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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8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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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心机!

    “你与雷尊有何仇恨。如此纠缠不休!”

    “肆意妄为,屡施阴谋,诛心之言!”

    怒叱声声。唯两人沉默不做一辞,首先是眉师。心神动荡至今难以平复,此外还有童子。其脸上再无丝毫嬉戏,目光灼灼。

    “都给本座闭嘴!”

    一声断喝镇住场面,童子凝视着十三郎的眼睛说道:“近年常有传言,说仙灵圣子齐飞是雷尊之子,本座以为,那纯粹是胡说八道,或为有心人故意挑唆。”

    十三郎默默听着,想了想,说道:“学生也这么认为。”

    童子说道:“如今你告诉我,齐旻的儿子是乐洪涛,那么不用问,玄机子收养一事也有蹊跷,是他苦心安排的结果。”

    十三郎回答道:“学生也这么认为。”

    童子又说道:“乐洪涛死了,齐旻当然不会承认,不管玄机子怎么认为,多半也不会自爆其丑。从表面看,这件事似乎死无对证,然而实际上只要彻查齐旻当年行程,与乐洪涛被收养一事做对照,便可做出推断。”

    十三郎仿佛变成木偶,重复回答道:“学生也这么想。”

    童子瞥了他一眼,说道:“所以你认为,此画先由齐旻所得,之后转赠莫离山,再由莫离山流露到乐洪涛手里?”

    十三郎回答道:“学生就是这么想。”

    童子冷漠说道:“问题在于一点,此画关系重大,齐旻此人雄才大略,如像你所讲的那样,怎会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

    十三郎终于摇头。

    “恰恰相反,此事证明,雷尊真真是个了不起的人。”

    “怎么讲?”

    十三郎说道:“这幅画在学生手里待过几年,每每观望都会觉得心神欢畅,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前辈睿智,当知道长此以往的话,会出现什么样的效果。学生自认为心志坚定,且开始便有警惕,观画数次便觉得难以经受,雷尊与晚辈心态不同,苦求真相不知研究了多少回,犹能断刀斩流将其抛去,堪称大智大勇。”

    十三郎说道:“事分两面,如换个角度考虑,这件事情倒也正常。楼兰古画如为眉师家族所有,传承不知几代几族,并无一人能够解开秘密。雷尊志不一定在楼兰,联系到这些,必然要想个法子处理。”

    十三郎又说道:“丹楼主持不是天生就有反骨,哪会那么容易勾结外人?但他自命不凡、心中所想得不到满足,偏又受到剑尊压制,老院长审断,内心怨念日积月累,成为最最容易下手的对象。”

    稍顿,十三郎继续说道:“至于前辈提到,雷尊将此画赠与莫离山会有泄露机密的风险,学生以为,纯属杞人忧天。”

    极其无礼的批辩,童子没有因此发怒,若有所思

    (未完待续……)

第一一三八章:称尊不易(求推荐)

    “一来莫离山不敢泄露,否则等于自裁。”

    “二来此人精通丹道,长居丹楼并无不入险地,纵如外域那样的血战,别人也会把他当成宝贝一样贡起来。昨夜事泄,他残数百次唯求一活,足见其人心性本质怯懦,根本没有反悔的勇气。雷尊看准了这一点,才敢放心去做。”

    “三者,雷尊本该百年前发动,如成功,他早已登上紫云大位,哪在乎区区一个莫离山。”

    “最后一条,莫离山是有真本事的人,由老院长的叮嘱、剑尊有意撮合等事情判断,此人迟早主持一楼。无论为了提升修为,还是为了图谋大事,雷尊非得到此人不可。”

    “莫离山心傲难以驯服,丹楼主持大位尊崇,雷尊虽强,恐也拿不出更好的条件诱其入套。但其弱点同样明显,对别人而言,这副画是把开启宝库的钥匙,对他来说,却是寄托情思的唯一念想”

    字字如刀,声声似雷,句句皆有诛心意。传功崖两岸彻底安静,连不停吹拂的风都不敢再挪步,生怕将这些带血的字句传向别处,引来无穷祸端。

    童子等大佬默默听着,内心所想无人知晓;身边夜莲神情变幻,心神翻江倒海,久久不宁;在众人身后,何问柳快要瘫软在地上,望着十三郎的目光再无忿意,只余敬畏与惊恐。

    饱经世事,何问柳心里很明白,原本可商量的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山崖两端的人再无丝毫回转余地。假如不能说服几名大佬,双方注定生死相见;届时十三郎能不能活命不晓得。何问柳必死无疑。

    说服的基点在哪里?在于在场大佬公而不私,支持雷尊也好。看贬眉师也罢,目的都是为了道院。那样的话,只要揭破雷尊真意,自然能够一举搬转局势。

    假如不是这样,假如他们早与雷尊绑成了团,则一切休矣。

    相比其他人,何问柳更多几重忧虑,一来他只是个小人物,哪怕仅仅为了保守秘密。也应该将其像蝼蚁一样碾死;此外还有个何问贤简直死定了。

    死就死吧,何问柳冲锋沙场无数次,哪次都有生死之忧,可问题是,这样多憋屈啊!

    偷偷瞥一眼眉师,十三郎说道:“至于后来他如何看破,又为什么把这副画送给乐洪涛,目的是吹捧还是报复,学生无从推断”

    “本院知道。”

    片刻时光。眉师竟然再度将心神波动压制下来,声音还是那么平静。

    “禁足谷师兄之前,莫师曾对本院露情,被我严词拒绝。”

    真相大白

    传功崖上凝肃难消。在场的人们面面相望,谁都不知该说点什么。

    头顶蓝天明亮,昊阳渐午正当绚烈。将温暖播撒人间万物;微风徐徐,山林扭动并灵巧的腰身轻舞。清河的水拍打着岸边,发出哗哗的声音。

    早起的虫儿唱累了喉咙。蜷在各自的地方偷懒,早起的鸟儿吃饱了肚子,停在各自的地方偷懒,早起的人们忙完生计,正准备要偷懒。

    耳边传来渔夫归来时才会响起的呼喝,渔妇迎接家中汉子才会唱起的歌谣,不精巧,无工整,安宁中透出几分热烈。

    祥和人间,到处是喜乐。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沉默的人们戾色渐去,懒散气息由心头起,提胸腹而蔓灵台,冲关窍至染明眸,终将一切怨意逼退,或者消除。于是乎,一声接一声叹息先后响起,堂堂修家沉沦中醒悟,好似经历了一场大梦,恍如隔世。

    神仙呵,大拿呵,强大呵与人间之力相比,个个如蝼蚁。

    对岸如此,山头自也不能例外,万世之花神辉荡漾,周身散发的神圣气息越发浓郁,十三郎依旧抱着谷溪的尸身,胸中那份郁堵荡然无存,目光清透。

    “牵强了。”

    不等对方谁人开口,十三郎主动说道:“正如前辈适才所言,所有这一切都是推断,充其量是佐证,不足以定雷尊的罪。”

    是这样吗?众人刚刚自迷惘中醒来,均为之一愣。

    转念想,还真是如此。

    乐洪涛死了,死无对证;莫离山没死,可他在冥界;至于十三郎,如今人人知道他与雷尊不和,说出来的话会让人怎么想?

    把雷尊抓起来审问先要问一下,雷尊是谁?

    九尊次席,一院之长,出征大帅,屡建奇功。

    一个十三郎,学子身份,兼通魔域,便因为声望功劳让道院“痛并快乐着”,何况雷尊?此次前次,较真算的话,十三郎不知违反过多少院规,道院除一次口头斥责外再没做过什么。

    雷尊比十三郎如何?仅凭一些流言、死证便给他定上通敌谋逆的罪名,与自崩有何区别?此外还有,道盟的例子摆在前面,区区一个乐洪涛便令这个庞然大物险些崩溃,遑论比其松散得多的道院。

    现在动雷尊是笑话,这样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不提也罢。

    “牵不牵强,有罪无罪,且等追查之后再说。”

    沉默中童子终于开口,冷冷说道:“请眉院谕令,彻查雷尊过往千年行踪,本座会着星阁出动,以免受人掣肘。”

    星阁二字讲出来,十三郎、夜莲没觉得异常,两位尊者与黑白二叟却都变了脸色,神情更加凝肃。

    “莫离山还在就好了。”

    童子用力揉搓眉心,稚嫩模样看起来颇有几分喜感,给人的感觉却是老人垂暮,疲惫不堪。

    “或许陆放天是对的,齐旻这个人”

    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童子说道:“道尊缜密,狂尊豪勇,本座另拨一名长老辅助,这件事情就由你们来办;切记一条,距离大比只剩不到一年,务需抓紧时间。”

    区区一年要查清楚几百年前的事情,老实讲根本没有可能。别的不谈,天地这么大,没有传送的地方只能靠飞,来来回回跑上两趟便不知多久。

    道尊狂尊恭敬施礼,神情难免有几分担忧,童子又说道:“不用过于担心,院长固然至高无上,还有内院履行监督之责,本座未死,紫云翻不了天。”

    铿锵之声不知实在警告谁,又或因为失望而宣泄愤怒,在场最少都是其徒孙辈,谁都不好随便安慰。童子吩咐完毕,淡淡挥手说道:“就这样吧嗯?”

    留意到十三郎的“怪异”举动,童子说道:“还有什么问题?”

    视线中,十三郎把谷溪的尸体举高,说道:“前辈、还有各位尊长,是否把最紧急、最重要的事情忘了?”

    有什么事情比院长大位更重要?有什么事情比彻查雷尊往昔更紧急?

    有的,至少在十三郎看来有。

    “谷师一生鞠躬尽瘁,忍屈受辱,连性命都舍弃掉才换来真相。眉院难道不该复其声名,各位前辈难道不该主持公道,立其为第十尊?”

    连番质问,十三郎脸上看不出喜怒,淡淡说道:“那样的话,会让人寒心,道院恐不长久。”

    “放肆!”

    “大胆!”

    黑白二叟三度断喝,每次连词儿都不变,结果换来半声冷笑,一句嘲讽。

    “屈恩寡义乃取死之道,我说的不对吗?”

    “当然不对!”

    “对与不对,不是你能够评判!”

    “竖子小儿,持功骄狂,当重罚以戒!”

    “都不要吵!”

    众人皆怒,最终仍需童子拍板,可他这会儿实在静不下心考虑“杂事”,憋了半天,说出一句让人啼笑皆非的话。

    “你玩真的?”

    “当然。”十三郎断然回答。

    周围人冷笑,望着十三郎的目光犹如看到一头猪,瞎了眼、晕了头的那种。

    “小看你了。”

    童子想了想,说道:“本座以为,你借机闹事,为的是搬倒雷尊。”

    十三郎平静回答道:“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

    “”

    童子没听过这句话,但能领略其蕴意,缓了缓心神才继续说道:“莫离山再怎样也是一楼主持,你一个学子就把他给私自处理掉!念你不易,谷溪忠耿,本座不再追究。”

    十三郎稍稍欠身,说道:“多谢前辈,这是应该的。”

    谁应该?十三郎、谷溪,还是童子的不追究?在场个个心智超人,都能听出十三郎话中包含的那份酸楚与讥讽,内心多少有些触动。

    然而,那又有什么用?

    “立尊固然敢不上大比重要,但也关乎道院声望。道院九尊,每一位都是德高望重,经历无数凶险搏杀才获认可。九尊之外,道院二十分院、万年历史,还有无数英杰涌现,哪个不是功勋卓著。”

    没心思追究细节,童子说道:“诚然谷溪有功,有大功,但距离称尊还差得远。”

    稍稍停顿片刻,童子望着十三郎微讽说道:“别人不谈,拿你自己比较,谷溪若能称尊,你不得双份、三份,还是要给你专门取个名号,高于九尊之上?”

    (未完待续……)

第一一三九章:该得那片方寸地(求推荐)

    公平地讲,童子这番话说得实心实意,考虑其身份面对一学子,越发难得。

    十三郎不领情,回应道:“学生的确做过一些事情,要说功勋,为的不是道院一家;如把与道院相关的部分单独挑出来,无一不因此事为终结。前辈若认为那些事情很重要,谷师更有资格称尊。”

    稍顿,他说道:“实在不行就这样,老师传道于我,学生做的那些,都记在老师头上。”

    周围人愕然,童子大怒喝道:“混账东西,你当立尊是小孩子的游戏,功劳也可以随便转交。”

    十三郎平静说道:“战场之上,杀一千名士卒与擒一名将帅,哪个更重要?”

    童子懒得听他胡搅蛮缠,挥手说道:“罢了罢了,立尊有六关,功勋、品格、提议、尊审、比试,最后还要院长亲定。其它都算你通过”

    “谷师通过。”

    “就算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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