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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神对话1-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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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曾(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钉死了所有我派给你们的老师,不只是一位而已。而你们如此做,并非因为他们比你神圣,却是因为你们将他们看成是那样。
    这些老师们全都带来同样的讯息:并非“我比你神圣”,却是“你与我一样神圣”。
    这是你们尚未能听见的讯息;这是你们尚未能接受的真理。而那就是你们为何永远无法真正的、单纯的爱上别人的原因。因为你从未真正的、单纯的爱上你自己。
    因此我告诉你:现在并且永远以你自己为中心。在任何一刻好好看看你是什么、做什么、有什么,而非别人怎么样。
    你的救赎并不能在别人的行为(action)中找到,只能在你的反应(re…action)中找到。

虽然我心中明白,但不知怎的,这听起来却象是,我们不该在意在关系中别人对我们做了什么。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只要我们保持平衡,保持住我们自己如如不动,以及所有那些美德,便没有东西能触及我们。但其他人的确触及了我们。他们的行为的确伤害了我们。而当伤害进入了关系时,我却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我能对自己说:“站开一些;使它没有意义。”好象不错,但知易行难啊!在关系里,我的确曾被别人的言语和行为伤害过。

    会有那么一天,你不再受伤。在那一天,你会了悟――并且实现――关系的真正意义;它们的真正理由。
    由于你已忘记此点,所以你以那种方式反应。但那也没关系,那是成长过程的一部分。那是进化的一部分。在关系里,你从事的是灵魂的工作,然而那是一个主要的了解,一个主要的忆起。你仍然必须在你的那个层面努力――了解的层面、愿意的层面,忆起的层面,直到你忆起此点,并且也忆起了如何利用关系为创造自己的一项工具。
    因此,当你对别人的所是、所说或所为感到痛苦或伤痛时,你可以这么做。首先是对你自己及别人诚实的承认你到底感觉如何。你们很多人怕这样做,因为你认为那会令你“不好意思”。在你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你了解,你“那样感觉”很可能是可笑的,很可能你是太小气了。不是的,你是“比那大量多了”。但你却没办法。你仍然那样感觉。
    只有一件事你可以做。你必须尊重你的感受。因为尊重你的感受意谓着尊重你自己。而且你必须爱你的邻人如你爱自己一样。如果你无法尊重你自己内心的感受,你又如何能期待去了解和尊重别人的感受呢?
    在与别人的互动过程里,第一个问题是:现在我是谁,还有,与那个相关的,我想要作谁?
    往往你不记得你是谁,并且不知道你想作谁。直到你尝试了好几种作人的方式。那就是为什么尊重你最真实的感受是如此的重要。
    如果第一个感觉是你负面的感觉,有那感觉往往就足以让你远离它了。因为当你有那愤怒、有那不悦、有那厌恶、有那怒气、爽快承认想“伤害回去”的感觉时,你才能舍掉这些第一次的感觉为“非你想要作的人”。
    大师则是都已经历过这类经验,而能事先预知她最终的选择是什么的人。她并不需要“试试”任何事。她以前穿过这些衣服,知道它们并不合身;它们不是“她”。而既然一位大师的一生都致力于不断地实现她所知的她自己,她就再也不会怀抱这种不合适的感觉。
    那就是为什么大师面临其他人可能会称为灾难的事情时,能面不改色的原因。大师祝福灾难,因为大师明白,自己的成长来自灾祸(及所有经验)的种子。而大师的第二个人生目的永远是成长。因为一旦一个人已经完全的自我实现了,便再也没别的事可做,除了更多的自我实现之外。
    在这个阶段,一个人由灵魂的工作转移到神的工作(God work),因为这正是我在做的事!
    为了这个讨论的目的,我会假定,你仍然在努力于灵魂的工作。你仍在寻求实现――使成“真实”――你真正是谁。生命(我)会给你丰富的机会去创造那个(记住,人生并非一个发现的过程,人生是个创造的过程)。
    你可以一而再地创造你是谁。的确,你每一天都在做。不过,照事情的现状来看,你并不总是发现同样的答案。在雷同的外在经验之下,第一天你的反应可能是选择要有耐心、有爱心和仁慈。第二天你可能选择要愤怒、脾气坏而悲伤。
    大师则是永远得出同样答案的那个人――而那答案永远是最高的选择。
    在这一点上,大师是随时随地可预测的。相反的,学生则是完全的不可预测。在成为大师的道路上,只藉由,在对任何情况的反应上,一个人是多么可预测的做出最高的选择,便可知他做得怎么样了。
    当然,这打开了一个问题:什么选择才是最高的选择?
    这是有史以来,一直环绕着人类哲学和神学的一个问题。如果这个问题真的令你关注,你已经在作大师的路上了。因为事实上,大多数人仍然继续完全关注于另一个问题上。不是什么才是最高的选择,却是什么才是最有利的选择?或我如何能损失得最少?
    当你由减低损失或最大利益的观点来过生活时,人生真正的利益就丧失了。机会就失去了。因为这样的人生是在恐惧中度过的,而那种人生是关于你的一个谎言。
    因为你并非恐惧,你是爱。并不需要保护的爱,无法失去的爱。然而,如果你继续回答第二个问题而非第一个问题的话,你就永远不会在你的经验里明白此点。因为只有一个患得患失的人,才会问第二个问题。而只有一个以不同方式看人生的人,会看他自己为一个较高的存在;他了解嬴或输并非那试金石,只有去爱或没能去爱才是,只有这样的人才问第一个问题。
    问第二个问题的人说:“我是我的身体。”问第一个问题的人说:“我是我的灵魂。”
    现在,让所有有耳能听的人注意听吧!因为,我要告诉你们:在所有的人际的关系里,在重要关头时,只有一个问题:

    现在爱会做什么?

    没有其他中肯的问题,没有其他有意义的问题,没有其他问题于你的灵魂有任何重要性。
    现在我们到达了一个非常微妙的诠释之点,因为“由爱出发的行为”这个原则一直广为人所误解,而就是这个误解,导致了人生的憎恨和愤怒,而那,又转而招致如此多的人偏离了正轨。
    多少世纪以来,你们都被教以由爱出发的行为,是出自会带给别人最高善的不论哪种作人、做事和拥有的选择。
    然而,我却告诉你这个:最高的选择是带给你最高善的选择。
    就象所有深奥的灵性真理一样,这个声明令它自己面对了即刻的错误诠释。一旦一个人决定了他能为他自己做的最高“善”是什么的时候,这奥秘就澄清了一些。而当绝对的最高选择被执行了时,奥秘就化解了,圆圈也完成了,而对于你的最高善,变成了对于别人而言的最高善。
    也许要花几辈子,甚至更多辈子去实行它,你才能理解这点,因为这项真理绕着一个甚至更大的真理:你为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便是为别人做了什么。你为别人做了什么,你就是为自己做了什么。
    这是因为,你和别人是一体的。
    而这是因为……
    除了你之外,并没有别人。
    所有曾活在你们星球上的大师们都教过这一点(我实在告诉你们,凡你们对我这些最小兄弟的一个所做的,就是对我所做的)。然而对大多数人而言,这仍然还只是个玄秘的真理,而很少实际的去应用。但事实上,这是自古以来最实际可行的“玄秘的”真理。
    在关系中,记住这个真理是重要的,因为,没有它的话,关系会是非常困难的。
    现在让我们暂且由这智慧之纯粹灵性的、玄秘的面向站开,回到实际的应用上。
    在旧的理解之下,人们――善意的,并且许多是非常有宗教情操的――往往在他们的关系中,为对方做了他们认为会是最好的事,但令人悲伤的是,在许多例子里(在大多数的例子里),它所造成的却只是被对方持续的虐待,关系持续的运作不良。
    最后,那些试着对对方“做该做的事”――很快地原谅人、表示同情、继续地忽略某些问题和行为――的人,会变得满怀怨恨、愤怒和不信任,甚至对神也如此。因为,一位公正的神怎么可能要求这种无穷尽的受苦、没有欢喜,只有牺牲?即使以爱之名?
    但事实上,神并没有。神只叫你将自己包括在你所爱的里面。
    神甚至还更进一步,建议你将自己放在第一位。
    可我也完全明白你们有的人将称此为亵渎,因此会说这并不是我的话;有的人甚至会做出更糟的事:就是接受它为我的话,但去误解或曲解它,以适合你们自己的目的;去合理化那些不敬神(ungodly)的行为。
    我告诉你――将你自己放在第一位,在最高的说法上,绝不会导致一个不敬神的行为。
    所以,如果你在做对你最好的事,结果却发现做的是一个不敬神的行为的话,你的迷惑不应该在,是否你将自己放在第一位,却反而应该在,是否你误解了什么才是对你最好的。
    当然,决定什么才是对你最好的,你需要先决定你试图去做的是什么。这是许多人忽视的一个重要步骤。你“想做”什么?你在人生中的目的是什么?若没有回答这些问题,在任何既定的情况里,什么才是“最好”的问题,将一直是个不可解之谜。
    实际地说――再次的,别管玄秘的一面――在你被虐待的情形里,如果你注意什么对你是最好的,至少你会制止那虐待,而那于你以及你的施虐者都是好的。因为当他的虐待被允许继续时,甚至一个施虐者也受虐了。
    这对施虐者并无治愈作用,反而有损害。因为,如果施虐者发现他的暴行是可被接受的,他学到了什么?然而如果施虐者发现别人不再接受他的暴行,他又被容许发现了什么?
    所以,以爱待别人并不必表示是允许他人能随心所欲的去做。
    做父母的很快就从孩子身上学到了这点。成人们却没有这么快学到该如此对待其他的成人,国对国也一样。
    然而,除了不可容许暴君猖狂,还必须制止其暴政。为了对自己的爱,以及对暴君的爱,你都该如此做。
    这是对你的问题:“如果爱是所有存在的一切,人如何还能合理化战争?”的答复。
    有时候,人必须上战场以做出关于人真正是谁的声明:痛恨战争的人最伟大的声明。
    有时候,你可能必须放弃你之是谁以便做你是谁。
    相信曾有些大师们教过你:直到你愿意完全放弃一切,你才能拥有一切。
    故此,为了要“拥有”你自己是一个和平的人,有时你可能必须要放弃自己绝不上战场的观念。历史曾要求过人做出这种决定。
    在最个别和最个人的关系里也是一样的。生命可能不只一次要你藉由演出你本不是的一面,来证明你是谁。
    这对活了相当岁数的人应该不难理解,虽然对理想主义者的青年人来说,它可能根本就是矛盾。在较成熟的反思里,它则更象是神圣的二分法(divine dichotomy)。
    这并不意谓着,在人际关系里,如果你受到伤害,你就必须“伤害回去”(在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也不是那个意思)。它只不过意谓着,容许别人继续引起伤害,也许并不是最具爱心的作法――不论是为你自己或为别人。
    这该平息了某些和平分子的理论,说最高的爱是要求你对认为恶的东西不要有强力的反应。
    在这儿,讨论又再一次地转到玄秘上去了,因为对这个声明的严肃探讨,无法忽视“恶”这个字眼,以及它所引致的价值判断。事实上,没有邪恶的东西,只有客观的现象和经验。然而你在人生中的目的本身,就要求你由越来越多的、无止尽的现象里,选择稀少的你称之为恶的东西。因为除非你做此选择,否则你无法称自己或任何其他东西为善的――故此也无法认识或创造你自己。
    藉着你称为恶的东西,以及你称为善的东西,你定义自己。
    所以最大的恶乃是,声称根本没有任何东西是恶的。



此生你存在于相对的世界里,在那儿,一件东西只能倚仗它与别的东西之关系而存在。这是一种同时是作用和目的关系:提供一个你在其内可找到自己、定义自己,并且继续不断的重新创造你是谁的经验领域。
    选择如神一般并不意谓着你要选择做一个殉道者。显然也不意味着你需选择做一个受害者。
    在你成为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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