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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7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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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有魔魂,灵有虚灵!

    将一宗与一族相提并论,连同样擅长御鬼的闪灵族都不放在眼里,可见虚灵门修士自视有多高;当然这更多意义上被理解为其在鬼道上的造诣深厚,灵修也会因此捧场。

    当初何问柳入道院,开始之所以屡屡受挫,除自身确有缺陷外,还与道院几大教习均不喜鬼道、以至于何问柳刻意回避最擅长功法无不关联。假如不是这样,禁楼踏阶时,十三郎真未必能够胜得了他。

    总而言之,虚灵门修士不可能怕鬼,遇到鬼物越凶猛反倒越是喜欢。然书生此时面容扭曲目光颤栗或有些绝望,分明惊恐害怕到极致?

    “鬼呀!”

    又一声惨嚎,书生满头大汗,脸色惨白中透着青;亡命般逃窜了三四百丈。其双手交错,不惜施展最强神通。那四条黑索不知是鬼还是法宝,通体气息死寂威压浓重,还有阵阵嘶吼之声可闻。即便是这样,他仍找不到半点安全感,连连大喊连连倒退。连转身都来不及、掉头都不敢去做。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战场厮杀的几人毫无所觉,数十名水仙弟子的目光一直跟着书生跑,居然同样一头雾水。隐约中,他们似能看到一条红影牢牢贴在书生的眼前,近到让人以为那是他身上披着的一层红纱,但要反过来。无论书生逃向何处,无论他的速度有多快,红影都不离不弃,角度位置丝毫不变。

    太快了。书生快,神通快,那条红影比他快上一倍才能如此轻松;这样的速度这样的层次,水仙弟子们能看到影子便已经不错,哪里分得清是人还是鬼。

    最奇妙的是那四条黑索,明明看着拥有无匹威力,书生似也对其寄予了很大希望,出击的效果却好像不怎么样何止不怎么样。根本就是泥牛入海毫无反应,连个回头票都没有。

    做派的确像鬼。一众弟子们这样想着。忍不住感到几分快意,他们知道那人原本是捉鬼的祖宗,如今被鬼吓成这样,值得为之幸灾乐祸。

    便在这个时候,一直奔逃的书生忽然停了下来停下即是狂暴攻击,且伴有得意长啸。

    “鬼王令。封!”

    赤炎闪烁,夺目光华自其顶门冲天而起,周围五色流彩迅疾旋转,化作一面中央如星漩的巨大令牌。令牌始一祭出,周围三百里内骤闻嘶鸣。声声凄厉道道哀绝,随即从四面八方飞来无数黑影,人、妖、虫、禽无所不包。

    人间有鬼,鬼王令乃虚灵门至宝,专门封禁各种鬼王。只需看看其施展后的声势便能知道,此物对鬼灵有着天生的克制能力,甚至不需要主动操纵。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这样做!”

    不需操纵不等于不付出代价,释放鬼王令之后,书生面容瞬间苍老,皮肤发皱眼中神光暗淡,连身形都好似矮了几分。不用问,施展此宝对他来说太过艰难,非至万不得已不肯为。这也证明了另一件事,那条红影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走投无路。

    好在鬼王令已经祭出,书生因此有了底气,怨毒大喊道:“提前请动王令,你让本座损失百年阳寿,本座要将你呃?”

    就像正在鸣叫的雄鸡被割喉,又像乐师打个了喷嚏,与**处出现一个巨大错音。书生站住了,他的话也卡在嘴边好像站住了的人,其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伸出的那只手僵在半空乱颤着,好似抽了鸡爪疯。

    “你,你你你你不是鬼?”

    “谁说我是鬼?”

    书生对面,站着一名近乎**、浑身上下爬满了密密麻麻火红虫子、连面孔都在不停蠕动的人;奇怪的是,面相身形如此恐怖的人,站在那里竟给人以安静、近乎慵懒的感觉。就像是春眠之后稍喝了几杯,微熏似醒,欲醒又不舍梦中意趣的闲者,或者贤者。

    “误认为我是鬼其实也不算错和你讲这些做什么。”

    那人一只手抓着恢复本相的鬼王令牌,如玩具一样打量几眼,把玩一番,开口夸赞道。

    “这件宝贝还不错,刚好最近亏了不少,归我了。”

    他的手是干净的,极白、极晶莹,看着异常温暖安全,与其身体之恐怖诡异形成鲜明对比。

    “噗!”

    书生张嘴一口鲜血,凄厉大喝:“血凝杀道”

    吼声再一次中断,红色人影身上不知怎地飞出一片虫云,个个如贪食饕餮扑进书生喷出的血泉内,瞬间将其吸收殆尽。

    “你玩鬼玩出毛病了啊,连血都这么阴寒。”

    红人感慨评价着,抬手轻轻一扣,那片吸饱了血的炎炎虫呼啸而来,半空中纷纷爆裂如同更大一片血雾,但都逃不出那人手心,很快化成一颗小小的珠。

    血红色的珠子。如宝石一样晶晶闪亮,红人身体上的虫子少了一群,露出玉一样的肌肤,上面无数好似燃烧周的红点,红点之下却结了一层冰。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呵!

    “总算能动了真是麻烦。”

    红人说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抬头看着已被彻底击垮信心的苍老书生。轻轻懒懒笑了笑。

    “我敢说,你一定是个坏人。”

    “”书生不知该如何回答。

    “何问柳其实还不错,你是他的同门,怎么这般不学好?”

    “”书生大惊,仍不知该说什么好。

    “算了算了,估计你也就是个跑腿的,小惩吧。”

    那人嘴里这样说着,身体轻晃如抖落一层衣衫,随即再一晃穿上一套真正衣衫。露出被炎虫掩盖的那张脸。

    很普通的脸,普通到让人不相信那就是他的脸。原因很怪,那张面孔明明英俊到令人发指,待认真看时偏又觉得普通,就好像大街上随意都能看到的任何人一样,几乎留不下印象。

    “神敛!胎息!你是化”

    虚灵修士真的很识货,一眼就瞧出那张面孔所代表的意义准确地说是看到那张面孔时生出的、留不下印象的感觉所代表的意义。他的话再次被迫中断,因为他从头发到脚趾甲都仿佛被钉子钉住。从身体到灵魂都被禁锢,再也动不了分毫。

    受禁后小惩随之到来。那人褪下的炎炎虫全部扑向书生的身体,大快朵颐。

    “如果我估计的没错,此番事后你的修为会倒退一阶,减寿三百载,另需百年弥补因大量失血丢掉的精元。”

    换了一身白色衣衫的“虫人”神情依旧,懒洋洋提不起多少精神。但其目光诚恳,非但认真分析着书生遭受的损失,还替他谋划出路。

    “假如你没有直接参与,就不会再有更多惩罚,今后只要勤奋修炼。恢复修为甚至更进一步都还有可能。嗯,实力肯定降低一点,若有什么厉害仇家,今后要当心些。”

    “”书生此刻只想哭,根本没听懂他的话。

    说完这句话的功夫,那片吸食虚灵修士鲜血的炎炎虫先后爆体,同样被他捏成一颗血珠收入囊中。此时再看书生,神情萎顿满脸皱纹如沟壑,再无半点飘逸风采。眼下这个时候,随便来一名元婴、甚至连强一点的结丹修士都能将其击败,哪里是“降低一点”那么轻松。

    “就这样吧,不能再让他们打下去了。”

    整顿一新,白衣青年转过身,朝那群目瞪口呆的水仙弟子们看了看,轻轻摇了摇头。说不上什么缘故,凡被其目光注视到的人突然觉得羞愧难言,好似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包括自己刚才心里悄悄转着安歇龌蹉念头都被暴露出来,任凭所有人观看、评论,或者辱骂。

    灵魂被看透,数十名弟子齐齐低头,不敢迎接那两道堪称纯净的目光。

    “慕容沛”

    望着空中那条越来越狼狈的身影,白衣青年有些感慨,随即抬起手,仰起脸,轻唤大家。

    “都别打了。”

    话说完,时间仿佛被定了格,六人战场齐齐停手。慕容沛的面孔前半尺处停着一只拳头,青筋弹动似可看到被鼓荡而起的风。龙霸天的一只脚高举在空中,迎面与刘长老的目光相遇,均能看到对方眼里的惊恐。

    他们是最后知道发生剧变的那批人,很奇妙,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

    慕容沛还能移动,但她却不想动,或者是因为战斗太累、太过震惊而失去了动弹的力气;自其听到那个声音,大惊之下扭头看到那个人之后,慕容沛就呆呆站在空中,全身力气都似被抽干。

    “前辈萧前辈?”

    “是我,我回来了。”

    十三郎点头朝慕容沛示意,同时探手望空一抓,如捉鸡将龙霸天从数百丈外的高空上摘了下来,提至眼前。

    “你侄孙该死,但他的死与水仙宗无关。”

    十三郎诚恳说道:“是我杀的他。”

    术前检查要三天,嗯,这几天我尽量多写点,写了就发,不留什么存稿定时了。

    之后如果停更,请理解。

    呃,另祝大家元宵节愉快,最重要都别生病,医院这种场所呵,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八章:葫芦官断案

    安安静静的神情,平平淡淡的声调,十三郎通知龙霸天,人是我杀的,而且他该死。

    事实证明,所谓仇恨、桀骜、斗志等等均以实力为基础,目睹十三郎不出手便将自己降服,龙霸天空有满腔怒火,却不敢、也动不了一根指头。

    “毁泉杀人留字,你的侄孙是凶手之一,事实俱在,具体如何你问水仙宗的人,也可以亲自去查。”

    空口无凭,若无实据,这样的做派就是以力压人;十三郎显然有资格不在乎龙霸天怎么想,但仍做足了功课。

    他挥手放出两具尸体一个活人,其中那名相貌还算清秀的年轻人衣衫缺了角,正是龙霸天要的侄孙。

    “前因后果我不是太清楚;我在借虫疗伤时发现此事,三方追索,凑巧找到他们三个。”

    语气轻描淡写,所讲均为实情,前半段是给龙霸天解释,后一半对慕容沛而讲。

    “做到如此地步,恐不只是为了示威;可惜他们只是几只恶犬,知道的事情不会太多,杀二留一,应该够了。”

    “盗”泉、觉变,追凶,拿人,不审且把活**给水仙宗,这是提醒,也有交差的意思。十三郎拿走太多灵泉,虽说事急从权,不告而取毕竟不光彩;此时“揽祸上身”还了人情,同时表明态度,自己并不打算参与太深。

    慕容沛还能说什么,极力压下心头震撼,她走上前恭恭敬敬深施一礼,先将那名毫无反抗之力的俘虏提至一边交给老妇人看管,这才低头低声道:“夫君每每念及前辈,后听先生多有变故。只恨我等修为浅薄不能相助绵薄,愧无报答当年重恩的机会今日见到先生道法大成,足可快慰了。”

    十三郎一愣,稍有些意外说道:“童埀?你们成亲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十三郎的声音太懒,“成亲”这样的字眼从其口中说出来,怎么听都有调戏的味道;周围众弟子神情有些异样。慕容沛面色微红,回答道:“三十年前,夫君结丹成功后,师尊亲自为我俩举行的双休典礼,举国皆知。眼下夫君不在山中,先生如没有要紧事,可否容妾身通传?”

    十三郎说道:“水仙宗发生这么大的事,之前应有些征兆才对童埀不在此地?”

    慕容沛回答道:“如今道院不同以往,夫君课业繁重。不方便离开。”

    曾经那个青稚到有些愚蠢的女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单就眼前而言,慕容沛的表现近乎完美。三言两句,她将最要紧的事情交代出来,极聪明而且极细心,非但点出道院有变,连十三郎的身份都回避掉。即便那些知晓全部前因后果的人,细细推想或可指出这就是十三郎。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

    修为差距太大了!当年的慕容师姐,八十年后口唤前辈。一喝制服两大元婴

    十三郎微微皱眉,但没有再追问什么,诚心夸赞道:“多年不见,果然今非昔比。”

    说话间,十三郎身上一直有淡淡的雾气飘出,渐渐弥漫使其身形面容更加模糊。也不知那些雾气因何而生,离他最近的龙霸天与书生竟冷得直哆嗦,彷如身在玄窟之中。

    慕容沛赫然说道:“若不是先生,妾身至今尚在梦中。先生之前说疗伤如有水仙宗能够效力的地方,还请移驾宗内。荣我等尽些心意。”

    十三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将目光转向身体恢复自由、头脑仍觉浑浑噩噩的刘长老,问慕容道:“这位是?”

    对水仙宗,当初十三郎的了解并不多,只听说他们因整体实力一般屡被虚灵门压制,门内有几位大修长老;刘长老实力一般,显然不是那几位。当然,所谓一般是因为时过境迁所致,当初那个道院十三郎可是从心眼儿里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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