爱江山更爱美人》中蕴含的苍凉凄婉,小声吩咐厨师加量加料,然后两老坐在一张桌子上,一人看着昨天的报纸,一人唠叨些琐碎家常,平平淡淡,相濡以沫。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大陆吧。”琅晴歌等心境平缓后淡淡道。
    “怕兔崽子吃亏,也是,现在这个局面确实棘手,双方都有那么多张底牌没有掀开,到时候汹涌迸发的态势恐怕谁都预料不到,鹿死谁手,我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谁都没把握说自己有十分把握。”琅明叹了口气,从容笑了笑,“你来了,我的担子也就轻点了。”
    “你要出手,还有悬念?”琅晴歌轻笑道。
    “晴歌,你轻敌了。”琅明摇头道,“上兵伐谋,下兵伐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终究不被兵法大家推崇,再者,恃武者有几个下场圆满?青衣被誉为华夏第一人,可青帮不仅仅有一个萧易晨,若非琅邪将龙组收为己用,将龙魂放到日本,若非我知道他背后有李孝利,有叶隐知心,有司徒尚轩,我是绝对不让他这么早跟青帮翻脸的。”
    “李孝利?叶隐知心?司徒尚轩?”琅晴歌诧异道。
    “李孝利的来头很诡异,这孩子要是知道无道出了事情,我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不过只要她表现出一点点对琅邪的威胁,我会杀了她,不管代价有多大,她太危险了。”琅明感慨道,看着妹妹不敢置信的神情,浮起一抹苦笑,“我跟她有过君子协定。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我不能说。”
    “那叶隐知心这个女人跟琅邪有什么关系,我听说她可是将武藏玄村都悍然击败地剑道大宗师,青衣曾说,论剑,能入他眼的,中国一个半,日本一人,西方一人。那半个自然是已经被琅邪杀掉的南宫轮回,而日本的便是这位水月流的宗主。”琅晴歌看着琅明掏钱付账的样子。忍俊不禁,她怎么都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男人会平静生活,据说他还会给嫂子当司机做点家务什么的,她觉得像是在听一个笑话,很冷很冷地笑话。
    “你觉得琅邪跟我比,如何?”琅明并没有直接回答琅晴歌的问题,两人走出餐馆。
    “天赋如出一辙,同样令人忌妒,只可惜他不像你那般从小就被丢到昆仑那里去,十多年都浪费了。所以他现在比不上当年处于巅峰的你,情有可原。不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是时间问题。”琅晴歌跟琅明坐进车,她托着腮帮望着窗外。眼神飘渺,喃喃道:“这个世界上总有种男人,注定在傲立于累累白骨之上,俯瞰众生。”
    “论踩人,今天的琅邪兴许不如我,可有一点,他绝对比我强大,而且是强大很多。”琅明开怀笑道。
    “红颜吧。”琅晴歌了然道。笑容玩味。
    “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一瓢足以倾国倾城的祸水?这个叶隐知心以剑绝情,臻于武道巅峰,可她若真能放得下琅邪,她接下来与安倍清海那死人妖的一战,我有兴趣去看。若放不下,她就安安心心给我做儿媳妇吧。”琅明摸着下巴。一脸奸诈,“好歹是日本天皇的师傅,下次我这个公公带她婆婆去度假应该不需要花钱吧。晴歌,青衣去日本前是不是跟你见过面。”
    琅晴歌点点头,如菩萨卧莲花般托着腮帮闭目凝神。
    “十年不杀人,兴许接下来他杀人要比十年杀人还要多了。”琅明叹了口气。
    “你怕?”
    琅晴歌依然没有睁开眼睛,嘴角弯起一个柔和弧度,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她不等琅明说话,继续道:“你是怕了。”
    琅明只是叼了根烟,沉默,就如这二十年保持的潜龙在渊。
    “我其实一直想知道你和青衣,谁才是华夏第一人。”琅晴歌微笑道,如卧佛般的她摸着一把青丝。
    “第一人?”
    琅明吐了个烟圈,眯起眼睛,缓缓道:“这个称呼太沉重了,不适合我,泱泱华夏,藏龙卧虎,谁知道那些真正地隐者是不是在嘲笑我们的井底之蛙?谁知道我们是不是那些世外高人眼中的跳梁小丑?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夜郎自大,所以,我不是华夏第一人,二十年前都不是,今天更不是了。”
    “我发现琅邪又一个地方比你更让我欣赏。”琅晴歌睁开那双洞穿尘世繁琐牵机的秋水眸子,笑意盎然。
    “说来听听。”琅明顿时来了兴趣。
    天下父母,最开心的莫过于自己的子女超越自己吧。
    “你再怎么不可一世的强势,再如何力敌千军的恐怖,你都是在顺势而为,而琅邪却始终在逆天,他这几年哪一天不是在遇佛杀佛遇魔杀魔,这样的男人,嗯,是男人,琅邪不是孩子了,这样的男人更值得倾国红颜嫣然一笑。”
    琅晴
    歌继续闭上眸子,似乎说累了,她今天说地言语比起寻常一年都要多,“你若是淡泊宁静的黄老,他便是杀意凛然的法家。”
    “你若不是他的姑姑就好了。”琅明玩味说道。
    琅晴歌略微茫然,似乎一时间还没有领会他这句话地含义。
    似乎是不想让琅晴歌深入思考,琅明岔开话题,道:“你看着吧,我那个兔崽子会名动京华的,总有一天。我比起他也会黯然失色。”
    琅晴歌点点头,轻轻叹息,道:“他属于那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仍会不甘心的男人,仅剩下地那个人也会被他踩下去。”
    两人本就不是多话的人,虽然是多年未见的亲生兄妹,但心有灵犀,不需言语。
    到了在那小区租的房子。琅晴歌见到正猫在琅邪怀里的赫连琉璃,她目露讶异神色,盯着这越发玲珑灵气地小女孩看了半天,本想介绍小琉璃的琅邪见到这场景也只好暂时打消念头,琉璃被这么个陌生地绝色美女瞧得很不好意思,躲到琅邪腋窝下不敢见人。
    “昆仑后继有人了。”
    良久,琅晴歌松了口气,似乎放下了许多年不曾放下的负担。
    神情复杂,那双蕴含太多心思的眸子有孤独地苍凉,有落寞的悲伧。还有最终解脱地些许淡定。
    如释重负后,容颜愈加她伸出手,琅邪识趣地将赫连琉璃抱给她。琅晴歌瞥了眼一旁有点得意的琅明,冷哼一声,老琅顿时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装模作样地翻起杂志。琅晴歌摸了摸小琉璃的小脑袋,这小妮子还有点害羞,似乎还想要呆在琅邪的怀里。
    “叫什么名字。”琅晴歌瞪了眼琅明。
    “赫连琉璃。”琅明朝小琉璃露出一个温和地笑容,示意她别紧张。
    “怎么找到的。”琅晴歌语调极少有变调,平和。宁静,声如其人。
    “琅邪骗来的,我收了做徒弟,你可别跟我抢。说好了,我什么都能让给你,惟独这次不行。”琅明老奸巨滑地笑了笑。
    “我才不是琅邪哥哥骗来的,是叔叔你骗我做了你的徒弟。”小琉璃不满意地嘟着嘴巴道。
    琅邪忍俊不禁地伸手捏了捏琉璃的脸蛋,红扑扑,要多可爱有多可爱,水灵水灵的,让他想起小时候的雨嫣。
    琅明也不生气。根本无视琅晴歌的鄙视眼神,一副我就是骗子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无耻神情。
    “我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琅晴歌苦笑道,满世界走了这么多年,却依然是找不到,她总是用在芸芸众生寻找那可能并不存在地孩子需要缘分来安慰自己。如今看来是有缘无份了,不对。应该是有份无缘,因为缘是天定,事在人为。
    “我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琅明有点幸灾乐祸。
    “姑姑你在跟老头打哑谜呢?”琅邪好奇笑道。
    “我找了二十年,没有结果,某人屁股不挪窝安心地守株待兔,竟然真的给他等到了,你说这世道是怎么了?”琅晴歌无奈道。
    “缘分,因果。”
    赫连琉璃怯生生吐出两个词语。此刻她终于敢正视琅晴歌那男女老少通杀的绝世容颜,小琉璃愈是看她,便愈是小心翼翼。
    “好一个缘分因果。”
    琅晴歌伸出食指轻轻点了下琉璃的额头,微笑着叹息道:“殊不知这缘分因果四个字,耽误了多少事,祸害了多少人。”
    “她爷爷是赫连神机,琅邪小时候离家出走认地老哥,你说这算不算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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