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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淫乱黑木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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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不知道,你对男童也有兴趣?!”杨莲亭一阵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拼着老命死顶,指望能把东方顶个窟窿出来。
  “我为何不能对男童有兴趣?”东方心情极好地反问。“男童女童,男人女人,老头老太,只要是活物,有什么是我吃不下的?”
  “是,吃得下,吃得好!”杨莲亭顶得过分用力,没到时间便已泄劲。“哼,有种你将也吃了去!老实告诉你,教主已经有意为她物色未来夫婿,我,我杨莲亭,也是人选之一!”
  “哦?”东方不败浓眉一挑,起身穿衣。“细节?”
  “等一等,别穿。”杨莲亭身子已泄,心中无名邪火却烧得旺。“你想知道细节的话,今儿,今儿也得让我爽了才行。”
  “你没爽?”东方用手指沾了一点点自己屁股上的白色液体。“难道这是糯米粥不成?”
  “我——”杨莲亭低头看看自己胯下无用的蠢物,断无可能在短时间内再度勃起。
  “要不,你的意思是,也让我捅捅你?一点问题也没有。”东方一翻身便将杨莲亭压倒,三下两下用衣带绑起他的双手,再扔了只鞋子给他嘴里,“咬紧了!”
  “啊——东方……是我错了……我今后定温柔待你……啊啊啊啊!”

  曲洋

  “如若东方不败在这黑木崖上,有一个情人,会是谁?”任我行问。
  杨莲亭鼻尖上冒出一滴一滴细小的汗珠。
  “情人?是女长老崔红英?还是……朱雀堂副堂主朱妩涛?……”
  “是个男人!哈哈哈哈!温情虽然死了,却始终来得及将此事告诉了老夫。”
  “教主……属下,属下实在不知……”
  “好男风,又桀骜不逊,除了曲、洋之外,还会有何人?”
  杨莲亭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教主英明,教主明察秋毫……”
  “?”
  东方朗朗一笑。
  “吓坏我了,”杨莲亭在他怀中撒娇。“还以为被教主看破蛛丝马迹,找我问罪哩!”
  “……”
  “你想干嘛?真的收……收服于他?又色诱?”
  “任我行的确老糊涂了。”东方一叹。“岂是好男风之人?情之所钟,恰为男子罢了。他是个堂堂正正,敢爱敢恨的君子,我无须诱引他,也诱引不了他。”
  “还有你诱引不了的人?”
  “会受我引诱的人,心中有欲望。”
  “难道没有?”
  “他的心里,爱盖过了欲望。我赞叹佩服他这样的人,却也只能够赞叹佩服而已。他所在的,和我们所在的,不是同一个江湖。”
  “他在哪里?”
  “刘正风的箫声里。”
  黑木崖上的朝阳,蓬勃有生生不息之气。
  “曲长老,好久不见。”东方不败站在山腰,衣袂飘飘,环着金光。
  “东方右使?……哦,当是东方副教主了。一别四年,副教主可还安好?”
  “很好。正如四年前在竹林中曲长老所说的那样,人世虽然污浊,却可以为清乐佳谱提供养料。”
  “随口一句,未料到副教主竟还记得。”
  “曲长老闭关四年,何以忽然出关?是否已经悟透了‘笑傲江湖’?”
  “以‘湖、江、傲、笑’由琴入武,曲某暂且悟到了第三重的那一个‘傲’字。‘笑’字深难,尚未得窥究竟。若非教主突发黑木令急召,曲某还不知要再多闭个三年五载呢。”
  “傲骨易,笑心难。教主传召,也不知是为了何事?”东方不败颇为突兀地问了出来。
  一怔。“倒未听传令史官提及。副教主也不知道么?曲某还以为神教出了大事……”
  身后一只鸽子惊飞起来。
  黑木崖上野鸟众多。
  一只鸽子,实在不太起眼。
  然而,野鸽又为何偏偏飞到此地?为何偏偏在此时惊起?
  东方不败忽然前倾身子,抓住的衣领,吻了下去。
  嘴唇贴紧了嘴唇。
  “启禀教主,属下探到,东方不败与果然……果然……他们嘴对嘴儿……”
  一身黑衣的探子急报。
  好一个黑木崖。
  好一个暗哨密布,钩心斗角的魔教总坛。
  “别动。”
  嘴唇相贴之时,东方不败的传音已入之耳。
  依言被他抱在怀里。
  唇上一点味道也无,安静,寡淡,如白水。
  野鸽飞走,朝阳升得老高老高,再也不可逼视。
  “究竟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如今,保你性命的唯一方法,只有做我的情人。”
  “我?做你的,情人?”
  “任我行不会信你不是我的情人。他若疑心你是我的情人却不能肯定你是我的情人,必定会对你下杀手。只有摆明让他确信你是我的情人,他才不会加害于你,因你真是我的情人。”
  “副教主说绕口令的功夫又精进了。”淡淡回答。
  东方不败失笑。“其实简单来说……”
  “我听明白了。”是聪明剔透之人。“黑木崖上,将有一场大变故,是不是?”
  “是。”
  “我已被莫名其妙扯到你那一边,脱身不得;你在一日我可自保,你若覆灭我便完蛋,是不是?”
  “你不会完蛋。”东方笑着,友善地轻弹一弹他腿间的“蛋”。“——因我不会覆灭。”
  竟如处子般刹那红了脸颊。“莫碰我。”
  “我知你为他受身如玉,也知你们爱得极苦。”四年前,东方右使有幸在竹林中听得一曲琴箫合奏,合奏者、刘正风,调间潇洒如挥手朝云,却沾着脱不去的一点盈盈苦涩。
  “你放心。待我做得了主的那一日,你便去和刘正风找个地方隐居起来。时世如琴,宫商调错,你们二人实在是投生错了时日。”
  “隐,居?不问教中事务,也无需承受叛逆罪名?”
  “尘世如潮人如水,多你们二人不多,少你们二人不少。到时候,恐怕你便能轻松悟得那个‘笑’字了。”
  “东方副教主……”
  “叫我东方。”东方不败微笑。“东方非是焚琴煮鹤之人。曲长老的那种江湖,我也十分羡慕——只是此刻此局之中,怕是曲长老这个如玉的身子,是不能再守了。”
  夜半,任我行探子来报,果与东方不败在闭关之处密会,翻云覆雨,极尽缠绵,午夜方回。
  “曲长老,真是对不住你了。”两人相对相逆侧卧,拳拳如婴儿。东方持着幼幼的男根,轻轻抚揉,看它长大,便纳入唇舌之中。
  的性器,看起来都带着禁欲而圣洁的韵致。
  合掌,也捉紧东方的男根。“正风最喜吹箫,却总也不肯让我碰一碰他的那支‘箫’。”他悠悠道,“我曾经应承他,永不对他如此,以示无玷。”他也学东方般张口,用唾液濡湿手中昂藏的男箫。
  “只要得了‘心’,得不得‘箫’又有什么关系呢?”东方抬起头,乱星般的眼里竟也有着少见的宁静与“无玷”。
  ——禁不禁欲,又有什么关系呢。

  圣姑

  诗诗替东方不败将洗熨干净的袍服抱入来。“明日是大小姐接掌之典,要穿哪一件?”
  东方斜倚榻上,眯着眼睛指了指一件白袍。
  那是东方最喜欢的衣服,白袍,黑襟,下摆绣着一条黑龙一条金龙相互纠缠。
  “大小姐昨日还来找你呢,来了两次,都等不到你。”
  “教主不是敦促她熟悉教务么?她还有空过来?”
  “她的性子,真要倔起来,教主也未必管得住她。也幸好你不在,若是你在,又不理她,徒增失望。”
  “我怎会不理她?不过冷淡些罢了。”
  诗诗叹了口气。“你冷淡待她,还不如干脆不理她。”
  “诗诗,你说话越来越微妙难解了。”东方饮了一些酒,略有醉意。
  “既然如此,那我什么也不说了。”她嘟着小嘴,别过头去。
  “也对。嘴除了讲话之外,另有一个极好的功效……”东方长臂一揽,将诗诗纳入怀中,口中含着的半口烈酒就度了过去。
  诗诗唔了一声,面上立刻泛起红潮。她不是擅胜酒力之人。
  伸手正想去解东方的裤带,却冷不防被东方放倒,纱裳打开,壶中烈酒一滴一滴,从高高的地方向她双峰之间洒下来。
  到酒滴汇成一小片就要流淌下来之时,东方俯下身去,灵巧的舌头一扫,就将烈酒尽收口中,转而覆上诗诗娇唇,再度一口。
  三下两下辗转,诗诗已被不知不觉灌了七八口酒,娇柔不胜之间,被东方抱到了床上。
  “乖乖睡,等酒醒了,我便回来了。”
  她眨眨眼睛,想说什么,却终于不胜酒力,熟睡过去。
  任盈盈在房中梳洗。
  明日是她的大日子。她却心不在焉。
  她不知道自己是穿那件紫衣好看,还是那件蓝裳漂亮?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给东方叔叔看一看,请他帮忙挑选,谁知连去两次,等了好久,都见不到东方叔叔的面。
  她心中告诉自己,只是一件小事,不值得如此不快。可是总觉得空空落落,没见到东方叔叔,心中就是有一块地方落不下来,安不下去。
  “什么人?!”正郁闷间,却警敏地察觉到了屋顶上竟然被人窥探。
  这还了得?黑木崖大小姐的闺房,也有人胆敢冒犯?
  她随手将妆台上一枚碧玉耳环弹了出去。玉珠准准地穿透了瓦片,只听得噗的一声,想是击中了来人。
  下一刻任盈盈已经窜了出去,直直追向那条黑影。
  “小丫头,年纪那么小,武功却已经不错。”
  风声似在温柔而决绝地回荡。
  黑木崖的夜色看起来有点悲哀。
  任盈盈追到了后山。
  天色太暗,借着月光,也只能看到一块一块的岩石如鬼影幢幢。
  小丫头随机应变,沉稳地静下心来,闭目倾听。
  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找到了呼吸声的来处。
  无错,就在那里。那个山洞。
  任盈盈常常呆在洛阳,对于黑木崖的地形原本就不那么熟悉。
  这一片地方更是从未来过。
  所以她走得极小心,一步一步,掩着自己气息,向那山洞逼近。
  却不知道为何,心跳得如此急?似乎有隐隐的预感,那个山洞中有着注定叫她后悔去看的命运。
  踏着一枚草秆的一刹那,清脆的响声在山石间响起来,她惊得很想转头离去,直到环视四周,确定并无惊动山洞中人,也没引来其他人,才终于咬咬牙横下心来。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冲到洞口去看个究竟!
  她的胆色和她的好奇心一样出色。唯独谨慎欠奉——十来岁的小孩,谁不是如此?
  山洞中有昏黄的火光。
  人影被火光一映,晃成山洞壁上巨大的黑影,好似母亲故事中吓唬女儿入睡的怪物。
  盈盈看了半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转身,踉踉跄跄,难以接受地狂奔而去。
  如一个稚嫩婴儿一样脆弱。
  如一个怀春女子一样感伤。
  如一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小孩。
  如一个梦想忽然破灭的青年。
  洞中,东方不败的黑襟白色袍子铺在地上。两条精美的绣龙湮没于冰冷的地。
  东方不败的屁股则火热热,赤裸裸的朝着外面,绽开他其中的入路。
  那个景色说得好听了似乎象花,说得难听,却赫然是一个世上最为污秽的去处。
  一个孔洞。
  一个容纳绝望的绝望。
  任盈盈看到的一幕便是——曲洋的容色从东方不败的长发下探出来,将一枚手指从口中拿出,湿濡濡地插入了那个孔洞。
  插破了任盈盈赖以天真的无垢人生。
  一个梦从天上飘下来,落着了茅坑里。
  臭不可闻。
  男欢女爱,原本就是沾着腥臭骚味的过程。
  这个道理,任盈盈要到很多年后才会懂。
  对一个十三岁的,脑中满是花和云,蜜糖与香吻的小女孩,则是过于强迫的一种残忍。
  翌日。
  任盈盈穿着黑衣,神情端庄凝肃,在之典上震慑了众人。
  而东方不败称病,并未出席仪式。
  任我行对此颇为震怒。

  服部千军

  东方不败下山了。
  一个堂堂的副教主,要下山处理自己的事务,本来无可非议。
  然而在这个不知是神是魔的教里,在这个不知是紧是松的时刻,在不可并立却曾惺惺相惜的任我行与东方不败之间,这实在是个几乎要将弦绷断,脸撕破的举动。
  东方不败,带着随从四十人,妻妾仆婢十余人,教中高手数人,浩浩荡荡地下了山去。
  任我行却也对此无可奈何。
  “信中说,我们所出售的那批货物被朝廷水师扣押,按照约定,我们必须退回货款的四成以示补偿。”东方不败施施然地将东瀛文字口译出来。
  四成不是小数。
  必须前去确认此事,否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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