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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唐之你老婆真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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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小人去报司空大人。”家丁转头走了,不大会的工夫就返回来,说“司空有请”。

        终于有机会会会那老头了,多认识几个朋友,让他今后多关照关照生意,也是好的。家人引路走到一座宅子门外,还没见到那老头,就听到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糊啦!”

        何宣道抽抽鼻子,使劲闻闻,空气中没有糊味,什么糊了?很是令人纳闷。

        家丁肃立着说:“司空大人在里面会客,公子请进。”

        何宣道问:“刚才大喊大叫的是……”

        “正是司空大人。不过,公子刚才用词不甚妥帖。”家丁说。

        你娘咧,何宣道心里又骂起来,裴府的下人都敢教训老子,咳,看来我光有几个钱还是不行啊。他看着家丁,心想,裴家的下人,比我的下人素质都高出一大截,说话都文绉绉的,跟我的高中语文老师似的。

        他迈步走进门去,眼前四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坐着,方桌之上,摆满了小小的方形竹块,竹块上画着简单彩绘。

        这是什么?

        麻将!

        这幕场景好熟悉啊!我老爸退休以后,就经常找几个大爷大妈打麻将的。一千多年前的古人,也干这个?对了,电视剧《新醉打金枝》里演过,唐代叫马掉。原来打麻将真是我国国粹中最传统最普及的一种文娱活动。

        四个麻友中年纪最大的那个,是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头发花白稀疏,形象点说就是“四周一圈铁丝网,中间一个溜冰场”,看来他玩得正高兴,叫的也最欢,呵呵,刚才喊“胡了”的,肯定是他了。

        “晚辈何宣道拜见裴司空。”何宣道不得不肃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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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了!”老头语气里充满了惊喜。

        呵呵,看来还是个老麻星,打得不错。何宣道抬眼看他,他没空看自己,眼睛盯着牌和钱。

        身前的老头满眼都是笑容,长得有点像我的高中一个副校长。

        老头站起身来,施施然道:“我去茅厕,你们等我。”搬开椅子,往外就走,突然看见何宣道站在那里,问道,“你会打不?”

        “晚辈何宣道,京城波斯湾酒楼的店主,来府上是给司空大人送葡萄酒的。”何宣道早就心里准备好了应答的词儿,说完愣住了,这老头根本就没问“你是谁”啊!

        “我没问你这个,你会玩就替老夫搓几把。”老头说着,推了他一把,转身出去方便去了。

        何宣道一愣,回答道:“在下会玩。”

        也不知道裴寂听到没听到,桌子上那三位可能是输红眼睛了,大声喊他,让他接着司空大人抓牌。

        抓就抓,老子是好欺负的么?老子好久没玩了,想当年,老子在QQ游戏场子里,一天赢过好几百万Q币呢,折合人民币150。当天自封“赌神之神”。何宣道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跟着三人打骰子,抓牌。

        揭开抓到手的头四张牌,何宣道的脑袋“嗡”地就大了,这张是啥啊?这张又是啥啊?感情一张都不认识!是啊,一千多年前的麻将牌,和今天的也不一样啊!不可能一样啊!我的天,纵使英雄,报国无门啊。

        牌都不一样,更别提玩法了,何况在21世纪的中国,麻将的玩法也是千奇百怪,同一地方还多种讲究呢。何宣道把门前的牌码得很直,就是迟迟不肯出牌,这引来了三家麻友的催促。

        何宣道心里气啊,我要是会出牌,我不就出了么!刚才裴老头在的时候,你们都假装斯文,少言少语,裴寂一走,你们都翻了天了,没了顾忌,非要在我身上赢钱的样子。

        “我还没抓牌呢,打啥。”何宣道嘴里嘟囔一句,慢吞吞抓了一张牌,心里核计,反正有输无赢,还是慢点打,万一把裴老头输多了,回头该找我算帐了,我刚拿到这十二坛酒钱,弄不好都得留下,回家不好和老婆交差了。

        “你到底会不会打啊?”

        “兄弟,你人品没问题吧?”

        “你快打啊,比屙屎还慢。”

        何宣道抬眼看了看最后说话的这位,坐在自己的对面拍桌子呢,比另外两个年轻多了,比自己长不了几岁,可为什么说话这么难听呢?

        逼得紧,乱打吧,不点炮就行,何宣道打定主意,说道:“各位朋友别着忙,我琢磨喂哪张牌给你们呢,好,就这张,拿去碰吧……”随手随意抽出一张牌,“砰”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不等众人看清楚落地的牌是什么,一只枯手动作比猴子还快,从一边探了出来,将牌抓了回来,叫道:“胡闹,天胡的牌也打吗?”

        这就胡啦?真有狗屎运。何宣道扭头一看,是裴寂裴老头回来了,晕,怎么这么快,估计是惦记着这把牌,拉屎都没拉舒坦。

        何宣道见他很有退休老干部的风采,和蔼可亲,貌似人畜无害,心里也就没什么顾忌了,违心地说:“司空大人您回来了,我担心这几位仁兄没钱付了,所以才把胡牌拆了。”

        “呸呸呸,这几个老小子有的是钱,还用你可怜?”裴寂拍着他的肩膀,一副前辈爱惜晚辈的样子,说道,“新人手气壮,你再来几把。”

        丢啊,还来,我可是连牌都不认识!可是刚才都说会了,此时岂能轻易示弱,码牌、打骰、分牌一起哈成。

        何宣道看着手里花花绿绿的牌,手指像弹钢琴一样乱抖,不知道该碰哪个,不碰哪个。

        裴老头早就按耐不住,嘿嘿一乐,手已经伸了过来,快速地帮何宣道理好了牌,叫道:“小子手气不错嘛,很得老夫当年遗风。舵颁,你得跟人家学学嘛!你也就是在家里打,要是出去和别人玩,非把我女儿输给人家不可。”

        对面那个叫舵颁的青年,连声说:“丈人教训的是。”原来他是裴老头的女婿,不知另外两个麻友是何样身份。

        有司空大人把风照住,何宣道心里踏实了,伸手抓回来一张牌,放在牌的最右侧,做出一副犹豫的样子,等着裴寂发话。

        裴寂不知是计,叫道:“不要,扔了。”

        何宣道笑着将牌打出。这样的玩法,还真没体验过,不知道我是裴老头的傀儡,还是裴老头是我的傀儡,有趣得很。

        “司空大人,是胡这张吗?”何宣道胡乱指了指手里的一张牌。

        “对,胡这张样。”裴寂轻声说。

        何宣道心里暗笑,还真蒙对了,仔细看看这张牌的模样,仔细看别人打出来的每一张牌,认真对照,免得错过。

        裴老头捻着快要秃毛的下巴,补充道:“还胡另外一张。”

        还胡那张,自己牌里肯定没有,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如果有,以裴老头的脾气,肯定早就指点给自己看了。何宣道心里盘算着,等吧,也许下一把就抓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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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一张,不是,打了。

        再抓一张,还不是,裴老头又怪叫着让他快打了。

        连续过了几圈牌,也没有胡的意思,裴老头沉不住气,嚷嚷道:“我们落停了,不换张了。”说着绕桌子一圈,挨个看牌。

        上家是个五十岁上下的胖子,连忙把手里的牌扣倒,慌忙道:“不给你看,不给看。”

        裴老头碰了壁,讥笑道:“柳葆睿啊柳葆睿,谁不知你是‘赌坛大牛,花钱猪头’,今天在老哥家里怎么变得这么小气了?”

        柳葆睿也不做解释,就是捂着牌不撒手。

        裴老头自觉无趣,走过去看自己女婿的牌。女婿舵颁没好意思不给他看,讪讪地笑着,不大自然。

        裴老头骂道:“你手里都是些什么破牌啊,还笑得出来?老子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他骂完,又去看下家的牌,下家一个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

        下家没好意思不给他面子,默然不作声,镇定地打着自己的牌。

        裴老头忽然大乐,叫道:“我说老霍,平时你不哼不哈,真有货啊!三张都在你这儿呢!我说怎么一直胡不了!”

        那个被叫老霍的,抿嘴一笑,颇为得意,没忘记嘱咐一句:“司空大人,你可不能换牌了呦!柳御史,你可要做好监督不能失职哪。”

        何宣道心里道,原来柳葆睿是御史,就是个纪检干部,老霍看起来也是个干部,他说话可够阴的,对柳御史的话里带着刺似的,好像他老霍今晚不胡,就是柳葆睿和裴寂合伙出老千一样。

        没想到柳葆睿嘴里毫不示弱,道:“霍侍郎号称麻神,今天怎么这么谦虚,一把也不胡呢?是不是讨好裴大人啊,啊?哈哈哈……”

        霍侍郎脸憋得通红,只顾低头打牌,忽然抬高声音道:“司空大人,你说过靠停不换牌的,怎么还换?”

        原来裴老头看到他手里捏着三个三万,何宣道要想胡牌,实在太难了,于是趁人不备,把何宣道刚抓牌缩回的手按住,抽出那张废牌三万,打了出去。

        霍侍郎手里的刻牌,只有三张三万,此时三万一出,他立即明白裴司空偷偷换牌了。

        裴老头笑呵呵地不承认,一会说自己刚才打的不是三万,是九索,一会又说三万是霍侍郎自己打的。

        在他们几个人的争吵中,何宣道不但知道了他们的官职身份,为人品性,更重要的是,认识了三万、九索。

        麻将牌的图形总是有一定规律的,认识一张,往往一通百通,融会贯通,满桌子的牌,已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好在这把牌流局了,谁都没胡成,不然争吵还得继续。何宣道心里这个不爽啊,要不是还没彻底摸清楚唐朝麻将的规则,肯定支走裴老头独撑局面,因为这老头打牌忒没素质了,这不是耍赖么。

        其实唐朝的麻将打法几乎都包含在现今的打法之内的,不如现今打法丰富,何宣道在这方面当然算是聪明人了,很快就适应了,在裴老头的瞎指挥下,连续坐了五把桩,把那三个人赢惨了。

        何宣道心里琢磨着,将来我把玩法改良改良,他们更加不是我的对手了。

        柳葆睿大人已经输得鼻青脸肿了,但是牌品极好,从不作弊,给钱很快,面带笑容,仍是一副傲然屹立、岿然不倒的样子,看来真不愧“赌坛大牛,花钱猪头”的光荣称号啊。

        霍侍郎就不如他了,坚韧不拔的毅力被完全摧毁了,原来他在精神崩溃的时候,也是个性情中人,刚才的稳重矜持全都没有了,输赢挂在脸上不说,还变成了一个话唠,嘟嘟囔囔,扔牌骂骰子,他没少干。

        舵颁,裴老头的女婿,脑子可能缺,缺什么不知道,越来越给人一种智障儿童的感觉,可是,他已经好几把不结帐了,他兜里明明有钱的。

        何宣道打了几圈麻将,杀得三家都没钱了,这牌也没法打下去了。

        裴老头突然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发怒地质问道:“你是谁,从哪儿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怎么打我的牌?”

        嘿,他才反过劲来,这半天工夫,他想什么呢,还和我说了那么多话,居然才发现不认识我。

        何宣道苦笑着,站起来,解释一遍自己的来历。

        “送酒的?葡萄酒是你酿造出来的啊?这一个月没少喝,好喝好喝,今天你带来最好的了?拿来大伙尝尝啊!老朽这辈子就两个爱好,赌博喝酒,哈哈哈……”裴寂拍着肚皮说。

        下人搬了两坛葡萄酒,又有下人托着一盘子酒杯进来伺候着。

        何宣道将酒斟到高脚杯里,递给他们一一品尝。

        裴寂等人连夸好酒。

        何宣道说:“这酒是野外山葡萄酿造,颇为珍贵,如果配以话梅干、冰块,味道更好。”雪碧就不用了,一是没有,二来这自酿的葡萄酒本就甘甜。

        裴寂叫嚷着命令下人拿话梅和冰块来。没想到不大会的工夫,下人真就拿了话梅干和冰块。

        何宣道演示一番,裴寂等人依样将话梅、冰块放进去,津津有味地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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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寂喝了两杯,叫道:“太凉啦,老朽年纪大了,喝下去不舒服。”

        何宣道听了,顺嘴胡诌道:“司空大人别急,这葡萄酒还有一种引法,就是热饮,再将蛋液打到里面,味道香甜。”

        “试试?试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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