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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纳德先生，笑脸检测程序的效果如何？”石磊含笑问道。
康纳德脸色严肃道：“十分出色！我们莱卡公司，需要这样优秀的数码相机软件！”
意志国人做事严谨，实事求是，需要笑脸检测便是需要，不会故作伪装，明明需要却说不需要。
威廉收起笑容，“石磊，虽然我们是朋友，但关乎公司利益，我将公事公办！”
石磊点头道：“如此最好！威廉，你们和穆霜女士谈吧！她是我方的全权代理人。”
穆霜一脸正色道：“路德维希先生，你好！”
威廉回应道：“穆女士，你好。关于笑脸检测程序，你们打算开价多少？”
“两百万美元！”穆霜竖起两根如葱白皙的手指，纤薄的嘴唇微张，说出了一个数字。
“不可能！”威廉立刻摇头拒绝，“这款笑脸检测软件虽然很好，只不过我们意志国的专利权在索尼公司手中，即使你们卖给我们软件的源代码，我们也会被索尼公司找麻烦！只是源代码，值不了两百万！我们可以出三十万美元，折合夏国货币二百四十万元！”
穆霜轻声道：“路德维希先生，您在开玩笑吗？区区三十万美元，购买一个能给数码相机行业，带来革。命。性。变化的软件，未免有些搞笑了一点！”
莱卡公司内部的评估部门，已经内部评估过笑脸检测软件的价值。虽然索尼公司拥有专利权，但石磊手中的软件更先进，那莱卡公司就可以和索尼公司慢慢纠缠，甚至可以再次革新后，申请全新的专利权。因此，他们对笑脸检测还算有点兴趣，有点想法，不是完全不感兴趣。
“三十五万美元！”威廉面色紧绷的提价，“无论笑脸检测程序有多好，但它的专利权，始终在索尼公司手中！”
穆霜寸步不让道：“路德维希先生，我纠正您一个错误的说法。笑脸检测程序的专利权，并不全在索尼公司手中。至少，夏国的软件专利权，在我们手里！夏国的发展形势越来越好，各种高端奢侈品消费能力逐渐增强，莱卡相机在夏国的销售数据逐渐走高，我想你们莱卡公司不会没有统计吧？”
威廉顺势接话道：“穆女士，难道你们将笑脸检测程序，夏国的专利权，一起捆绑销售吗？如果是这样，我们莱卡公司，会提高一些价码！”
穆霜摇头道：“我们会保留专利权！”
“穆小姐，如果你方只出售软件源代码，我们最多只能出三十五万美元购买！”威廉略微失望道。夏国的市场，的确如同穆霜所说，增加的速度十分迅速，如果拥有夏国专利，对于莱卡公司在夏国的销售，极为有利！
穆霜将耳边的长发，挽到耳后，“我们可以免费授权莱卡公司，在夏国销售搭载笑脸检测程序的相机，而不用支付专利费用！”
威廉想了想，再次提价道，“如果是这样，我们可以支付三十七万五千美元，折合夏国货币三百万元，购买笑脸检测程序的源代码，以及免费授权！”
“路德维希先生，你们的价格太低，并不符合笑脸检测的价值。源代码加上免费授权，一共一百万美元！”穆霜语气清冷道。
威廉正准备砍价，穆霜站了起来，打断道：“路德维希先生，谈判暂时中止，我们还约见了利坚国的柯达公司，以及夏国的本土相机企业爱国者公司。希望我们有机会合作！”
石磊也站了起来，一脸惋惜道：“威廉，你好好考虑一下，一百万真的不贵！”
威廉郑重的点点头，“我会上报公司，并且劝说公司高层的！”
他将石磊三人送出会议室，石磊的电话正好响起，按下接听键后，话筒中传来一道爽朗的夏国语。
“喂？石磊老弟吗？我是爱国者的老钟啊！今天有空没有？我们在翠湖宾馆见个面，吃个便饭如何？”老钟全名叫钟木元，爱国者公司的常务副总经理，同时也是股东之一，持有爱国者公司17％股份。
昨天，他给石磊打电话，吃了闭门羹后，却没有半点情绪。由此可以看出来，这个人要么是性格爽朗，要么是懂得隐忍，或者是两者兼有！
石磊瞥了一眼威廉，似笑非笑开口道：“钟老哥啊，我已经抵达了翠湖宾馆，你们在哪里？”
钟木元声音中充满了惊喜，高兴道：“石磊老弟，你们到了翠湖宾馆？我这就出来迎接你们！稍等，稍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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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071 歧视自己人？
石磊挂掉电话之后，笑着对旁边的穆霜道：“穆霜，爱国者公司的代表，邀请我们吃午饭！”
穆霜脸色平静，看不出她在想什么。“石磊，爱国者公司的实力，比起莱卡和柯达，未免有些太弱了！”
站在旁边的威廉，用生硬的夏国语道：“穆小姐说得对！在相机行业中，爱国者仅仅是蹒跚学步的婴儿，根本不是我们莱卡公司的对手！”
石磊、凌雨墨和穆霜，纷纷惊讶的看着威廉，他们都没有想到，威廉竟然会夏国语！
幸好，他们刚刚没有用夏国语，说出什么秘密。否则，那就泄露了己方的底牌！
“威廉，没想到，你居然会说夏国语啊！”石磊瞥了一眼这个意志国人，对方却也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货色，明明会夏国语，却没有说过。
威廉丝毫没有尴尬的神色，一脸平静道：“我曾经在大学，选修过夏国语，会一部分。石磊，你们准备和爱国者公司谈判？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参加？”
他这个要求，未免有些失礼！
石磊正欲拒绝，穆霜却抢先道：“路德维希先生，既然你先参加，那就一起参加吧！”
“恩？”石磊转头，看着穆霜，眼中带着询问的意思。
穆霜点点头，一脸自信的样子，让石磊不由自主的信任她。
翠湖宾馆大堂中，一个浓眉大眼，身材彪悍，看起来三十多岁，正值壮年的男子，左右张望着。他身边站着一老一少，两个戴眼镜的男子。老的一个，看起来有五十多岁，少的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光景。
当石磊三人和威廉两人，一起从电梯中走出来时，那个浓眉大眼的男子，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继续看向门口。
石磊却是一眼就看出来，这三个家伙，应该是爱国者公司的代表。
“钟老哥？”石磊含着笑意，试探的喊道。
浓眉大眼，身材彪悍的三十多岁男子，正是钟木元！
钟木元一双大眼睛，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石磊，迟疑道：“石磊老弟？”
“你好，钟老哥！”石磊伸出右手，示意双方握手。
钟木元豪爽道：“石磊老弟，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年轻！实在是了不得，了不得啊！走走走，我们一起先吃饭，然后再谈谈那个什么笑脸检测程序的事情！”钟木元拍着双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等一下，钟老哥，我给你介绍一下！”石磊叫停钟木元，将身边的人，一一为钟木元介绍了一遍。
钟木元紧张的看着威廉和康纳德，他没想到，这两个老外居然来自大名鼎鼎的莱卡公司！
莱卡相机，在全世界相机界来说，便是一个传奇，一份荣耀！
“路德维希先生，康纳德先生，你们好！”钟木元用夏国语道。
威廉开口，同样用夏国语道：“钟先生你好！”说完之后，威廉使用德语为康纳德翻译着。
“钟先生，听说你们爱国者公司，对笑脸检测也有兴趣，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们和石磊一起吃一顿饭？”威廉直接询问，丝毫没有蹭饭的觉悟和害羞。
钟木元其实很想说，他很介意，十分介意，非常非常介意。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虽然心中万分不乐意，但钟木元还得一脸微笑的邀请道：“能够和莱卡公司的同行共进午餐，绝对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情！”
威廉露出了笑容，“能够得到爱国者公司的同行邀请，同样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情！”
三方人马，进入爱国者公司预定的包房内，分作了三个团体，石磊和两个美女坐在一起，莱卡公司的两人坐在一起，爱国者公司的三人坐在一起。
旋转桌上，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品，还有两瓶高度数五粮液。钟木元首先发难道：“路德维希先生，我一直听说，意志国的男人，每一个都拥有好酒量，不知道你的酒量如何？”
钟木元看似是一个大老粗，其实不然！否则又怎么能够坐上爱国者公司，常务副总经理的职务？又怎么会拥有爱国者公司17％的股份？他这句话，从表面上看，还以为是在称赞意志国的男人，其实是在给威廉下套。意志国的男人都有好酒量，如果威廉回答他没有好酒量，那岂不是承认，自己不是男人？
穆霜和凌雨墨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笑意，石磊没有参言，他自己有多少酒量，清楚得很！
那种高度数的五粮液，仅仅只需要一小口，石磊就会钻桌子底！
威廉看了看高度数的五粮液，心中微微惊讶，但他的酒量还真不错，于是道：“钟先生，你说的没错，我们意志国的男人，没有一个酒量不好！”
钟木元豪爽道：“那真是太好了，路德维希先生，我们今天好好喝一下！服务员，开酒！”
站在一边的服务员，麻利的将两瓶高度数五粮液一起打开，然后为钟木元和路德维希，分别倒上满满一杯！
威廉看了一眼战局外的石磊，眼珠子一转道：“石磊，刚刚你说你酒量极好，不如我们现在来比一比？”
石磊连连摇头，“威廉，我喜欢你们意志国，慕尼黑的啤酒，而不是我们国家的高度数白酒。你们还是自己喝吧！”
钟木元在一边帮腔道：“路德维希先生，别去找帮手，我们两人一对一！”说着，钟木元对身边那个年轻人道：“耿晋，你和康纳德先生交流交流，毕竟你们都是相机行业的技术人员，争取学一点莱卡公司的先进技术啊！”说完后，钟木元哈哈大笑起来，谁都知道最后这一句是开玩笑。
耿晋点点头道：“钟总，你放心，我一定陪好康纳德先生！”
酒桌上，莱卡公司和爱国者公司的人员，互相拼斗起来。石磊三人，则看着热闹！
一顿饭吃了接近三个小时，五十二度的高度五粮液，喝了整整四瓶！折算下来，钟木元、威廉、康纳德，以及那个叫耿晋的年轻人，每人喝了一瓶！
看着醉眼迷离的威廉和钟木元，石磊微微摇了摇头，喝酒误事啊！
“威廉，钟老哥，看来我们的谈判，要拖到明天了！”
钟木元有七八分醉，还带着一丝清醒道：“石磊老弟不用明天，今天我们接着谈！好不容易灌醉了莱卡公司的家伙，我们不能让他们抢先！”
威廉也只有七八分醉，听见钟木元的话后，威廉冷哼道：“钟先生，你们未免太阴险了一点！”
钟木元看着威廉，哈哈直笑道：“什么叫阴险，商场如战场，兵不厌诈啊！路德维希先生，你的夏国文化还没学精！老肖，等一会你全权负责和石磊老弟的谈判！”
老肖是那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老者，他也是爱国者公司的技术人员。
“放心，钟总，我一定会和石磊先生，达成一致的看法，促成我们之间的合作！”老肖语气沉稳道。
钟木元打了一个酒嗝，“好！那我就放心了！”
威廉冷眼看着钟木元，心中暗自咒骂着这个狡猾的夏国人，“石磊，我们莱卡公司，同意你们的价格，我们签订合同条约吧！”
钟木元双目猛地睁开，大眼睛死死的看着威廉，“你们哼！”
石磊笑着道：“没问题，威廉，我们签订合同吧！不过，我们的笑脸检测程序，不独家出售。也就是说，出售给你们后，我们还是可能出售给爱国者公司！”
威廉用力晃了晃脑袋，“这石磊，这个条件，我们不能接受！我们莱卡公司，需要独家购买权，你们出售给我们莱卡之后，不能再出售给其他公司！”
“不行！”石磊想也不想的就拒绝，“如果独家出售给你们莱卡公司，那岂不是等于你们莱卡，一样买断了我们手上的专利权？”
威廉的醉意，稍微清醒了几分，“石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