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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花玉树-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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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适之跟着他走,没等到地方,就累得额角冒汗。

    他扶着雕刻精美的月洞门,喘息着摆手,道:“愚兄想起来需得送封信出去,三弟且先过去,愚兄稍后便到。”

    韩远之心里嗤笑,这人真是虚伪惯了,跟不上就直说,便是扯了由头,难道他还看不出来吗。

    他略一拱手道:“我几天未归,心里惦记,就不等二哥了。”

    说完,他大步流星的走了。

    韩适之懊恼的急急喘气,望着韩远之背影抹了把汗。

    韩远之很快进了荣禧堂。

    韩老太君忙把他叫到跟前,细问了殿前演练的情况,得知极好,顿时乐呵起来,而后又把内侍过来送来赏赐的事提了提,末了提及贵妃特特叫顾氏过去一事。

    “我知道了,”韩远之表情自然。

    官家已于左右仆射商议,要将云骑招入上军,大皇子再要脑子不抽筋,就知道该怎么做。

第四百三十章 提要求(月票加更!)

    顾氏脚步匆匆的紧跟着进门。

    林琪和韩守奕对视一眼,极有眼色的悄悄退走。

    曲嬷嬷煮了茶奉上,顾氏接过来递到如黑面煞神一般的韩远之跟前,道:“太太也就那么一说,老爷觉得不妥,不理就是了,何必当面给她没脸。”

    “若是那样,她只会以为我默许了,整日的追着撵着为五弟讨官职,我若拖延不办,她定为难与你,倒不如直接回了,也省得以后麻烦,”韩远之气冲冲了一道儿,这会儿也缓过来几分。

    抬眼见顾氏纯良的模样,扯了她坐下,难得耐着性子解释道:“不是我不帮五弟,实在是他太过闲散,又惯是眼高手低,且我本就是武职出身,不比文臣,便是托了关系,也只能放去远些的地方从典吏主簿一类的小吏做起。”

    “可你听她提的要求,要七品以上官职,要轻省,要肥差,还不能离京半步。这京都城里,贵胄遍地,高门无数,哪家没个把进士赋闲在家,有这等好事还能轮到他一个举人?”

    说着说着,韩远之又气起来。

    顾氏忙把茶往他跟前推了推,等他喝了两口,脸色微缓,才道:“五叔也是,太太不懂这些,难道他也不懂?只在那儿坐着,听着,也不知帮着劝劝。”

    “他,”韩远之冷哼一声,道:“太太不过一女眷,阿爹又不是在朝为官的,交往的女眷哪个会与她说官场上的门道。定是五弟瞧你我频频受赏,心思活络了,在一旁撺掇的。”

    顾氏轻叹了口气。

    人家是亲母子,自然要想着亲儿了。

    韩远之多少知道顾氏心软的毛病,半告诫的道:“你也别惯着那边,若她提了什么过分的,你定要立时回了,莫给她什么想头,大不了尽数推到我身上便是。”

    “她也没求着我什么,”顾氏笑回道,“便是有也被老太君骂回去了。”

    韩远之点头,道:“老太君自来明理,只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一次两次尚可,多了她怕是也不会多说。你且照着我说的,就说是我吩咐。出嫁从夫,这规矩放在那儿都没错。”

    顾氏知道他这是怕在外当差,护不住自己,这才把所有罪责都揽在身上。

    两人虽然是朋友,可也分怎么相处。

    韩远之这般担当,让她心里暖暖的,面上的表情也和缓温婉。

    韩远之打小就是看着人脸色长大,岂能瞧不出顾氏的感动,当下他微挺胸膛,心里极为受用,便是在检园受的气也化为了乌有。

    吃过午饭,韩远之一家四口出了府邸,前往街市。

    正月里的京都城格外热闹,满眼都是热闹亮堂的红灯笼,处处都贴着精巧的剪纸贴画,街市上孩童穿着簇新的衣裳,欢笑着来回跑着。

    有那宽绰人家的孩子,手里或抓着花生糖、粽子糖,或掐着糖人、风车。

    每个人的脸上的乐盈盈,好似有笑不完的笑。

    林琪和韩守奕巴在窗边,两个小脑袋顶着往外望。

    韩远之怕风扫了两人嫩嫩的小脸,就板着脸道:“这般张望成何体统,还不赶快坐端正了。”

    林琪和韩守奕一个对视,默默扭了身子,乖乖坐好。

    顾氏见两人一句一个动作,悄悄抿了嘴笑。

    车子又摇晃了一阵,很快停在酒楼门口。

    韩远之一撩帘子,林琪便看到上面匾额端正的写着会仙楼,三个烫金的大字。

    林琪心里一动,紧跟着顾氏下来。

    韩守奕小手一撑,轻巧的挑了下来。

    门边,穿着体面的茶酒博士急忙上前,见带着女眷,便知机的将人往楼上雅间领。

    林琪跟着顾氏身后,姿态端庄,余光却在不停扫视周围的环境。

    宽敞的大厅里摆着十来张桌子,桌面上都插着一枝含苞待放的腊梅,阵阵幽香正从那里传来。

    正对着门口的墙面附近摆着长长的桌台,两边的墙上挂着极为风雅的字画,更远些的里面应是通着后院,总有茶酒博士从那里出出进进。

    林琪轻扯衣摆,借着低头的机会瞄了眼,却只能看到遮挡严实的锦缎屏风。

    前面的茶酒博士已站在了雅间门口,笑问韩远之,“大官人看这处可好?”

    韩远之朝里望了眼,见正对着街市,侧边的小窗方向对着远处耍杂戏小戏的场子,便点头,又让他上些时新的果子蜜饯,另备些茶点过来。

    几人随后进去落座。

    关上屋门,屋里全都是自家人。

    林琪走到窗边,推开半掩着的扇朝外张望。

    韩守奕见韩远之听之任之,也跟着过去。

    两个人居高临下的往下望,感觉又与之前又有所不同。

    忽的街市一阵热闹,两人立刻转去边角的窗户,踮着小脚往声音最大的地方瞧去。

    丹霞忙拿了两个矮小的杌子过去,让两人站在上面看,她和止儿一人一边,紧把着两人。

    门外传来一阵稀疏的声响,片刻传来几声很有节奏的叩门声。

    林琪忙扯了韩守奕下来,两人似模似样的坐回了位置。

    门很快打开,茶酒博士带着四个打扮干净的婆子进来,婆子显然训练有素,十几样吃食被几人排列成花朵状,就连颜色也次第间隔着,十分好看,其后两个年岁不大的小童抬着茶桌、茶瓶、水瓮、小炉等物进来。

    茶酒博士笑着打了个揖,领着人退了出去,又体贴的把门关上。

    韩远之拿了摆在一旁的茶瓶,似乎想要煮茶。

    林琪摸了摸荷包,正要拿出来,就见顾氏已将腰间的茶盒递了过去。

    韩远之接过,朝顾氏温和一笑。

    林琪缓缓收回小手,起身去放着水盆的屋角,顺带拖着小弟一起。

    丹霞急忙上前,打湿帕子,给两人擦手。

    林琪十分平静的把手指一根根擦净,就连半点水丝都不留,不知为何,站在一旁的丹霞瞧在眼里总觉得心惊。

    雪姣则在给韩守奕收拾妥当之后,便端着盆子出门。

    林琪表情淡淡,回到桌边之后,顺手捻了离自己最近的糖霜梅子慢慢的咬。

    一旁的小泥炉边,韩远之耐心的烤着茶团,其上覆着的白霜已经落尽,满室溢满幽幽茶香。

第四百三十二章 宫里人

    将近正午,在林琪都要把脖子伸长之时,顾氏被微澜和止儿两人合力架回。

    林琪大惊,忙叫了人把顾氏扶回楼上。

    顾氏软软的摊在大迎枕里,脸色发青,整个人都如蔫了的鲜花一般。

    曲嬷嬷将她脚上的鞋子去了,褪了袜子,只见两只白嫩的小脚已浮肿成发面炊饼,表层的皮肤紧绷,好似一碰就要破了一般。

    林琪看得脸色煞白,连忙叫了小夜过来。

    小夜一番细细诊治,蹙了眉头问止儿,“奶奶这是站了多久?做了什么?”

    止儿便说从打过去就连座都没挨,一直烧水倒茶,捶背捏肩,所有丫鬟婆子能做的,她都做了,就差没扶着夏氏去净房了。

    林琪气得脸色发紫的在屋里团团转圈,恨不能立时冲去检园,生撕了那老虔婆。

    曲嬷嬷眼圈含泪,拿帕子给顾氏敷脚。

    顾氏疼得一抽一抽,不时细细抽气。

    林琪紧捏着手指,扯了小夜去到楼下没人的地方问她可有让人有苦却说不出的药。

    小夜眨巴下眼,才慢吞吞的道:“有倒是有,只是你确定要下?”

    “自然要,”林琪咬牙,嫡母给庶媳立规矩,她能理解,但也要适度,把人往死里折腾,就是欺负人了。

    小夜带她回自己屋里,从床底下拖出个小小的匣子,拿出个小瓶,道:“用这个,起码能折腾她十天半月天。”

    林琪拿了小瓶,阴测测的去找止儿,之后派人去告诉韩远之,把顾氏受得罪原原本本告知。

    傍晚时,韩远之告假回来,瞧见顾氏只能靠躺在床上,连坐都费力,他气得踹翻一张小几,转身出了门。

    林琪忙让止儿跟过去盯梢,回来回禀说他直奔府外。

    林琪有些莫名,还是打算静观其变。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夏氏今天逞了一天的嫡母威风,到晚上有些乏了。

    贺嬷嬷让人备下了热水,扶着她去净房。

    坐在宽敞的大木桶里,她惬意的舒展着身体。

    贺嬷嬷拿着厚厚的棉巾,轻轻的为她抹背、揉肩。

    夏氏被伺候得舒服,有些昏昏欲睡。

    次间里,大丫鬟碧云、碧月忙着铺褥暖床,谁也没留意一个人影悄悄的进来,又悄悄的出去。

    而在城东一条不论日夜都极为热闹的巷子里,韩迢之小腚飘轻,满身酒气的晃悠出来,正要招呼自家车子过来,就被人用布袋套住,拖去暗巷。

    韩迢之开始一懵,而后醒神,连忙哭嚎着呼救,奈何家里的车子停靠太远,巷子又太过幽深,即便他喊破了嗓子,也叫不来救兵。

    一顿拳打脚踢之后,那人便悄然离开。

    韩迢之疼得昏死过去,等醒过来才昏头涨脑的从袋子里爬出,此时周围早已寂静无声。

    韩迢之一瘸一拐的的回了府里,平氏惊疑不定,给他上药的同时,问他是不是跟人结怨了。

    韩迢之满脸迷糊,要说结怨定是有的,他自诩薄有才名,慕其才名的佳人自然不少,谁知道会不会有谁心生妒恨,暗中下手。

    平氏则是想到今天嫡母的那番折腾,该不会是三伯下得手吧?

    平氏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

    婆母动了他心肝,他便伤她宝贝。

    韩迢之听她说了猜测,撇嘴道:“不会,三哥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那房氏还是和他青梅竹马呢,不也没见他出头。”

    平氏点头,夏氏当初怎么折腾房氏的她可是看在眼里的,三伯那时成日呆在前院,连内宅都不进呢。

    既与前事无干,平氏便瞪眼娇嗔,定是他甜嘴滑舌,惹怒哪位行首的倾慕者,这才招来无妄之灾。

    韩迢之连连喊冤,指天咒地的说自己再老实不过,他又没财,又没权,哪有行首青睐云云。

    平氏做出不信的样子,故意吓他,唬得韩迢之足足半月没敢去风月之所。

    翌日,曲嬷嬷来告罪,顾氏身体不适,来不了了。

    韩老太君微微皱眉,说了声知道了。

    曲嬷嬷见这屋里竟没半个人问怎么回事,心里一阵不忿,面上却不能显露半点,也不能说半句不对。

    回到听涛阁,她瞧着顾氏的模样,偷偷抹泪。

    雪姣见了,凑到跟前道:“嬷嬷莫伤心,检园那边估计也不好过呢。”

    曲嬷嬷一怔,就听雪姣低声道:“姑娘让止儿下了药,估计这会儿四太太正抓心挠肝的痒呢。”

    曲嬷嬷想到去时没见到四房的婆媳,不由轻笑。

    片刻,又轻拍了下她,微嗔道:“冬日烧炭,本就引人不适,便是痒了也是伺候得人不经心,与姑娘有什么相干。”

    “嬷嬷说得是,”雪姣被打还笑嘻嘻,两人一对眼神,心照不宣。

    四房集体得病,韩老太君不得不打发人来瞧。

    于嬷嬷去过检园,便来听涛阁。

    顾氏靠躺在床上,朝她略欠了下身,歉疚的道:“都是我不好,累得老太君担心。”

    于嬷嬷瞧着她才一天的工夫,脸颊都凹下去了,便知夏氏定是没少折腾她,心里嘀咕着夏氏心太狠,手太黑。

    这不就糟了报应了。

    她面上则陪着笑,看过伤,又宽慰一番,这才离开。

    走在回去的路上,就见亚琴急匆匆的过来,见了于嬷嬷忙快步过来,道:“姨婆,宫里来人,要请三奶奶和林娘子过去说话。”

    于嬷嬷大惊,忙问:“老太君知道吗?”

    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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