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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枫红-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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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公柏忍不住了:“时辰到,还不走?”
  秦玉雄笑道:“不慌,司徒前辈还没到呢,再等片刻就见分晓了。”
  话音刚落,一阵衣袂飘飘声,楼前接二连三从半空落下几个人来,为首的是护法追命客史志久,后面跟着湘西三霸魏氏兄弟。
  秦玉雄当先站起来迎接:“各位护法辛苦了,本座等着各位回来庆功呢!”
  史志久笑吟吟大步走进来:“跟着司徒前辈忙活,那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屋中人忙着让坐,绿荷忙着上茶。
  秦玉雄笑道:“快说说经过情形,我们在家等得心痒呢!”
  雷霄心一沉,糟,莫非他们已动了手?
  史志久呷了口茶,道:“这说起来也没多少味道,天一黑,我和司徒前辈就去敲门。照常理,时辰还早,关什么门?足见俞老儿心虚。他非但早早关门,门后还站了哨。门敲响,开了条缝问:“干什么的,找谁?”话才问完便“扑通”一声栽倒了,惊得另外三人忙着照料他。我一掌推开门,司徒老前辈先跨进去,我随后跟上,随手关上门。那三个站门的也软倒在地。进门后是个大天井,看来是门徒平常练功的地方,六七丈外是一排平房。正中屋前站着四名持刀弟子,檐下挂着四盏灯笼。司徒前辈不等他们喝问,双肩一晃已到了跟前,四个门徒一个个软瘫在地。室中俞老儿和俞剑倏地站了起来,但司徒前辈哪容得他二人动手,也不知怎么弄的,俞老儿刚站起就倒了下去,那俞剑不必说也同他老子一样瘫倒。接着我二人一人提一个,一步跃到大门口,魏老弟三人马车已停在门前,我们把俞家父子塞进车里,神不知鬼不觉便离开了飞龙堂。司徒前辈自己回家,我们四人把车赶出三山门,过码头,然后把俞老儿父子分别装进两只麻袋,再塞进两个大石头,‘扑通’一声,扔进了长江……”
  管翠玉道:“说完了,没有了?”
  史志久笑道:“乏味得很,是么?”
  管翠玉笑道:“事情已了,平淡无奇!”
  司徒俊道:“堂伯施毒手法当世第一,俞老儿又料想不到这么早有人上门动手,因之容易得手,不会大动干戈。”
  秦玉雄道:“没惊动其他人么?”
  史志久道:“没有,其他人恐在内院,前院连站门的算上,共是八人。”
  “俞秀娥呢?没和她父兄一起?”
  “没有,我们在前院看不到一个女子。”
  秦玉雄笑道:“好!妙极,喝庆功酒吧!”
  梁公柏和雷霄相互对视,他们上当了。
  梁公柏火起,没救得了俞家父子,于心何安,便气冲冲道:“秦老弟,你把我们叫来是何意?既然史护法他们已……”
  秦玉雄装得若无其事接口道:“我和你梁兄还有司徒兄等人是第二拨,若第一拨不得手,我们第二拨再去,如今已得手,不是省了事么?喝完酒再美美地睡上一觉……”
  话未完,突听院中暗桩喝声,有人来了。
  “我要见秦堂主,你们闪开!”有个女子声音叫道:“误了事唯你们是问!”
  口气不小,莫非是总坛什么人来了?
  只有秦玉雄听出,是俞秀娥的声音。
  暗桩没能阻止她,片刻已到楼前,几名女剑手随后追到,秦玉雄喝退了她们,然后笑道:
  “是俞姑娘呀,请进请进!”
  俞秀娥脸色苍白,手执三尺青锋站在门外:“秦堂主,你把我父兄带来了么?”
  秦玉雄讶然道:“姑娘此话怎讲?”
  “今晚父兄被人以毒香迷倒带走,这定然是金龙会所为,秦兄你不会不知吧?”
  众人听她“秦堂主”的称谓忽然就换成了“秦兄”,这其中的关系耐人寻味。
  秦玉雄道:“俞姑娘,有话进来说吧,令尊令兄的下落,我怎么会知道呢?”
  “你三番五次威逼飞龙堂入金龙会,我曾求过你高抬贵手,想不到你……”俞秀娥眼眶一红,流出了泪,“你竟然还是下了毒手!”
  “俞姑娘,金龙令无人敢抗拒,令尊不识时务,怪得谁来?但我今晚在家会友,连门都未出,令尊令兄想是自己远走高飞……”
  “胡说,飞龙堂弟子被迷倒……这些不必再说,我只求你高抬贵手,放了父兄,等慢慢劝他们回心转意……”
  “我的确不知令尊令兄下落……”
  “秦兄,看在小妹薄面上,高抬贵手……”
  管翠玉道:“各位,秦堂主见客,我们也各自歇息去吧,时候不早了呢!”
  众人均知趣,纷纷离去。
  秦玉雄十分高兴,让俞秀娥进来坐下。
  俞秀娥被情势所逼,当着许多人也顾不了面子,有意把自己和秦玉雄的关系拉进。
  “你究竟把我父兄怎样了?”她低声问:
  “他们对抗金龙令,咎由自取!”
  “什么?你害死了我父兄?!”她跳了起来。
  “怎么是我害死他们?你听清楚了,是他们害了自己!我一再宽限入会日期,这其间我又外出离京,回来后你父兄仍执迷不悟,我问你,这么长的时候,你怎不劝说他们?”
  “我说了,劝了,被骂得……”
  “你看,他们这般固执,不是自己害自己?”
  “不管怎么说,我求你放过父兄,我愿侍候在你身侧,不管别人怎么说,也不管父兄要如何恨我,这是我的命,我自作自受……”
  “你早是我的人了,所以不让人伤你。”
  “雄哥,我求你放了父兄,让他们离开京师,我愿一生一世做牛马侍候你,雄哥……”
  “那好,从今夜起,你就留在雅庐。”
  “你答应放了我父兄?”
  “他们在何处我都不知,等上总坛打听吧。”
  “什么?不是你抓走的?”
  “自然不是,明日我去总坛求情,成了么?”
  “雄哥,父兄的性命全靠你啦!”
  “好说好说,你是我的人,我岂能不管?”
  俞秀娥稍稍感到一丝慰藉,只要秦玉雄出面,也许能救父兄性命。
  “多谢雄哥,小妹明天再来等候消息。”
  “什么?你要走?不是说留下侍候我么?”
  “飞龙堂乱成一片,小妹若不回去,只怕闹腾得四邻不安,只要明日能见到父兄,小妹定不食言,从此留在雅庐。”
  秦玉雄不由火冒,非把她留下不可,但转念一想,她不回去明天就会传遍全城,惊动官府,反正她逃不出自己的手心,明天留下她也不迟。便压了压火气,道:“那好,你走吧。”
  俞秀娥遂离去,秦玉雄自上楼去睡觉。
  此时雷霄与梁公柏在福居第三进院子的住屋里密商,两人半分睡意全无。
  梁公柏道:“他戏耍了我们,分明视我俩为内奸,我看再留此无益。”
  雷霄心情沉重,叹气道:“被金龙会残害的又何止俞堂主父子,今日我们吃一壑长一智,今后要更小心……”
  “什么?伏兄之意,仍要留下卧底?须知秦玉雄已对我们起疑,留在此已无用。”
  “不对,他虽起疑,但终究并无凭证,我们在他周围,总可以探知些内情。依我之见,相府护卫堂迟早要与秦玉雄交往,因为秦玉雄的行为已使他们放心,所以护卫堂的秘密,我们迟早也会知晓,若此时反水,未免过早。”
  “秦玉雄心狠手辣,你不怕他对我二人下毒手么?到时逃也逃不掉,白丢了性命!”
  “他一时不会对我们下手,情势危急时,我们再设法脱身。对了,明日应将此事密报凌姑娘,并提请张老镖头等人小心。”
  梁公柏长叹一声:“我好恨也!”
  雷霄道:“睡吧,忍辱负重,定有收效!”
  他回到隔壁房里,打坐练气。
  第二天二人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
  雷霄告诉梁公柏,从秦玉雄的雅庐出门,不会引起注意。要是碰见秦玉雄,就和他胡混一阵,若碰不见就更好。
  两人遂从侧门进入雅庐,正好看见秦玉雄乘马车出门,便径直往前门去。
  来到街上,二人十分注意有无人蹑踪,走了一段路,仍无法确定,便加快了脚步,往人多处钻。大功坊和三山街一样是京师最繁华的地方,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要盯稍并不容易。
  当二人来到兴元酒楼时,出了身大汗。
  鱼素珍原在大中桥南面的洁香楼,那夜风尘二怪等人被金龙会袭击后,凌晓玉便将两个酒店的人相互调换,因此她来到了这里。
  一见是他二人,便笑盈盈招呼:“二位爷来了,今日不宴客么?”
  雷霄笑道:“后日有两位朋友从外地来,到时少不了要叨扰掌柜的。”
  “啊,二位爷惠顾小店,照顾生意……”
  闲扯中雷霄已把写好的书信压在帐本下,鱼素珍也迅速将一个纸条儿递给他。
  上楼后,雷霄看了条子,上面说东野焜等人已搬到三山门外靠码头的五柳庄,有急事可以上那儿找他们。”
  梁公柏看了后舒了口气:“这下好了,万一情形不对,有个投奔处。”
  吃完饭,二人匆匆回到雅庐。
  秦玉雄正大发脾气,司徒俊等人也在座。
  “杀千刀的,竟也招惹到我头上来了,周兄,你地头上熟,快命人给我查个水落石出!”
  周涛道:“遵命。不过,这恐怕不是一般的窃贼干的,京师地面的帮派、地痞全被收入我金龙会,决不会是他们所为,八成是外地黑道上的朋友……”
  司徒俊插言道:“黑道上的朋友只取钱财,又何必冲着秦老弟来?”
  雷霄梁公柏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问出了什么事,秦玉雄愤愤然又说了一遍。
  原来,他被霍瑞祥东家叫了去,然后带他到钱庄后院银库,只见墙上用炭歪歪斜斜地写了几个大字:“盗银者,风火刀王秦玉雄也。”不禁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指着墙呐呐道:
  “这、这是从何说起?霍叔,究竟是怎么回事?”
  霍瑞祥带他到客室坐下,道:“昨夜失盗,白银丢失了二千两,金锭丢失了五百两,银票就多了,不下五万两!”
  “啊哟,丢失了这么多!这银库无人看守么?院中有无人值更?”
  “贤侄,银库重地,岂能无人看守?每夜二十人分两班巡守,此外还有五名高手坐镇,六七年来,从未有人盗走过一钱银子,所有来这里光顾的盗贼,也没有人能活着离开。”
  “那……昨夜又是怎样一个情形?”
  “据巡守说,昨夜并无盗贼光顾。”
  “那就奇了,银两自己飞走不成?”
  “据查,库房后墙被凿了个洞,盗贼从洞钻入,因此在院子里的守卫并未发觉。”
  “库房后墙通何处?”
  “离库房不远是围墙。”
  “要在库房后墙打洞,不是要进院才成么?”
  “不,库房与围墙相距不足一尺,贼人在围墙上开了个洞,然后凿开库房后墙。”
  “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
  “实情并非如此,贤侄去看看就知道了。”
  秦玉雄随霍东家再此进入银库,霍东家命侍卫把一个麻包挪开,只见靠墙根处,有个脸盆大小的洞,弯下腰朝外看,围墙上的洞也只有这么大,不禁使他瞠目结舌。
  霍东家又带他回客室坐下,道:“贤侄看见了,这么小的洞人能钻进来么?”
  秦玉雄摇头:“除非孩童。”
  霍东家道:“还有,二千两银子、五百两黄金又是怎么搬走的?那围墙外是小巷,如果盗贼只是一两人,能很快搬走一堆银子么?”
  秦玉雄沉吟道:“会不会先让小孩进来搬……”话未完自己也摇头:“五六岁的小童也搬不动呀,这事当真奇怪。”
  “盗走银两也罢,江湖人谁不爱财?但他却把贤侄大名书于墙上,这又为了什么?”
  “对呀!这不是陷害小侄么?”
  “并非陷害,这一招并不管用,窃贼心里明白。他的用意不过是取笑贤侄而已。从这点上说,盗贼并不只为银两而来,分明是向你我挑战。贤侄,这可不是一般的盗贼,要立即下令查访,务必活捉以查明来路。”秦玉雄回来后立即叫来众人,大家听后也十分震惊,这不正议论着么?
  雷梁二人听完经过,也十分惊奇。
  正说着,下人报,应天华、彭桂兰要见秦堂主,这是他们首次登门,秦玉雄亲自到门前石阶上迎接,彼此免不了寒喧客套一番。
  应天华道:“秦堂主,元亨钱庄盗案想已知悉,不知对盗贼可有了线索?”
  秦玉雄道:“原来你们也知道了,我刚从霍爷处来,大家正商议呢,哪有线索。”
  彭桂兰笑道:“秦堂主,我们知道是谁干的,所以特来知照,大家好全力查找。”
  秦玉雄讶然道:“谁干的?请说。”
  应天华道:“这世上的窃贼不少,但高明的并不很多,梁上鼠冯二狗、三臂猴吴小东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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