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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酿小娘子+番外 作者:煮个梨(晋江vip2013-08-06完结,古代版先婚后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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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计划跟不上变化,若不是尉迟湘的出现,尉迟浔恐怕早就动手操作此事了。他应该还不知馨妃掉包一事,之所以停下手是因为他妹偏要嫁秦肃天,那么秦家谋反则会连累到尉迟湘,尉迟湘与尉迟浔同为一母所出,纵使他再怎么心狠手辣也还顾点亲情,后来他干脆心想,妹妹嫁入秦家兴许也可帮她控制秦家的产业,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这些怕是已被馨妃看破。
  馨妃说:“这十六年我不曾忘记西渊的一草一木,这里从来不是我的家,因此我与尉迟沐……包括与尉迟浔都不过是逢场作戏。”
  秦肃天可不想听她在这说这些宫中的风花雪月,才不管他们是真爱还是三人行,他只想听关键的。“你是何时发现我娘子身份的?”
  “那年皇太后寿宴,驸马可能不曾留意,我与尉迟浔就在亭后不远处。当时薛小姐说要摘格桑花种在她母亲的灵前我便有心留意,我嫁过来中原这么久,听到与西渊有关的事物自是上心,本以为只是故乡的友人,没曾想竟是公主的女儿。驸马可还记得那日我又在亭下与你偶遇,我看到你身上的九头鸟挂饰……”
  “果真如此。”他随手把玩着那配饰缓缓说道:“也不知娘子她近况如何,离西渊还有多少路程。”
  “薛小姐她回西渊了?原来驸马早就有所安排。”
  “之前只是猜测罢了,没想一切真如我所想……那么糟糕。”
  “驸马也无需丧气,当年我发现尉迟浔竟也留意到薛小姐的身份,我就知道事有不妥,按照他的性子不应如此管闲事的不是么,可他却那么细心,这必有蹊跷。所以我对他早有戒备,一直以来不光他有动作,我也没少在他身上下工夫。”她说罢给了秦肃天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瞬间明了。
  “所以,这便是你来找我的原因?”
  她将手上的一份东西交给秦肃天道:“伊朵玛誓死保卫公主后代,这么多年若相安无事倒罢,如今公主离世,薛小姐家又受此冤屈,伊朵玛又岂能坐视不理。”
  “真是委屈你了。”
  “与公主比,伊朵玛的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公主她不惜下嫁给平民又隐姓埋名在中原,最后还落得那样的下场……”伊朵玛越说越难过,竟是又掉起了泪来。
  秦肃天一听这话不大愿意了,他可是护短护的厉害,谁敢说他老丈人家不好?洛卿侑要是不嫁给薛义居,那不就没他呆萌可爱的娇娘子了嘛。于是板着脸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岳母她的人生她自己负责,兴许她这一世到走都未曾留有遗憾呢,至少她真心爱过,你就不必在此做无谓的感慨了,是吧。”
  她擦擦眼泪问道:“驸马可知道,公主她是如何离世的?”
  “据说……据说是难产。”秦肃天有些犹豫,这伊朵玛听着跟洛卿侑的死士似的,不知道这么说会不会让她憎恨起他娘子来。
  不过到底是他多虑了,没想这伊朵玛竟然爱屋及乌,以前把洛卿侑当主子,现在心里却是把薛缈缈也当主子那般热爱。
  “薛小姐还不知自己的身份吧?可有办法通知她,让她到了西渊直接去找王上?公主是王上唯一的女儿,王上一定会疼惜她的,我们西渊人重感情,没那么多冷冰冰的规矩,更何况血浓于水。”秦肃天一下便知道她口中所指是什么,如此说来,怪不得薛缈缈肩头也刺有西渊皇族的图腾。一般来讲,公主若非嫁给皇室,那么所出的儿女便无封号无身份,如果按照这里的规矩,薛缈缈充其量就只是一个出生相对高贵的千金小姐而已,根本享受不了任何皇族的待遇。
  秦肃天一时走神:“……你倒是说到点子上了。”他光知道设计让缈缈跟着魏则去西渊了,可忘记缈缈还不知自己的身份,去了要作何打算都还未交待她。“我这就去飞鸽传书。”
  “记得让她把肩上的刺青给王上看。”
  “……这你都知道……馨妃娘娘果然心思缜密。”
  “……驸马莫要再这样叫我。”伊朵玛尴尬地低下了头。
  可她只要一日为馨妃就终生为馨妃,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是不可走漏风声的秘密,不管她自己心里怎么给自己定位,秦肃天都不会改变对她的称呼,于是说道:“馨妃娘娘若是顾全大局,就不要再纠结此事了。”
  她想了想说道:“驸马说的是。”
  “倒是娘娘,以后再别叫我作‘驸马’了。”
  伊朵玛诧异地抬头,泪水禁不住在眼眶里打转,末了欣慰地点点头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叫我失望的。你爱她,且只爱她对吗?”
  “嗯,因为,她才是我秦肃天的娘子啊。”
  这一句暖心话真该叫远走他乡的薛缈缈听听,听听她也便能睡个安稳觉了。

  

47、求签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魏则与薛缈缈一行人放缓了步子游山玩水似的一路向西;来到一座山间;山头有寺山脚有溪,山沟沟里还映着满树挂着甘露的粉嫩粉嫩的桃花;震得薛缈缈刚从马车内探出个头便忍不住感慨。
  “我看是人面桃花相映红。”他这是在夸她?
  魏则命人勒了马;浩浩荡荡一行人打算在这山间休憩。薛缈缈懒得理他,径直跳下马车奔向桃林;魏则紧跟其后。
  “有什么好看的,人比花美了去。”他折下枝花放去她脸边比了比说道。
  她瞪了他一眼;抬脚就往山上走。“少油嘴滑舌。”
  “我是说我自己好吧;你看花还不如看我。”
  “神经病自恋狂。”
  “……”吃了闭门羹的魏则看着那远去的小背影喊了句:“喂你嫌弃我也不用跑那么快吧;你上哪去?”
  山脚下支着个牌子;指着山上是灵空寺;薛缈缈怕是要去寺里静一静。
  “你别跟着我。”她突然停下脚步回着头,拎着裙角冷冰冰地说。
  “谁跟着你了?难得碰上寺庙,我也想上去烧柱香拜拜。”他冷酷地蹭过他的肩膀,一溜烟就走远了,竟比她还积极。薛缈缈才不信他说的那套,早就听闻这灵空寺是出了名的求姻缘算姻缘的,一般都是姑娘家来,他一个风流大少来拜个屁啊拜。
  阴雨蒙蒙山路湿滑,二人一步一个脚印地往上爬,魏则时不时回头看看她,看她发梢被雨水打湿黏在她白嫩的脸蛋上,心中无限感慨。她还是那么一张稚气未脱的脸,纳闷都嫁人一年多了,怎么还是个大姑娘的模样,若不是他认识秦肃天,他真怀疑她是不是黄花闺女啊。
  也兴许是他见多了世俗红尘的女子,尽管那些姑娘也是她这般年纪,却没有一个能比得过她的清新稚嫩,她就好比一朵嫩得能掐出水来的白莲花,看得他一时忘记了这是兄弟的妻。
  末了看清事实,鬼使神差转念一想问道:“你家中还有个二姐待字闺中?”
  魏则突然来这么一句,薛缈缈差点摸不着头脑。他是什么时候将她家底摸的如此清的她都不知,总不能是跟禽兽在一起聊家常聊八卦知道的吧?
  带着点疑惑的眼神看他:“你可别打我二姐的主意。”
  果然,被一眼看穿的魏则有些难堪地转过身去嘟囔了声:“那我还能打谁的?”
  薛缈缈深吐一口气,心想你爱打谁打谁的,总之不是我薛家的人就好:“你单身一人多好,就别祸害姑娘家了,非要祸害也别是我薛家的。”
  “你若非这么说的话,我还真就……”
  兴许是这句话太吓人,薛缈缈吓得脚底一滑,不慎踩着裙角便摔了下去。
  幸亏魏则眼疾手快,在回头的一刹那跳向缈缈,抱紧她的腰护好她的头一并滚了下去。又幸亏这石阶不是一通到底的,大概三十几阶便有一个平台,二人终于在一平台处停了下来。
  周围已起了好久的大风,花草树木被吹得摇摇欲坠,眼看是要下大的节奏。两人才刚揉着身子站起来,结果就“哗”地一声,瓢泼大雨就这么铺天盖地卷了下来。
  他忙拉着她冲进山林躲进凉亭中躲雨,她盯着他的手害起了羞来,呼呼喘着气甩开他清咳几声道:“你……你还是下山吧,我去去就来。下这么大的雨,你也该去看看货,别淋坏了。”
  “胡话!下这么大雨你还要上山?都摔了一跤了当真不要命了?”仰头看看这山,那么高且得爬一阵子呢。
  “你别管我。”她笃定地说着,他气得阴阳怪气起来:“不就是算个姻缘?我给你掐指一算,你和他缘分已尽,听我一句劝,你就是去算一百遍也是这结果。”
  纵使知道他说的是气话风凉话,她还是忍不住心里一酸哭了起来,她也知道她与相公的姻缘怕是走到了尽头,她也知道自打踏出秦家门槛就不该再有任何幻想,可她不过是碰巧走到此处想来拜一拜求一求,为了去除心病也好寻求安慰也好,他怎么就不能给她个机会呢!偏要这样戳她心骨刺激她。
  她含着泪狠狠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出了凉亭,只可惜方才摔倒时扭伤了脚踝,现在走路一瘸一拐很是吃力。 
  魏则在背后实在看不下去,也不管什么礼数不礼数的了,二话不说上前将她拦腰抱起。
  “你疯了你!快放我下来!”她怎么可以容忍除了她相公的人对她做这样亲密的动作。
  “你偏要上山就只好这样,我镖队一会儿还要赶路,带着你这个拖油瓶本身就够累赘的了,你走的那么慢,若再摔一跤摔出个好歹,我们还不得都停下来围着你一个人伺候?!”
  “谁让你伺候了?你现在就放我下来!然后你们就走,就此分道扬镳!”
  “你最好给我认清楚事实,还真当我是你相公了?我可不像他什么都依着你!” 魏则被她那句分道扬镳给气得够呛,他好心一路带着她保护着她,她还在这耍起任性了?他是个没耐性的人,脾气也不像秦肃天那么好拿捏。如果说她相公是圆滑顾场面的老练人,说话从不会叫人不舒服的话,那他就是与之完全相反的直脾气直爽人,气头上专拣难听的说。火气上来了管她是自己人还是外人,那脸臭的跟什么似的直叫人害怕。
  雨水泪水混到一起,也看不清薛缈缈是何表情,她在他怀里胡乱踢着,就差上手给他一巴掌了,可是顾及面子终究没那么做。
  就这么尴尬着一路,不一会儿就到了山顶,魏则愤愤地将她往地上一撂,然后扭头便下了山。
  她在原地呆了少顷,默默踏进庙门。发现下雨天来寺庙的人寥寥无几,这样也好,她有一个很安静的环境可以跟佛祖说说心里话,跪在佛前双手合十心中默念着相公的名字,念着念着就忍不住又哭了一场。
  添了香火起身准备走时,薛缈缈竟被一个老僧叫住。她之所以能够停下脚步来,只因一句话,便是那老僧说:“这位女施主面带桃花姻缘大好,何以非要愁眉苦脸?”
  姻缘大好?确定是在说她?面带桃花是因为山下的桃花看多了吧他!
  “大师莫不是看错了吧。”她垂下了头,有些不想提此事。
  老僧笑着摇摇头缓缓解释道:“不信老衲就给你算上一卦,施主抽支签便知晓。”
  薛缈缈半信半疑地颤着手抽出一支递上,老僧哈哈一笑念起了签文:“荆山宝玉瑞气钟,欣遇楚文雕琢命。两献谁知不一同,当时侯爵始能封。”
  “大师,不知此签怎解?”
  缈缈参不透这签中含义,老僧也不愿多讲,只透露说:“良人难觅,要好生珍惜。”
  “珍惜……”她倒想珍惜了,可是相公他已另娶佳人……
  “可莫要像签文中所说那样,猜疑不定,错失良缘呐。”
  说罢老僧转身走了,只留下薛缈缈一人脑袋嗡嗡的不明所以。难道她不是已经错失良缘了吗,可这签明明是好签,也就是说,她还没错失?
  薛缈缈思前想后都不明白,相公的心已经离她远去了,要怎么珍惜怎么把握?是说她不该离开秦府,而是该和那女人斗?或者说难不成是……她脑袋里突然闪出一道光,该不会这签说的是别人??不可能的,不可能!虽然她离开也没有得到秦府的阻拦,相公也不闻不问,但她心里仍然是觉得自己是相公的娘子,生死不变。可是大师却执意那么说,实在令她费解。
  恍恍惚惚下了山,她却意外地发现镖队已经整装待发,只在等她一个人。魏则在当中立着,样子各种伟岸威武,见她回来,眼睛只眯斜了一下,便摆着手唤她上车。看样子气儿还不怎么顺呢,薛缈缈也不敢惹他,且他的样子是非让她上车不可,无奈最后只好顺从。
  就在魏则下山之后发生了件事,导致他新气加上旧火,所以现在顶着一张猪肝脸面对缈缈。他才收到秦肃天的飞鸽传书,上说很抱歉,你这批货其实是我下的,里面全是我娘子的衣服嫁妆,你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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