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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国古希腊柏拉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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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划策,一个在它的领导下为完成它的意图而奋勇作战,不是如此吗?

    格:是这样的。苏:所以我认为,一个人如果激情无论在快乐还是苦恼中都保持不忘理智所教给的关于什么应当惧怕什么不应该惧怕的信条,我们那么就因他的激情部分而称每个这样的人为勇敢的人。格:对。苏:我们也因每个人身上的这个起领导作用的和教授信条的小部分——它假定也被成是这个人身上的明白这三个部分各自利益也懂得这三个部分共同利益的——而称他为智慧的。格:太对了。苏:当人的这三个部分互相友好和谐,理智起领导作用,激情和欲望一致同意由它领导而不反叛,这样的人并非有节制的人吗?

    格:确实,无论国家的还是个人的节制美德正是这样的。苏:我们也确实已经一再说明过,一个人因什么品质或该怎样才算是一个正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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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对。苏:个人的正义其形象在我们心目中不是有点模模糊糊,它仿佛是别的什么,不大象它在国家里显出来的那个形象吗?

    格:我觉得并非如此的。苏:这就对了。 须知,我们要是心里对这个定义还有什么怀疑存留着的话,那是用一些很平常的事例就能充分证实我们所说不谬的。格:你指什么样的事例呢?

    苏:比如要我们假设回答一个关于正义的国家和一个与正义国家有同样先天同样教养的个人的问题,即,我们是不是相信这种人——把金银财宝如果交给他管的话——会鲸吞盗用它们,你以为有谁会相信这种人会比不正义的人更加象做这种事的呢?

    格:没有人会如此相信的。苏:这样的人也是肯定不会偷窃、渎神,在私人关系中出卖朋友,在政治生活中背叛祖国的吧?

    格:肯定不会的。苏:他也是无论怎样也不会不信守誓言或者别的协约的。格:怎么会呢?

    苏:这样的人肯定不会不尊敬父母、染上通奸、不履行宗教义务的罪恶的,尽管有别人犯这种罪恶。格:他们是肯定不会的。苏:这一切的原因不是在于,他心灵的每个部分各起各个的作用,领导的领导着,被领导的被领导着吗?

    格:确实如此,别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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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那么,除了能让人和国家成为正义人和正义国家的这种品质之外你还要寻找什么别的作为正义吗?

    格:我不打算再找了,说真的。苏:到此我们的梦想已经实现了;而我们所作的推测——在我们建立这个国家之初因为某种天意我们碰巧就已想到它是正义的根本定义了——到在已经得到证实了。格:的的确确。苏:因而格劳孔,木匠做木匠的事,鞋匠做鞋匠的事,其他的人也都如此,各起各的天然作用,不发生别种人的作用,这种正确的分工乃是正义的影子——这也的确正是它之所以可用的原因所在。格:显而易见是的。苏:但是,真实的正义确是如我们所描述的这样一种东西。然而它并非关于外在的“各做各的事”

    ,而是关于内在的,即关于真正本身,真正本身的事情。 换句话说,正义的人不允许自己灵魂里的各个部分相互干涉,起别的部分的作用。他应该安排好真正自己的事情,首先达到自己主宰自己,自身内秩序井然,对自己友善。 当他自己心灵的这三个部分合在一起加以协调,仿佛将高音、低音、中音以及其间的各音阶合在一起加以协调那样,使所有这些部分由各自分立而变成一个有节制的和和谐的整体时,于是,如有必要做什么事的话——不管是在挣钱、照料身体方面,还是在某种政治事务或私人事务方面——他全会做起来;并且在做所有这些事情过程中,他全相信并称呼凡是保持和符合这种和谐状态的行为是正义的好的行为,指导这种和谐状态的知识是智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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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只起破坏这种状态作用的行为称为不正义的行为,把指导不和谐状态的意见当作愚昧无知。格:苏格拉底,你说得很对。苏:我们假使确定下来说,我们已经找到了正义的人、正义的国家以及正义人里的正义和正义国家里的正义各是什么了,我想,我们这样说是没错。格:真的,很正确。苏:那么,我们就这样定下来了?

    格:便这样定下来吧苏:这个问题就谈到此为止了。 我认为下面我们必须研究不正义。格:无疑必须研究它了。苏:不正义应当就是三种部分之间的争斗不和、互相间管闲事和相互干涉,灵魂的一个部分起而反对整个灵魂,企图在内部取得领导地位——它就天生不应当领导的而是应该象奴隶一样为统治部分服务的,——不是吗?我认为我们要说的正是这种东西。 不正义、不节制、懦怯、无知,总之,一切的邪恶,也正好是三者的混淆与迷失。格:正是这个。苏:假如说不正义和正义如上所述,那末,“是不正义的”

    、“做不正义的事”

    ,还有下面的“造成正义”——所有这些词语的涵义不也全跟着完全清楚了吗?

    格:怎么会?

    苏:因为它们完全如同健康和疾病,不同之点仅在于前者是心灵上的,后者是肉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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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怎么这会样?

    苏:不健康的东西在内部造成疾病,健康的东西一定在内部造成健康。格:是的。苏:不也是如此吗:做正义的事在内部造成正义,做不正义的事在内部造成不正义?

    格:肯定的。苏:可是健康的造成在于身体内部建立起这样的一些成分:它们合自然地有的统治着,有的被统治着,而疾病的造成则在于建立起了这样一些成份:它们单自然地有的统治着有的被统治着。格:是的。苏:正义的造成也就是在灵魂里建立起了一些成分:它们互相间合自然地有的统治着有的被统治着,而互相间只是自然地统治着和被统治着就造成不正义,不是吗?

    格:确实是的。苏:所以看来,美德似乎是一种心灵的健康,美与坚强有力,而邪恶则似乎是心灵的一种疾病,丑和软弱无力。格:是如此。苏:因此不也是如此吗:实践做丑事能养成邪恶,实践做好事能养成美德?

    格:必然的。苏:到此看来,我们还剩下一个问题要探讨的了:就是,实践做好事,做正义的事、做正义的人,(不论是不是有人知道他是这样的)有利呢,还是做不正义的人、做不正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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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不受到惩罚和纠正)有利呢?

    格:苏格拉底,在我看来这个问题已变得可笑了。 因为,若身体的本质已经坏,虽拥有一切食物和饮料,拥有一切财富和权力,它也被认为是死了。 假如我们赖以活着的生命要素的本质已遭破坏和灭亡,活着也没有价值了。 正义已坏的人尽管可以做任何别的他想做的事,只是不能摆脱不正义和邪恶,无法赢得正义和美德了。 因后两者已被证明是我们已经表述过的那个样子的。苏:这个问题是变得可笑了。 可是,我们既然已经爬达这个高度了,(在这里我们可以最清楚地看到这些东西的真实情况)

    ,我们必须还是不懈地继续前行。格:发誓我一点都不懈怠。苏:那么到这儿来,你以便可以看见邪恶有多少种——我是指值得一看的那几种。格:我的思想正跟着你呢,尽管说下去吧!

    苏:的确,我们的论证既已达到这个高度,我似乎从这个高处看到了,美德是一种,邪恶却无数,可其中值得注意的有那么四种。格:这是啥意思?

    苏:我是说,有多少种类型的政体便会有多少种类型的灵魂。格:到底有多少种呀?

    苏:有五种政体,就有五种灵魂。格:哪五种,请告诉我?

    苏:告诉你,其中之一就是我们所描述的这种政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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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有两种名称:王政或贵族政治。 如果是由统治者中的一个卓越的个人掌权便叫做王政,是由两个以上的统治者假如掌权便叫做贵族政治。格:对的。苏:刚才我们说的这两种形式是一种政体。 因为不管是两个以上的人掌权还是一个人掌握,只要他们是受过我们前面提出过的那种教育和培养的,他们是不会改变我国的值得一提的那些法令的。格: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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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五 卷

    苏:这样一种国家,这样一种体制,还有这样一种人物,我说全是善的,正义的;如果在管理国家和培养个人品质方面,这是一种善的制度,那么,其他的各种制度便都是恶的,谬误的。 恶的制度可以化分为四类。格:哪四类呢?

    苏:〔当我正要把按照看来是自然的次序那四类制度列举出来时,坐在离阿得曼托斯不远处的玻勒马霍斯伸出手去从上面抓起格劳孔的上装的肩部,拉他靠近一些,说了几句耳语,其中我们只听到一句“我们放他走呢,还是怎么样?”其余全没有听清楚。接着阿得曼托斯说,“怎么也不能让他走。”

    他这一句话说得相当响。 于是我问他们:〕你们两人说“不能叫他走”

    ,请问这个“他”是指的谁?

    阿:指的你。苏:指我,请问是为什么?

    阿:我们认为你是在偷懒,你是要逃避全部辩论中并非微不足道的一整大段,企图不向我们作出解释就滑过去。 你希望随随便便地提了几句话就溜之大吉,那个好像关于妇女儿童的问题,即,“朋友之间一切共有”这个原则可以应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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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女儿童身上,这对于任何人全是一目了然了似的。苏:我说得难道不对吗,阿得曼托斯?

    阿:你说的对是对的,但是所谓“对”

    ,同别的事情一样,要有个解释,要说明如何共有法?有各类不同的做法,你应该告诉我们你心里想的是哪种做法。 我们已经等了很久,希望听听你对儿童的生育和培养的问题有什么高见,看一看你对所讲的关于妇女与儿童公有的问题有什么解释。 我们觉得事关重大,搞得对不对对于国家有极重大深远的影响。 如今你还没有把这个问题讲清楚,倒又想去着手另一个问题了。你必须象论述别的问题一样将这件事说个一清二楚,在此以前象你刚才已听到的,我们是下定决心不使你离开这里的。格:我也投票同意。色:苏格拉底,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将这看作我们大家一致的决议。苏:哎哟,你们在弄什么鬼,跟我这样过不去?你们要把国家体制从头再辩论一番。 这是在引起多么大的一场辩论呀,我总以为辩论算是结束了,心里十分庆幸呢。 因为你们只要无异议,接受我的想法,我便心满意足了。 你们没有看到,你们这个要求提出来会引起多么激烈的一场争论。 我是早就预料到的,因此我是尽量避免陷进去拔不出来呀!

    色:咳!我们大家来这儿干什么的?你以为我们不是来听讲的,是来淘金发财的吗?

    苏:听讲也总该有个限度嘛。格:苏格拉底啊,对一个有头脑的人来说,听这样的谈话,其限度便是到死方休。 因此,你别为我们担心,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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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不要厌烦,你要答复我们的问题,告诉我们:你觉得我们的护卫者应该怎样去将妇女与儿童归为公有;儿童从出生至接受正规教育,大家公认这一阶段是教育最难的时期,这一时期应该怎样去培养他们。 所以,请告诉我们,这一切该怎么办。苏:要说明这些不容易,我的好朋友;这儿比前面讨论的问题,有更多的疑点。 因为人们会怀疑,我所建议的是否行得通;便说行得通吧,人们还会怀疑这做法是不是最善。因此,我的好朋友啊,我怕去碰上这个问题,怕我的这个理论会被认为只是一种空想。格:别怕。 我们听众对你是信任的,善意的,能理解你的困难的。苏:老朋友,你这些话的含义是为了鼓励我吗?

    格:是的。苏:结果却适得其反。 因为,如果我对于我所要讲的很有把握,那么这种鼓励是非常好的。 当一个人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们在一起讨论大家所关注的头等大事,心里有数,讲起来自然左右逢源,头头是道。但是,假如象我目前的情况,胸无成竹,临时张皇,那是可怕而危险的。 我担心的不是人家嘲笑,那是孩子气;我怕的是迷失真理,在最不应该摔交的地方摔了交,跌了自己不算,还把我的朋友们统统拖下去跌成一大堆!所以,格劳孔啊,在我讲以前,我先向复仇女神致敬,求她宽恕。 在我看来,失手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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