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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10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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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丫头,越来越厉害!”

    目睹此景,黄花姑娘欢喜同时有些落寞,忽伸手一拍大腿。

    “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老人家,装样至少拍重些,连个响都没有,捉蚊子呵。”

    声音略显沙哑,但其语意清透清朗,黄花女身体陡然一轻,速度暴增。

    “该死的,你终于好了!”惊喜追问,黄花姑娘反手一掌。

    “没好太利索,可以做事了。”十三郎偏头躲避,不成想头发被风吹起来,被黄花女捉在手里。

    “叫你咦?”

    隐约觉得什么事情不对,黄花姑娘侧头观望,眼睛顿时变得溜圆。

    “箍呢?”

    (未完待续……)

第一三零九章:三年后,三年前

    “箍在。”

    “在何处?”

    “在头中。”

    “你敢炼它!”

    “有何不敢。”

    “炼成了?”

    “一小半。”

    “为何不继续?”

    “条件不足够。”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必须如此咳咳!”

    “?”

    “想起一个人。”

    “?”

    “一位姓古的前辈。”

    “古灵?”

    “古龙。”

    “古时候的龙?”

    “不是龙,是个人,大头矮子。”

    “?”

    “别这样好吗,怪怪的。”

    “?”

    “这东西太显眼,今后做事很不方便。好了不谈这个,家成还没回来?”

    “没呢。”

    黄花姑娘的注意力终于转移,忧心忡忡说道:“那小子傻兮兮的,我怕会露馅。”

    十三郎说道:“家成其实挺机灵,别总拿他当孩子。又不是让他编瞎话,实话实说,不会有事。”

    “但愿吧。”嘴里咕哝着,两人很快追上前方队伍,原因是它们已经停下,且干了不少活计。

    那是一块特别的地方,表面与周围无甚差异,掀开地表三丈才能发现不同,色、质、状,还有气息均有很大差异。具体而言,下面的“石头”色泽暗红发亮,质地坚硬触之微温,且释放出一股凶荒之气,令人惊心动魄。

    嘲风与球球合力开掘的坑,此时,有爹爹叮嘱的小不点没有入内。站在坑边好奇观望;披甲球球早已入内四处嗅着跑着叫着,神色兴奋,且有几分贪婪。嘲风与其形影不离,但不知接下去该做些什么事,只管跟着打转。

    “仙灵石呢?”黄花女四处张望。

    “没见着。”小不点迎上来,摊开小手示意自己清白。

    “殿下。这是要干啥?”十三郎问道。

    “汪汪!”嘲风大叫回应,摇头摆尾兴奋异常。

    “让我瞧瞧。”

    “吱!”

    尖锐嘶鸣,披甲球球忽然抬头,火红的小眼睛死死盯住十三郎,全身鳞甲片片倒竖,如临大敌。

    不是头一回了,无论旁人、兽如何努力,这东西始终对十三郎报有极深敌意;事实上现在情况已好的多,放在三年前。明知不敌的它也会扑上来,彷如有不共戴天之仇。

    “呵呵,白炼了,人家不买账。”黄花女一下子想通了十三郎的用意,粉指点着脑袋,大肆嘲笑。

    “炼它,又不是为了它。”感觉丢脸,十三郎垂头丧气。试图辩解。

    “交给我们吧,一边去。”

    “等左老来了再说。”

    开掘挖宝。谨慎从事需要在周围安置掩盖气息的阵法,十三郎随口吩咐着,找个离球球远远的角落开始静坐。

    小不点两边看了看,说道:“爹爹,小不点陪着你?”

    想陪爹爹哪里用得着申请,女儿是贴心小棉袄。明明好奇坑内到底有什么,仍以父亲为重。

    “这儿离仙灵殿已经很近了,爹爹有事,得你照看他们。”十三郎故意沉下面孔,严肃叮嘱。

    “爹爹放心。保证不出问题。”小不点用力挥舞拳头,宛如某种宣誓。

    “去吧,先把周围清理一下。”

    爱怜的目光望着小不点,十三郎轻轻叹了口气,静下心,继续研究那个险些要了他的命的箍。

    与之较劲整三年,受其折磨三年,造化无尽,后患亦无穷。

    非解决不可

    三年前的那场短促交锋,利弊各半,均让十三郎刻骨铭心。

    直观的收获分三方面,桑南记忆,一堆用得着的物质,此外还有两个活人;弊端主在三年煎熬,伤痛煎熬还在其次,几乎把十三郎飞升前的所做的战略储备消耗殆尽。

    桑南就是那名黄衣青年,让十三郎意外的是,他不属于六大宗族,甚至不属于火焱星域,其真正的身份为罗桑奸细,费尽苦心混入此间。

    这可真是太巧了。

    与人间一样,四大星域并不安宁,彼此间和和争争不断,十三郎由桑南的零星记忆获知,自两百年前起,罗桑与火焱之间不断发生摩擦,百年前逐步加剧,如今已到战争边缘,人人自危。

    其初始发生自外域征伐,加剧刚刚好是真灵战后。

    纯属巧合?还是彼此有关联?

    十三郎本能地想到这一点,但是很可惜,桑南级别太低,接触不到那么深的机密。

    星域间的战争一旦爆发,影响的不是多少多少人,而是多少多少颗星!被卷入其中桑南只是一颗不起眼的棋子,其潜入的主要职责不是为战争服务,而是与这块飞升之地有关。

    他好像在调查什么,应与狂灵有关的某种事物,可惜彼时十三郎将其神魂打散,得到的记忆也不全;可断定的是,桑南调查的事,六大宗族、仙灵殿都在做,时间已持续很久。

    六大宗族对奸细的防范相当严密,罗桑修士混入门容易,想找机会降临飞升之地,非得长期潜伏得到足够信任不可。选派执行此事的罗桑修士不止一个,桑南性贪且不够谨慎,原本罗桑不是第一选择,奇妙的是,许多能力出众的人没能成功,他却得以混入狂灵。

    究其原因,其擅长驭兽为一大优势,在狂灵之地大有用武之地;更重要的是因为他遇到程睿,且被对方识破身份。

    程睿就是程血衣,出自六大宗族内的程家,曾有一代天骄之名,但其对程家的仇恨却比任何人都深,原因不明。

    十三郎见过类似的例子,但把血舞与程血衣放在一起。恐连其一根指头都比不了。

    不是指实力,而是说行事之狠,做事之绝,性情之毒,手段之辣,样样有所不及。

    总结起来一句话形容:只要是程家的事。血衣杀者处心积虑也要破坏,只要是程家的人,他一定会杀,女修更被残酷折磨,手段令人发指。

    一人对抗一宗,结果可想而知,让人意外的是,程血衣屡历险恶,屡屡九死一生。但他就是不死。反倒庞大的程家被他搅得鸡犬不宁,不少成年丑事也被公之于众,丢脸到极致。到后来,程家传谕其余五宗,联手对程睿悬赏通缉,上天入地,务求将其捉拿、或者诛杀。

    结果让所有人都想不通,通缉发布了两三百年。血衣杀者辗转不知多少个星球,六大宗族得罪个遍。杀人盈野,越战越强,越来越难对付。

    非但如此,他甚至还招揽到不少六宗叛徒,形成一股隐藏在暗中、专门与六宗作对的势力。其行事风格诡异多变,东边一枪西边一斧。神出鬼没每击必中,令六宗头大如斗。

    就这样,在程睿的帮助、或者叫胁迫下,桑南这个奸细更名换姓混入程家,最终成功进入飞升之地。成为猎杀者的一员。区别在于,以前的他只为罗桑效力,现在却有两个主子,得程睿授意方可行事。

    可惜桑南的好运气到此为止,工作才刚刚展开不久便遇到十三郎,楞是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直接斩于刀下。

    “绝对猛人!”

    知道这些的时候,十三郎惊出一身冷汗,当即吩咐左宫鸣布置传送。

    十三郎自信甚至自负,但没有狂妄到认为自己天下无敌,他对程血衣的事情了解虽然不多,但能肯定闯了大祸,恐比得罪六大宗族还麻烦。易地相处,十三郎把自己带入到程血衣的角色里,不认为自己能做到更好。

    准备传送是为了逃跑,十三郎又没有马上逃,他担心程血衣追上来的时候情势太急,恐连传送都来不及展开。

    另外还有一点,十三郎有心等待血衣杀者,看看他究竟多强大。

    无论对手多么强悍,面对永远比逃避好;无论真相多么残酷,知道永远比不知道强。

    这是十三爷的原则,奉行一生。

    事实证明这种认知是对的,策略也是对的,但对程血衣的估计仍嫌不足,其行事风格与十三郎有想象的地方,但是更狠辣。

    主要体现在一点:纵然狮子搏兔,也会全力以赴。

    假设下,十三郎遇到一名元婴修士,要杀掉对方,会不会倒提天绝扑上去狂砍?

    肯定不会。

    程血衣会,千里之外释放杀机,纵非全力以赴,也肯定出了七七八八。

    未与正经生境交过手,十三郎还不知道一半生修到底多大本事,但他了解自己。

    血鼎一击,三百九十四名大修精魂,无论如何能与生境相比。

    灵宝本为生上修士才能施展,掌天一射,有几个化神接得下?

    风、雷、火三击同杀,十三郎有足够理由相信,自己应已达到、甚至超越化神巅峰。

    塑灵千变,经天绝施展出来的搏命手段,将十三郎的修为瞬间拔高三到五倍,加肉身全力。

    如此四重杀劫与一击对抗,十三郎重伤溅血,血衣杀者全然无碍;这样的差距,若他只出了三四分力,说什么也不能相信。

    四击过后遭重挫,十三郎大为惊恐。

    闯荡两百年,能让十三郎感觉敬畏的人很少,更别说惊恐。如今刚到飞升之地,血衣杀者便占据一席之地,且名列前茅。相比之下,十三郎宁愿遇到真灵,反会坦然得多。

    真灵如人,十三郎好似蝼蚁,人、哪怕一个孩子的一根手指也能轻易碾死蚂蚁,但,谁见过有人没事做到处杀蚂蚁?

    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血衣杀者不是真灵,但他毫无原则,不讲风度,要杀必杀,杀则全力,不与对手交谈,不给任何空间,不让对方有一丝周旋的余地。

    这样的人,焉能不可怕。

    正因为如此,十三郎憋了一口气要反击。

    越怕越要与之斗,越怕越要反击,马上!

    结果十三郎成功地让对方负了伤,尝到痛,自己却迎来三年浩劫。

    苦熬三年,无数次险死还生

    (未完待续……)

第一三一零章:我以痴心窥天道

    转念之中,重伤之余,本可相对从容的逃跑。

    十三郎没有那样做,而是费尽心机激怒对方,催其二度出手。

    身上有天,让对方犯天,借力施展天罚。

    天罚是底牌,在只能逃跑、不能击杀对手的时候用掉,泄密、而且浪费;放在以往,十三郎绝对不会这样做。

    此时情况有所不同。能战而不战,十三郎担心自己会有心志之忧,从此多出一道阴影。

    他成功了。

    听到血衣杀者因剧痛惊呼,十三郎“得意洋洋”,但来不及庆幸便发现,自己惹了大祸。

    头上那个连真灵都无可奈何的箍,有动静

    发箍来自天劫后,事后经过多方研究,包括金乌为其出力或出谋划策,十三郎对它多少有点了解。

    一句话表述:发箍是天道规则凝聚出来的实体,因由十三郎引发,注定终身伴随。

    规则是个包含无穷奥妙的词汇,用金乌的话讲,当有人明了构成世界的全部规则,他就是天。

    这才神秘了,也太远了,可以肯定金乌没到那个层次,于是告知十三郎,发箍与其紧密相连,自己强行摧毁倒不是不能,但会对他造成无法预料的惨重后果,不动为宜。

    假设规则是一座构造复杂精美的建筑,十三郎就是那个建筑得以扎根的那块地;建筑当然可以推倒,问题在于它是活的,毁掉需从根部着手,进而连带那块地基。后果轻重难以预料,轻者大病一场难免,重则自此不能活物。再也种不住类似建筑。

    “开玩笑,那怎么行。”想都不用想,十三郎当即拒绝。

    发箍为何禁避神识?因为它已经建造完毕,封了门,锁了户,与十三郎紧密相接。看他就等于看它。

    人常说天不看窥,所指多半为此。发箍是规则,规则就是规则,规则规定了天不可看,因此不能看。

    除非有本事毁掉它。

    “老鸟无能,欺负我不懂,纯忽悠。”金乌讲完,十三郎心里如此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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