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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神算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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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这七天时间还是王俊辉争取来的,他不想辜负范老,所以这才着急忙慌把我叫了回来,可见王俊辉极重情义。

    我也不再废话,继续去看那张恶心的照片,照片上那尸体的头颅骨结构还算比较清晰,首先我看了一下他颧骨和耳朵相连的玉梁骨,没有丝毫势头可显,甚至还隐隐往里凹陷,是短命鬼之相。

    根据他的骨相,他寿命大限是三十五,也就是说这尸体是一个三十五岁男人的。

    再者,他颧骨不显,天柱骨和犀骨丝毫未显,证明他不是一个有权势的人,非但如此,他那几处骨相还凹陷不止,生前应该还是一个受气的窝囊人。

    再有,他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劳力,浑身的骨架是宽厚的土骨之相,他本应该是勤劳多子,至少有两个孩子以上,而且孩子也会因为他的勤劳享福不浅,只是他这土骨之相却遇上了枉死,本应有福的子嗣可能会因此而蒙难,甚至暴毙!

    这应该也是照片里的这尸体鬼魂托梦给范老,求范老帮忙的原因。

    至于方位,骨相看不出来,我只能根据那照片再试着排卦看看了。

    想到这里我又深呼吸了一口气,把我从这人骨相里看出来的事儿先说了一遍,等我说完,王俊辉就问我:他的具体身份还是确定不了吗?

    我笑着说:我给他排一卦试试吧,能不能算出他的具体位置,就要看天意了。

    说着我就把两张照片平放到茶几上,然后一张反过来,一张正面朝上。

    王俊辉问我干嘛,我就说:我把这两张图做太极两仪,然后按照特殊的数字变换,撕扯,推演出四相,再生八卦,再定六十四主卦,再算变爻,而后再行解卦。

    王俊辉估计也听糊涂来,愣了一会儿就说:那你开始吧。

    我搓搓手,然后开始缓慢运气,再接着我就开始移动照片的位置,观察两者之间的契机,契机一到我就把两张照片一分为二,二为分为四,进而推演四相

    我这里说的契机,其实就是跟着心中的一种感觉,每个相师都会因为自己气的强弱不同,而推演出不同的卦象,不过一般来说气越强的人,契机把握得越好,推演出来的卦象也就最准。

    我这一番折腾下来,那两张照片就被撕扯了一个粉碎,我要排的卦象和变爻也是一一跃然而出。

    此卦相为地火之晋卦,在下为地,出地为火,这里照应的应该是煤,一个多煤之地,而又应了一个晋字,这个人可能是一个山西人。

    只是这变爻我暂时还解不出来,我最多能推算到,这人祖籍是山西北部的,再具体的话,我的水平就稍显不足了。

    我把我所知的说了一遍,王俊辉就激动道:有了大致的方位就好查,明天我就找人去市局查一下那一片的失踪人口资料,看看有没有和你说的那些资料对上的人。

    听到王俊辉的话,我松了一口气,然后倒头在沙发就睡去了,这一卦推得我筋疲力尽了!

第049章 初步的线索 为 (_灬亾忸傢窮 的皇冠加更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清晨,我也没有睡在沙发上,而是一个卧房里。

    估计是我昨晚睡着后,王俊辉或者林森把我弄过来的。

    我伸个懒腰起床,就看到我床头地上的笼子里,那兔子魑正在漫不经心地啃着一根胡萝卜,看样子,它是真的不太喜欢吃。

    见我起来,它斜愣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漫不经心地啃着,半点讨好我的意思都没有。

    我也没逗它的心思,只要这货吃东西,暂时饿不死就行了。

    到了客厅,我就发现王俊辉和林森都不在这里,便给王俊辉打了一个电话,原来他去了医院,而林森去了市局,应该是通过一些他们组织的特殊关系调取资料去了。

    知道他们都去干啥了,我也就问我接下来需要干啥,王俊辉就告诉我,让我先在家里歇着,昨天那一卦太耗费精神了。

    挂了电话,洗漱了下,找了几口吃了,我就在王俊辉的家里看起了电视,实在无聊了,我就练练爷爷教给我的运气法门。

    总之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林森没回来,王俊辉也没有回来的意思,王俊辉家里也没啥吃的,我就准备出去吃饭,我还没出门,就听到我睡的房间传来呲呲的声音。

    我进去一看是兔子魑,早上那根红萝卜它已经吃完了,所以我就又从厨房给它拿了一根,它一看又是红萝卜,顿时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我懒得理它,塞进笼子道:爱吃不吃!

    它无奈地伸出双爪,把红萝卜抱了起来,我怕它渴,又找了一个小碗,然后弄上水,给它塞进了笼子里。

    弄好了这兔子魑,我才出门。

    可等我吃饭回来,我就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我没有王俊辉新房的钥匙,我现在只能站到门口等了,无奈我又给林森打电话,他说让我等半个小时,他那边快要完事儿了。

    林森果真没让我多等,半个小时准时到了门口,开门进去后,他就把一个牛皮袋子往我跟前一扔说:我们要找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我打开牛皮袋子一看,只有几张文字资料,不过在文字资料上,还印着一个男人的寸照。

    林森继续说:这个人叫何长安,山西大同,下县一个山村儿里的人,今年春天的时候去煤矿上干活,至今未归,与家里已经失联多日。

    还有,警方也一直没有证实何长安已经死了的消息,最主要的是我们昨天看的那张照片,好像根本没有案底,也就是说,拍那张照片的人也没有报案。

    另外,今天我也是打电话问过何长安所在的煤矿,他在那儿干了一个多月,领了工资就走了,后来就没再回去,谁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此时我心里忽然泛起一个疑问,是什么人会拍死人照片,然后还不报警的呢,而这人拍的照片为什么又会掉在了范老的药铺前面呢?这里面会不会有阴谋呢?

    还有何长安离开煤矿又去了哪里呢?他为什么要离开煤矿?

    还有,他托梦给范老,说救救他的家人,说明他知道有人要害他的家人,害他家人的人,会不会和害他的是同一个人呢?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何长安这么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枉死,还有他的家人为什么又会被盯上,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

    一下多出这么多疑问,我的脑袋就有些大了。

    我在想这些的时候,林森又说了一句:我的朋友已经在帮我找拍这个照片的人,不过找到的可能性不大。

    我点了下头,而后林森又问,能不能算出来,我想了一下说:够呛。

    林森问我为什么,之前那骨头和照片上的人不都算到了嘛。

    我根据照片算到照片上尸体的资料,那是因为他的骨相健全。

    再之前我能算出马凯父亲骨头的位置,那也是因为我从其墓碑上得知他一些生卒的资料,通过他的生辰八字排卦。

    可让我算这个照片是谁照的,那就太难了,因为我们没有拍照之人任何相卜类线索,我总不可能凭空起卦吧?

    我把这些给林森解释了一下,他似懂非懂点点头。

    此时我也是把这几页资料大致看了几遍,这人的姓名,家庭,身份,面相都与那尸极其相符,应该不会有差了。

    林森也是说了一句:初一,这次幸亏有你,不然我和俊辉就真不知道从何查起了。

    另外我还看到这个叫何长安的人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媳妇是他们本村儿的人,而且也附了一张照片,看起来挺漂亮。

    我当时就不由惋惜说:娶这么漂亮一个媳妇,自己却走这么早,可惜了。

    王俊辉到了晚上才回来,我和林森已经都吃过了晚饭,当然我那个兔子魑也是吃完了今天的第三根儿红萝卜,还拉了一泡很臭的屎,给它清理的时候我没少嘚嘚它,它则是一脸委屈地躲到笼子一角不吭声,像是在害羞似的。

    王俊辉回来看过资料之后,没有多说废话,就告诉我们说明天天亮就出发。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早早起来收拾东西,东西都收拾好了,我还要提着兔子魑的笼子,此时我隐约觉得这小家伙有些累赘了。

    可要是扔了它,我还有些舍不得,就算将来卖不了大钱,我自己把它炖了吃,也是可以延年益寿啊。

    从我们市里到大同差不多要六七个小时的车程,到了大同之后,我们再沿着省道、县道、乡道绕一段路才能到何长安所在的村子,初步估计我们到何长安的村子至少要晚上七八点了。

    何长安的村子叫何家窑,前些年全村子的人几乎住的都是窑洞,这些年富裕起来了,村子里的人才盖了红砖房。

    通这个村子的只有一条水泥乡道,我们到这里的时候天已经有些黑了,所以林森把车开得很慢。

    这条乡道的尽头就是何家窑村。

    我们晚上如果能找到何长安的家,人家愿意给我们借宿,那我们自然是有地方住,如果人家把我们当成骗子,我们只能回车上将就了。

    进了村子,林森把车找了一个空位停下,我们就开始敲门打听何长安的家,一听说我们来找何长安的,那户人家就指给了我们大致方向,然后问我们,何长安已经半年没和家里联系了,是不是在外面犯什么事儿了。

    显然这户人家看我们是开车来的,手里又拿了一个牛皮袋子,就把我们当成了便衣。

    我们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很快我们就按照那人给我们指的方向找到了何长安的家,家门是开着的,我们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接着听里面一个女人操着山西口音骂了一些我们不太能听懂的话。

    王俊辉在大门上敲了几下就大声喊了一句:你好,是何长安家吗?

    王俊辉这么一喊,就听里面女人说了一句土话,好像是在训斥那孩子不要哭,然后就听着脚步声向门口靠近。

    等她到了门口,我们就发现这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屁股后面还跟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正在哭的,是她怀里的小男孩儿。

    看到我们三个陌生人,她就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你们是谁啊,找他干啥,他半年多没和家里联系了。

    估计她也是误会我们是便衣了。

    王俊辉把手里的牛皮袋子递给她说:你看看照片上的人,是你丈夫吧?

    那女人抱着孩子不方便接,王俊辉就走到她身边,把那张带着照片的纸抽出来给她看。

    她看了一会儿说:是我们家长安,你们知道他在哪儿吗,这都半年了,也不给家里打电话,半毛钱也不给家里寄,我们娘仨儿的日子都要没法子过了。

    我心里正在想,如何向这女人表明身份,还有告诉她何长安已经死了的消息的时候,王俊辉道了一句:你能否把孩子放到一边,有些话我们需要单独跟你说。

    女人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孩子道:不行,这孬孩子,一离开我就哭,没法弄,有啥事儿,你就说吧,是不是何长安在外面犯什么事儿了,村里人都这么说,还说他要不是做了啥犯法的事儿咋不回来。

    说着那女人又看了看我们说:你们是来抓他的吧,我是真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们正说话的时候,就听身后又有人说话,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老大娘过来,她说的本地话,我们听不太清楚,不过大致意思很快就明白了。

    她是面前这女人的婆婆。

    这女人用方言给她婆婆说了我们的身份,她婆婆就一脸不高兴说:给你们报案说了丢人,你们不出去找,来家里找,家里能找到了,还给你们报啥案子?

    她虽然说的是方言,不过意思我们还是听懂了。

    王俊辉解释说:你们误会了,我们不是警察,我们是来调查一些事情的,关于您儿子的,因为他捎信儿给我们,说有人要害你们,让我们来保护你们。

    王俊辉这么一说,婆媳俩一下就消停了,看她们的表情,好像她们家里最近已经出过什么事儿了。

第050章 “0”和“1”

    这婆媳俩忽然不言语了,王俊辉就继续说:能不能进你们家里说话,在这里,如果被过往的人听去了,怕是会被人嚼舌根。

    听王俊辉这么说,这婆媳俩也就把我们仨人请进了院子,然后又领着我们进到了一间屋子里。

    进去之后那个较小的孩子还是一直哭,那女人估计是被气得够呛,抄起一个笤帚疙瘩就要开打,林森眼疾手快给拦下了。

    我当时就想,要不要把车上的兔子魑拿来哄哄这小孩儿。

    这女人又哄了一会儿那孩子才不哭了,我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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